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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浙聞言反而一把抱起於清茗讓她騰空而起,一邊說:「不放。」

「喂!木浙!」懸空而起的於清茗頓時就沒了脾氣,可架子還要端著的。

木浙把於清茗抱到了樓上,目的地直達卧室。

嗯,午睡的時間到了。

於清茗一被木浙放下,立即像只泥鰍在床上爬得老快,還是想要遠離他。

木浙還沒注意她就往床頭爬去了,還好他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腳腕。稍用力一拉,於清茗就被他扯到了自己身下。

他壓下來,逼迫於清茗與自己四目相對,哄著聲說:「還生氣啊?」

於清茗將腦袋一轉不打算理他。

木浙又不得不用雙手固定住她的腦袋,嘆息一聲說:「好好好,我錯了。」

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於清茗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難得在他面前大聲道:「你錯了?你哪里錯了?你會有錯嗎?」

女人有時候的厲害之處,就是能讓讓男人啞口無言。

木浙舉雙手投降,軟著聲說:「老婆,不鬧脾氣成嗎?」

「我鬧什么脾氣了?我怎么敢鬧脾氣?哪次不是你說不許就不許,你說不讓就不讓,我有什么選擇權嗎?」於清茗說著一把推開木浙往床邊上坐。

她倒把自己說委屈了,可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委屈,突然就有點想哭。

木浙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湊阿湊地坐在於清茗身邊,悄悄看她一眼。看她陰沉的一張小臉,滿是委屈,他也心疼。

「老婆,你最乖了。」木浙又軟著聲說。

於清茗掛著嘴不說話。

木浙又湊近一點她企圖把臉湊在她臉上,但於清茗還生著氣了,哪里會讓他靠近,又伸手推了他一把。

木浙沒辦法,無奈說:「就那么想紋身嗎?那我現在立刻帶你去!」

於清茗感覺自己完全沒辦法跟他溝通,她又不是非要紋身不可,只是對他那種態度不滿意。想著,她豆大的眼淚就從眼眶里掉了出來。

她這一哭可不得了,立馬讓木浙慌亂了陣腳,二話不說把她攬到自己懷里,不管是不是他的錯,這個時候都是他的錯了,連忙安慰:「老婆我錯了,你別哭,真的,見不得你哭。」

誰知木浙這一安慰於清茗哭得更厲害了。

她要推開他,但他霸道又強勢地抱著她,這次說什么都不讓她掙脫自己的懷抱。

於清茗知道自己力氣抵不過他,索性也放棄掙扎了,只是在他懷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本來她就貪戀他的懷抱,要推開他其實就是想讓他更抱緊自己。

「老婆啊,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別哭,你這哭得我心里難受。」木浙一下一下地拍著於清茗的背,像安慰一個嬰兒一般小心翼翼。

「文身那么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你疼是一點。」木浙一一解釋。

「還有一點,我不讓你文身是怕你以後跟我關系處不好了,那你這文身留身上多不好啊,對嗎,到時候你想去去紋身是個麻煩事,到時候又要受苦。」

他這樣說於清茗倒是聽進去了,一時之間她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小題大做。

好不容易於清茗張口,抽抽地只說了一個字:「我……」

她人還在哭,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哭腔,模樣別提有多可憐。

「你說你說,有什么話你跟我說。」木浙心疼地緊。

「我就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