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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認為,任誰面對危險的時刻都會做出相應的對策,我們只是恰巧贏了而已,所以請各位不要太過於關注我的弟弟,因為他只能歸我照看。」

恍然大悟地郁承然臉上帶著最近經常出現的驚愕,心里更是像被溫水泡過一般,說不上舒服也說不上難過,一種溫情的水弄得他周身發脹。

高馳占有性的講話結束了這場名為分享作戰經驗的研討會,到了聚餐的時檔,每個人都比先前會議上少了些木然多了一些玩笑,香檳,烤肉,這些平日里用來慶祝的食物,在此時顯得更加奢侈。

「看來資源都沒少搜啊!」

「少喝點酒,晚上還有事要做。」

高馳對著郁承然手上拿著的蓋滿杯底的香檳輕輕碰撞發出一聲悅耳的脆響,類似於之前酒會那般彬彬有禮,雖然沒有西裝革履,頭發也沒有之前那般風流韻味,但那一身黑色牛仔般的打扮仍是讓人不能側目,這昔日不曾擁有的野性直教郁承然痴迷著,卻被高馳的那句話刺激地帶著不服氣地挑眉,微笑地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嘴上也不謙讓。

「沖你這句話,我要喝掉這一瓶!」

因酒急速穿越喉嚨到達胃部,刺激的郁承然打了一個激靈,卻死死要著面子,雲淡風輕著。可是無奈的是,這酒的後坐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如今郁承然的胃部好似一把火被名為香檳的汽油點燃,燥熱為熊熊烈火,熏紅了白皙的臉頰,醉態的酡紅,夾雜著那偶爾迷茫的眼神再一次萌到了高馳。正欲上前調戲,許哲寬這個程咬金半路殺了過來,官方滿臉褶子的笑,看著只是無利不取的生疏沒有給人半分親近之感。

「哎呀,高先生,上次在基地一別就想著與你再續緣分,可我總是抓不住你的影子,如今有了機會,不如我們去談談?」

滿臉堆笑的許哲寬經過如此的末日並沒有做多變化,唯獨變化的是那越發貪婪的眼神,高馳在內心並不想買許哲寬的賬,但是為了讓自家愛人一會在基地里些阻礙還是被迫點點頭,做了一小步的退讓。

「許老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弟弟他有些醉了,有什么事在這說就可以了,我弟弟值得信任。」

驚訝於高馳的不服從,許哲寬按耐住今日愈發火爆的脾氣,一臉老者的慈祥微笑,繼續規勸著。

「可老頭子我是有要事相談,這是關乎高先生以後在基地的地位呀!莫要因著一時痛快毀了一生不是。」

面上雖然微醺假裝著醉酒的姿態,如今在許哲寬這些話的刺激下郁承然真心想一醉千年,趁機耍個酒瘋痛快痛快,這老頭兒話里話外不就是嫌自己礙眼嗎?弄得好像自己怎么耽誤人了一樣,要不是高馳此時正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腰,不然自己早就跑路了,用得著他在這裝什么機密,笑話!

「那我和老先生真的沒辦法詳談了,我這一輩子最不願意為瑣事負了身邊的人。」

忍耐力好似磨刀石一般一點一點以及其微妙的事態消融變化著,高馳此刻非常慶幸自家弟弟是醉著的,不然恐怕又是一場雞飛狗跳,看著無比纏人的許哲寬只能暴露姿態表明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