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但凡有點力氣,木浙都要把於清茗按在沙發上辦了。
於清茗笑,小手錘了一下木浙的肩,說:「你生個病還不老實啊?」
「想你。」木浙答非所問。
自打進門以來,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真的好想好想,日也想,夢也想,好像從來沒有那么想念過一個人。
剛才准備開門的一瞬間,木浙心跳加速,他有預感她會過來。可真的開了門見到她,又覺得一切有些不太真實。
他這個人一般不會把情情愛愛放在嘴上,說想她,那是真的想。本來他也是打算著趁周末的時候去看她,給她一個驚喜,不料,反而是她給了他一個歡喜。
身體很虛弱,但見到了她,好像又立刻加足了血。
於清茗伸手捏了捏木浙的臉,因為他的兩個字感覺一切都很值得。她也學著他的樣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說:「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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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交往下來正是打得火熱的時候,對彼此都無比想念。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里。
木浙抱著於清茗不松手,兩個人就這么相擁了一會兒,多日的相思之苦算是緩和了一些。他這個時候像是一個小孩,伸手要糖吃的那個。
於清茗好不容易掙脫了,拿了體溫計讓他再量一量。木浙倒也老實,她讓他做什么他都老老實實照做。
等了五分鍾,於清茗拿著體溫計仔細照度數,嘴里念叨著:「我看看啊,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三十九度沒錯了。」
「怎么還沒退燒?」於清茗問木浙,「真的吃了退燒葯了?」
木浙點點頭。
於清茗起身,木浙也起身,她轉過身,像教導學校里的小學生一樣告訴他:「你坐好,我去給你拿葯吃。」
可木浙不聽話。
他從後面抱著於清茗,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雙手環住她的腰,她走一步他就跟一步,兩人完全成了連體人。
於清茗也索性由著他,甚至走路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深怕後面的他走不穩。
倒開水,拿葯。
「吃了葯要躺在床上睡一覺,睡一覺就好了。」於清茗說。
木浙搖搖頭,說:「我睡了一上午。」
「哦,這樣。」於清茗拿出另外一個杯子來回地倒開水,想讓開水涼的快一些,順便問:「中午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木浙說。
生病的人沒什么胃口,這點可以理解。
但於清茗也沒准備依他,熟門熟路地找到小米缸,然後打了一小碗淘了淘水。她之前經常看木浙淘米做飯,現在輪到自己,倒也覺得有些溫馨。為自己喜歡的人做飯,這種感覺怎么說呢,反正是一件讓人覺得挺厲害的事情。至少對於從來不下廚的於清茗來說是這樣。
全程木浙看著,他抱著她,像一只樹袋熊。
於清茗洗好了米放在電飯鍋里,轉頭問他:「這個怎么用?我要煮粥。」
木浙順勢親了一口她的臉頰,伸出長臂在電飯鍋上的按鍵上按了下,說:「好了。」
這個功夫,放在流理台上的開水也涼了,於清茗端起來抿了一口,嗯了一聲,說:「好了,這個溫度合適。」
她說著轉身,把葯放在木浙的手心,又把杯子遞給他,哄小孩子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