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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秋桐半真半假地說:「還真有點。」

紀笑嘻嘻地跨坐在蔣秋桐的腿上,低頭想要吻對方的唇:「那蔣老師可要努力了。」

蔣秋桐偏過頭,避開了他的唇,卻反手扣住他的腰,扣住他的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這個控制狂紀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他算是看明白了,在他和蔣秋桐兩人的關系里,他能做的,只有順從,不能拒絕,更不能反抗。比如親吻這件事,紀只能選擇承受他的吻,在得到允許後,可以反吻回去,但是他主動親吻蔣秋桐?不存在的。紀覺得這已經有點病了,不過蔣秋桐一個學心理學的,心里肯定比他門清。

紀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城會玩,扭頭問蔣秋桐:「蔣哥,你不會是個s吧?」

蔣秋桐愣了下才明白那是什么,他失笑,搖了搖頭:「我沒有特殊性癖。」他說著,一把將紀撂到了床上,「我今天看到了一個新花樣。」

這完全沒有說服力好么!!!

紀簡直槽多無口,眼看著又要被剝干凈,他連忙拽住蔣秋桐的手:「不是,蔣哥,你又來?」

蔣秋桐半跪在他面前,修長手指撫過一顆顆扣子,正慢條斯理地給他解襯衫。他笑眯眯地問:「你不是挺爽的么?」

紀簡直後悔死,當初蔣秋桐意味不明地問他是不是用手指就滿足了,他為什么說是?兩個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紀就沒見過蔣秋桐脫褲子,他次次都被蔣秋桐的手指玩到射,簡直毫無尊嚴。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數多了……他想被真槍實彈地操一頓好么!

蔣秋桐假裝沒看見紀怨念中帶著欲求不滿的眼神,他按住紀,鎮壓了對方的所有反抗,又一次用手把紀操出。

紀被強迫攀上高`潮時,兩條腿不由絞得死緊,卻又被蔣秋桐拽開到最大,他嗚咽著,淚水積蓄在眼眶中欲掉不掉。

他哭著罵道:「你這變態,你是不是不舉啊!」

蔣秋桐意味不明地瞟了他一眼,拽過紀的手,放在自己的襠部,讓他感受了一下真的就只是一下,紀才估摸出大小和硬度,手就被強行挪開了。

本錢不小。

「你硬了!」他不可置信,心里更癢了,隨即又抓狂道,「你是故意吊著我的!」

蔣秋桐托著腮幫子看他,笑眯眯點頭:「對啊,我就是故意吊著你的。」

紀更慪了,欲求不滿的滋味誰試誰懂:「你不怕我爬牆?」

對方盪漾著愉悅笑意的雙眸瞬間冷了下去:「你想爬牆?」

如果是紀本人的話,以他識時務的性格,肯定毫不猶豫地說不敢,然而面對蔣秋桐的紀不一樣這個紀更作、更大膽、更潑辣,所以他很不怕死地正面肛了:「你都不操我,當然要爬了。」

「……」

紀無視了蔣秋桐瞬間冷冽的目光,悍不畏死,又得意洋洋地沖對方挑了挑眉,把作死兩個字簡直發揮到了極致紀保持著可勁作的人設,心里卻狂哭。

蔣秋桐這表情,別是要把他給宰了吧!!

果不其然,蔣秋桐一把攥緊了紀的手腕,聲線壓得極低,堪稱可怕:「我知道你不是個什么乖巧純潔的小可愛,以前你干過什么我也不過問,不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