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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於思遠操輕一點,說自己疼。

於思遠搓著他滴滴答答吐著水的雞`巴,笑了笑,沒作聲。下面操得溫柔了點,一下接一下,卻進得更深,打著圈地磨著紀的前列腺。

紀腿都軟了,後頭被操得濕答答的,里面過了電似的又酥又麻又痛又癢。他整個上半身無力地貼在門上,胯骨卻被於思遠的大手鉗住,迫使他飽滿的屁股往上抬,緊貼著對方的胯。

他扭腰想躲,於思遠也不管,只等陰`莖抽出一大半以後,把他又一次按住,結結實實地重新吞進去。

粗大熾熱的硬物摩擦著擠擠挨挨的肉壁,像是能夠躥起火花,一路破開狹窄的肉道,在前列腺上碾磨捅弄。

紀的下半身都麻了,像是被刷子一遍遍刷著每一條神經,快感不堪重負,他難受地死去活來,卻又食髓知味。

兩個人的氣息交匯,熱氣蒸騰,一顆汗水從於思遠額頭上滾落,掉到紀的肩膀上。

於思遠湊過去,伸出紅潤的舌尖,將它舔掉了。

紀看到,又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隔間地方窄小,他們兩個人大男人,很多動作都施展不開,然而就是這種空間的拘束感,讓這場臨時起意的性`愛變得更有魅力。

於思遠剛想笑他浪,卻聽到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隨即是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

……兩個人。

紀下意識地緊張起來,他屏住呼吸,後面卻不自覺地絞緊了。

於思遠被他夾得倒抽涼氣,報復心一起,索性沒管外頭,勾住紀的腰,繼續往里頂。

紀覺得莫名羞恥,他沒玩過公共場合play,以為自己應該會放得很開,然而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他聽著外面的交談聲和淅淅瀝瀝的水聲,臉臊得通紅,不由地地掙扎起來。

……這是害羞了。

於思遠更覺得有趣,紀總是很坦盪很直白,想干就干,從來不扭捏。他確實喜歡這種直白,然而有時候又難覺得紀太透徹,逗起來沒意思。

難得見紀這么羞赧,他心里那點惡趣味怎么都隱藏不住,不顧對方的掙扎,按著他操得更狠。

同時手上不停,玩著紀的陰`莖和前胸,指尖搓著不停涌出的清液,然後一股腦都抹在了紀硬鼓鼓的乳尖上他就是想讓紀叫出來。

紀:「!!」

外面上廁所的人不知道是腎虛還是怎么的,磨磨蹭蹭地一直沒有走,紀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偏偏於思遠就是不肯放過他,手指捏著他的乳`頭玩了會,又不疾不徐地插進了他的喉嚨里,夾著他的舌頭,低聲要他把淫`水舔干凈。

紀委屈地瞪了於思遠一眼,舌頭打著卷,將兩根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一遍,那兩根指頭卻得寸進尺,捏著他的舌頭色`情地撫摸著,然後開始摩挲他的喉嚨口和上顎。

紀條件反射地想要干嘔,卻硬生生忍住了,身體因此夾緊,於思遠贊了一聲,捅開了閉合的體腔。

紀雙手被縛在後頭,塌著腰撅著屁股,上下都被於思遠操著,口水淫`水流得到處都是,整個人不堪到了極點。

他又爽又羞,於思遠還在一邊玩弄一邊操`他,他哆嗦著幾乎站不穩,扭著屁股,不知道是想要逃開還是想要迎合。

外面的人是什么時候走的紀不知道,他只知道於思遠的肉根很大很粗,又硬又燙,干著他的穴,讓他幾乎想要化掉。

他流著眼淚,聲音斷斷續續地:「快……快……要……嗚……要射了……」

於思遠也被他這副模樣刺激得不輕,他狠狠打了下他的屁股,不知道怎么回事,輕聲問了句:「張鶴看過你這副樣子么?」

那一巴掌打在紀的屁股上,他吃痛一縮,陰`莖就直勾勾抵在前列腺上,重重地擦了過去。

紀嗚咽一聲,大腿抽搐著,顫抖著射了。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