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礎上可以再加上十分。
見木浙干巴巴攪著碗里的粥,於清茗有些不忍,安慰他:「你堅持一下,等你喉嚨好了,身體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木浙點點頭,贊同道:「你說得沒錯。」
可話雖如此,木浙單手撐著自己的臉頰,面對自己碗里的白粥,很是無力。
等粥涼地差不多了,他端起碗,一口氣全部吃下去。沒一會兒的功夫,一碗見底。他討賞半在於清茗面前把碗倒過來,說:「吃完了。」
「這么快!」於清茗的反應也挺鼓舞人心,接過他的碗又給舀了一勺,說:「那就再吃一碗。」
木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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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感覺是什么?木浙不知道什么時候看到的一個段子,說的是家里要有一張讓人陷下去的沙發,冰箱里要有吃不完的零食,地板上有一只對自己愛答不理的貓,一轉頭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她。
木浙不需要零食,有於清茗就夠了。
於清茗乖乖地在洗碗,沒在乎什么傷不傷手的洗潔。
木浙依舊粘人,環著於清茗的腰貼在她的身後。
等於清茗洗好了碗,木浙才要去洗個澡。
「陪我。」木浙的低音炮簡直要讓於清茗的耳朵懷孕。
於清茗用尚存的一點理智推開木浙,「你老老實實去洗澡,要么不洗好好休息。」
反正也就出了一點汗,沒什么大不了。
木浙抱著於清茗在她身上蹭了蹭,說:「你不嫌棄?」
「嫌棄死了。」於清茗笑說。
木浙當真了,說什么都要去洗個澡,損失又拉住於清茗的雙手說:「你陪我。」
「不……」於清茗抽不開手,又奈何不了他,急的直跺腳,出賣她的耳根已經紅透了。
木浙看的清楚,抬起於清茗的臉,笑著說:「害羞什么,又不是沒見過。」
不僅見過,而且摸過。所以他真的有點不太理解,為什么還要害羞。可又覺得,她這副害羞的樣子很有趣。
「一起洗。」木浙還不怕死再加一句。
「木!浙!」她真的不想跟他說話了!
趁人生氣之前,木浙老老實實放人。
不過天地可鑒,他真的想一起洗。
於清茗一著急就喜歡喊他全名,木浙。她太乖了,嘴里從來沒有什么臟話,連帶的,他在她面前好像也說不出太多臟話。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木浙現在成語用得一溜一溜的。
木浙去洗澡了,於清茗閑著沒事就玩手機。
支教那幾天忙得,她幾乎都沒有怎么看微博,因為跟木浙發信息都已經來不及。
一連補上好多天的熱門和好玩的事情,於清茗趴在床上看得津津有味,本來說看一會兒就下樓拿包,可這一條又一條刷下去,很快木浙的澡就洗完了。
美男出浴了,洗得香噴噴的,就穿了一條松松垮垮的運動褲,好看的人魚線展露無遺。他手里拿著毛巾粗糙地在自己腦袋上擦了擦,走到卧室見於清茗趴在床上,二話不說過去直接壓在她身上。
木浙的氣息逼近時,於清茗毫不誇張地說,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就好像某個穴位被觸碰了一下,整個人開始發軟。
他的唇就在她的耳邊,細細密密地親了幾口,於清茗身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然後連忙推開了他。
木浙順勢靠在床上一臉不懷好意看著於清茗,說:「有個人說過的,等她下次回來,滿足我一切要求。」
於清茗瞬間就感覺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