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東子,寧成親前謝曦瑤去開了他們的私庫,想給寧挑選一些致的禮物送去,東子卻讓她不用那個心思,指了指旁邊的幾箱黃金道:「你不用給她送那些東西,把這些金子多給她搬幾箱去就行了。」
謝曦瑤嗔了他一眼:「那怎么行?姐姐又不缺這些銀兩。」
「她不缺,但比起這些玉石珠寶古玩字畫什么的,還不如給她金子呢,她就是個俗人,喜歡這些俗物。」
東子總結道。
謝曦瑤失笑:「真的假的?」
「真的,」東子道,「我送你的那顆夜明珠還是當初她給我的呢,對她來說那就是個沒用的球,擱在屋里都嫌占地方。」
謝曦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站起身道:「好吧,那聽你的,我讓人給姐姐多般幾箱黃金去,再添些別的平日里能戴出門的首飾之類的。」
東子點了點頭,又指了指一旁幾匹美罕見的布料。
「這些料子倒是可以給她送點兒,反正她用著省,能比你少用兩尺布呢。」
謝曦瑤忍俊不禁,面頰微紅,伸手戳了他一下。
「又胡言亂語,都做皇帝了還這么不正經。」
東子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一旁的一個木箱上。
「天天在那些文武百官面前端著架勢就夠累的了,在你面前還正經什么?」
說著低頭便去吻她。
謝曦瑤和寧不同,柔順許多,相應的膽子也沒有那么大,每次東子在外面對她有什么親密的舉動,她總是忍不住臉紅。
偏偏東子就喜歡逗弄她,哄著騙著把她壓在了箱子上,等從庫房出去已是半個時辰後了。
謝曦瑤腿軟的走不動路,東子一路不顧旁人眼光把她抱回了寢宮,直接留在了那里,直到翌日上朝才離開。
而余刃娶親這日雖然熱鬧,但這熱鬧都是對別人而言的,對他來說,只有煩躁!
寧琰看他這個妹夫百般不順眼,麒麟衛眾人也都覺得是他拐走了寧,百般刁難不讓他進門,後來要不是怕錯過吉時,他真覺得自己可能根本沒法把寧從寧家帶出來。
好不容易把人接回了家中,晚上宴席時卻又被輪番灌酒,等他終於回到新房的時候,已是頭暈腦漲兩腿都有些發軟。
他不管那些規矩直接把喜婆等人都趕了出去,關上房門後也沒用秤桿,直接伸手將喜帕輕輕掀開,就露出了下面朝思暮想的女子的面容。
寧很少上妝,余刃看著她紅艷的唇嬌嫩的臉,心口撲通撲通一陣狂跳,一時間呆住了。
他想了她太久了,久到都覺得現在這一刻不真實。
寧見他半晌沒動,抬起頭來嘟囔道:「我可不可以把床上的花生桂圓什么的挪開了啊?硌的屁股疼。」
要不是這是她與余刃的婚禮,別人都說這樣吉利,她剛才就想把那些東西全都弄走了。
余刃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將喜帕扔到一邊,道了聲好,與她一起將被褥下的那些東西都撿走了,之後將她輕輕擁入懷中,道:「還疼嗎?我給你看看?」
這一看便是火星燎原,素了二十七年的男人像是忽然被點著的干柴,一發不可拾,急不可耐的褪去了兩人的衣裳。
他抱過她無數回,吻過她無數回,甚至用些別的方法在她身上紓解過,但這樣真正的「赤誠相見」還是頭一次。
他喘息著做了無數次夢中做過的事,徹底的將她占為己有,讓她成為自己的所屬,卻沒想到自己在進入的片刻便繳械投降。
寧只感到一陣痛楚襲來,緊跟著就是灼熱的滾燙,回過神才明白發生了什么。
余刃懊惱的低咒了一聲,察覺到身下的女孩兒挪了挪身子,啞聲道:「兒,別動。」
寧轉過頭去,忘記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