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聯系系統，問它：「系統，你有沒有這個世界的服飾發展資料？」

「有。」

接到季風華的要求，系統立刻調出一堆資料，季風華讓它挑出四個鬼的衣服時間對比，發現『中山裝』是此世界民國時期的服飾，而讓座的那個中年人穿的是解放後的服裝。

「原來如此。」季風華恍然大悟。

也不怪她反應遲鈍，畢竟她不是這個位面的人，對這個位面的衣著不敏感，除非鬼物穿著一身古裝，她才能感覺出不對勁。

知道是衣服作祟後，讓座的規律就迎刃而解了，死的早的鬼是老鬼，死的晚的鬼是新鬼，新鬼要給老鬼讓座，那么等老鬼到他們這些人這兒，他們也要給鬼讓座。

但是新近死的人衣服差別不大，看不出年份怎么辦？

季風華又仔細觀察了幾例，把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與腦中的圖片做對比，發現也有鬼死的早，但是仍然站著，而坐著的鬼穿的卻明顯比那個站著的鬼新潮。

她把所有座位旁站著鬼的情況都歸納起來，估算出他們之間的衣飾差距大約是十年左右，也就是說，死的年份相差十年內的鬼不用讓座。

這倒是個好消息。

在她准備讓系統把這條消息告訴眾人時，渡邊流月已經這樣做了，他的異能能操控電子設備，因此很容易就侵入眾人的手機，把消息群發了。

不過，看卓子騰和沈洛川了然的樣子，他們應該也發現了。

同樣發現這點的還有孫艷艷，她是一名美甲師，對時尚的東西也很敏感，因此很容易就發現了這條規律，而且，說不定她是第一個發現的。

在群鬼上車的時候，孫艷艷就注意到了。

年輕鬼身上的中山裝讓她有一種特殊的親切，這總讓她想起某黨的創始人，但是，在現代化的車上有一個復古的總讓她感覺到不對勁，聯想到之前那段錄音，她很快就想到了第一條規律。

有了第一條，她又用她對時尚的經驗，觀察了其他鬼的著裝，她不像季風華一樣有系統這個外掛，也不像渡邊流月一樣擁有傲人的記憶力，但是，她對衣服的流行了解的清清楚楚，所以總結這條規律並不算難。

當看到渡邊流月發來的消息後，她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然後，她就有點小慶幸。

幸好她旁邊沒有鬼過來，而且，她已經知道了這條規律，那么有鬼過來她只要讓座就不會暴露她人類的身份了。

在孫艷艷放下心來後，汽車駛向了下一站，黃昏之館到了。

播放了同樣的廣播後，有的鬼下車，又有更多的新鬼上車，這次，竟然有五個新鬼站到了這群人類的座位旁！

「怎么辦？我該站起來還是不戰？」

看到她旁邊站著的女鬼，柯曉雪慌得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在柯曉雪慌亂的時候，其他人都很快做出了反應。

站在沈洛川旁邊的是個穿著交領左衽的漢服鬼，一目了然，所以他立刻站起來讓了座。

站在傅鴻旁邊的是個穿著打底褲的女鬼，雖然他是個大老粗，不懂流行這種東西，但他畢竟是個老司機，接待了那么多女乘車，自然對這種最近常出現的東西有印象，所以沒有讓座。

看到他旁邊的鬼毫無反應，他暗暗松了口氣。

雖然他對自己的判斷有些自信，但這是要命的東西，不由得他不緊張。

除了這三人，在季風華旁邊，也是站了一個鬼，因為有系統的資料，她對比完後就立即站了起來，她不走運的遇到一個老鬼，因此只能讓座。

和她同時站起來的還有孫艷艷，她在一本時尚雜志上看過女鬼穿的服飾，她的衣服不好判斷，但腳上穿的鞋是二十年前的款式，所以她還是站起來了。

還好，她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