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跌倒，幾次三番後，他跌的鼻青臉腫，終於失了嫖.娼的心思，帶著醉醺醺的酒氣搖搖晃晃地走了。

「這是操控類的異能嗎？」

季風華看的津津有味，在操控醉漢四肢的時候，蔡詩晴律動的手指宛若在彈鋼琴，讓她頗為羨慕。

怎么別人的異能都如此酷炫，她的就沒有這樣的效果呢。

暗自羨慕了一番，季風華終於有了困意，於是她倒頭睡去，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系統，蔡詩晴昨晚幾點走的？」一起床季風華就問道。

「凌晨十二點整，一到點她就拾東西離開了。」

「看樣子真是等人啊，也不知道她等的是誰，被放了半天鴿子。」

季風華唏噓了一番，洗漱完畢後就去乘坐客車，前往渡邊流月住的地方。

知道之前與系統交戰的智能生命是他那邊的後，季風華就讓系統打開屏蔽，與那個叫33的智能生命交流，很容易就到了渡邊的住處。

渡邊居住的地方是一座老式公寓，雖然公寓很老舊，門倒是很新，她剛站到門前，門就自動打開，有一個會動的布偶指引她走到二樓。

「歡迎你，季桑。」渡邊問候道，不過他沒轉頭，而是在看一個屏幕。

「這是？」季風華不經意瞥了一眼，結果大吃一驚，屏幕被分成16格，其中兩格竟然是卓子騰和柯曉雪。

「追蹤實驗。」感受到季風華的困惑，渡邊解釋道：「我在測試『奇跡之種』的感染性，改進下一代種子的性能，順便看看種子的傳播情況。」

季風華沒問他為什么要在普通人中間傳播『奇跡之種』，也沒問他這樣做是想干嘛，而是問起恐怖之城的事：「沈洛川還活著嗎？」

「沈先生嗎？他死了。」

聽到這個答案季風華並不意外，她早就覺得吳越有些不對勁，如果她的猜測正確，沈洛川確實是凶多吉少。

「太可惜了。」她嘆息道。

「確實很可惜。」渡邊附和了一句：「不過他是自願死的，走的沒有遺憾。」

「他知道吳越被鬼替換了身份，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主動選擇和吳越在一組的。」

看到季風華相信了這個解釋，渡邊就不再贅言，其實他還有部分沒有說出來。

在眾人都在密室中，等候室只有他和沈洛川兩個的時候，他向沈洛川證實了他前s級異能者的身份，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後，他用錯誤的信息誤導了沈洛川，加速了他的死亡。

否則，雖然沈洛川有奉獻神，也會保護好自己，有一半的幾率能活著回去。

從異度空間回歸後普通人都會失去記憶，對這些經歷毫無印象，而柯曉雪剛成為異能者，和普通人的區別不大，回去後也會忘干凈，所以他並不需要對他們做多余的事。

但是，沈洛川這個人必須死。

一旦他回歸正常世界，一定會把異度空間的事報告上去，暴露他也參與進去的事實，這樣，他通過柯曉雪兩人散布『種子』的事也會提前暴露，破壞他准備已久的計劃。

所以，這個礙事的人不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