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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老頭我不也是經歷過很多次的挫敗才成就的許氏,看著那小輩雖辦事能力稍差了你些,但也算是個可造之材,今日我助他一臂之力想必以後會飛黃騰達。」

郁承然實在不願意聽那老頭嘴里任何關於陸浩的話,他想當面拆穿這陸浩偽君子的面具,但是很多時候卻發現自己沒有那個權力,另外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與陸浩私會的是不是許慧雲這個女人呢?如果是那為什么要選擇偷偷摸摸的?懷著因思慮過多而變得亂麻一般的心情給高馳和正在高談闊論的許哲寬倒茶,卻因自己貓著腰的動作將自己那白花花的腰暴露在眾人面前,更可怕的是高馳那雙手不知何時附在了自己的腰上輕輕揉捏著,最近這段時間兩人沒少親昵過,但是像如今這樣在外人面前展露愛意,對於郁承然來說還需要些勇氣。

「小兄弟,這茶老頭我下次再喝,該說的我都說了,既然沒有父子緣分我們還是朋友吧,是不是高總。」

許哲寬笑著對郁承然點點頭,與高馳客套了幾句,便帶著那一直偷看郁承然的跟班離開了辦公室。

「哎,這貌似是一團糟啊。」

郁承然緊綳了很久的神經在那兩人離開後放松了下來,癱軟般掛在高馳的身上,腦袋稍微移動以便觀察到高馳的表情。

「我不是都拒絕了,如果不是你跟我說那些事情,恐怕我不會與陸浩為敵,但是那些都是如果。」

高馳臉部剛毅的線條與此刻的憤然表情仿佛在暗示,他會將陸浩碎屍萬段。郁承然不得不承認那張臉實在是太過迷人,一時間忘卻自己應該作何表示,起身抱起茶杯繼續學著老者一般呷著茶,一臉的意猶未盡。

「陸浩最善於的就是偽裝自己吧!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哪一面是真正的他,對了,仔細想想你那個叫高敏麗的表妹是不是被甩了?」

郁承然還記得上次在海鮮樓堵住自己向自己宣戰的小太妹高敏麗,每一個動作都在昭示著自己的趾高氣揚,活像一只得了勢的小母犬,沒有能力耍心機卻一副自己很陰險的姿態,其實只是給自己徒增了許多不可避的危險而已。

「別想那么多了,我們繼續之前的事情。」

「什么事情,誒,你等等!」

高馳沒有給郁承然任何反抗的機會,就地撲倒,窄小的沙發變成了浪漫旖-旎的培育床,嘖嘖作響的親-吻聲,情-欲當中的喘-息聲爭先恐後的想要穿透那扇早已被緊鎖的玻璃門。

當高馳將郁承然抱進別墅里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貪歡不止半晌,高馳愈發覺得郁承然這個人就像是隱隱藏著-毒的白葡萄酒,從外表看是如水般澄澈的液體,慢慢接近便會被那充滿果實馨香的味道所心馳神往,等到吞咽腹中卻是與香味截然相反的濃烈,讓人無法忘懷,唯能夠做的那就是無數次的品嘗與不曾放手的占-有。

被放在床上的郁承然整個人被寬厚的風衣所包裹著,只將溫軟的發頂暴露出來,等到自己再一次見到燈光的時候不適應的「嗚」了一聲。眼皮依舊沉重意識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被人輕柔的對待著洗了一次不用動手的熱水澡,依舊無話陷入黑甜的夢境。

「哥,你怎么不弄死我啊!」

清晨起來的郁承然終於恢復了清醒,對著鏡子指著自己身上的痕跡一面穿衣服一面發著牢騷,沒想到自己看著那滿身紅痕的自己竟然有點不好意思了,主要是想起昨天在辦公室的一切,從沙發到辦公桌他與高馳兩個人仿佛是初嘗禁果的信徒彼此膜拜著對方的身體,無限渴求著對方的愛-意,直到最後他陷入昏厥,這樣的自己是他怎樣都想不到的,實在太過火了,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並且要振一下自己的夫綱。

「哦?原來小然喜歡更刺激的,那再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