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紀終於還是泄了氣,他蔫蔫地打了個電話:「還在學校沒。」
電話里傳來張鶴冷淡的聲音:「看來勾搭失敗了。」
紀郁猝地將頭往牆上一撞:「閉嘴,走,陪我去圖書館。記得騎自行車,我要借書。」
張鶴不為所動:「誰管你。去死。」
紀:「三盒周黑鴨,大的。」
張鶴:「不去。」
紀:「五盒。再給你買一盒鴨舌。」
張鶴:「不去。」
紀:「鴨翅鴨脖鴨頭鴨架鴨舌各兩大盒。」
張鶴:「鴨舌我要三盒。」
紀怒道:「你是豬么?這錢夠我來回打十次的了!」
張鶴穿上外套,拿起鞋櫃上的鑰匙,聲音依舊冷酷無情:「那你去打的啊。」
紀挫敗捂臉:「行行行,我買。」
張鶴掛了電話,關門,下樓,騎車,接發小。
騎一趟自行車能吃十一大盒周黑鴨,美滋滋。
#論心機的自我修養#
講真提起這個順便吐槽一句,談感情時我覺得男女在耍心機上還是有一點差異的……比如女生勾`引男孩兒的時候,用神態啊表情啊去暗示,我覺得這個表現很符合邏輯男女那點子事兒嘛,生理本能這是。
但是如果是一個男人這么勾`引一個男人(還是個性向不明的)……講真他真的不會被打么。
以前看過快穿文,小受被系統強迫勾搭良家少男這邏輯有多見鬼我就不說了,印象深刻的是一寫小受勾`引攻的時候,就是「楚楚可憐」「眼神流轉」「媚骨銷魂」「舔嘴角」「咬嘴唇」什么的……
我看的時候在心里咆哮:對方是直的!直的!你這樣不會被干會被打的!
男人有男人的方式吧!
結果直男攻居然准確地接受到了信號,並且「眼神一暗」,完了還在心里琢磨自己居然看上了一個好清純不做作的男孩紙該怎么辦……
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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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霖來了,正看著咱們呢喂,你叫他過來了還讓我載你?」
「你騎這么快干嘛!再這個速度我就要摟你了!我真的要摟你了你不是最怕被死基佬摟腰么!」
「因為要分你一半,騎慢了,我怕自己後悔。」
第8章
溫霖來找紀的時候,正巧看到他和張鶴在一起。
兩個人沒干什么,就是肩並肩往校門口走而已,大概是要去吃飯。張鶴推著單車,車上放著兩人的書包,紀手里拎著一袋子吃的大概是鴨脖之類的東西,邊吃邊走,張鶴看著他吃有點眼饞,時不時騰出一只手吃一個。
這場景,再普通再正常不過了,但是溫霖看著,卻還是覺得心里涌起一股又一股的酸澀。他輕快的腳步頓了頓,停在了那里。
紀沒看到他,正滿臉嫌棄地拿眼睛斜張鶴:「你手臟不臟啊直接就吃。」
張鶴指了指兩人堆在單車上的書包:「怪我咯。」
他是不想騎車的,但是紀去圖書館借了一大堆心理學的書,非要張鶴騎車載他走他們倆都住校外張鶴住校外純粹是嫌學校環境太差,紀住校外是因為大家都懂的。
紀點點頭,拿了個鴨脖在他嘴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