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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坐起身翻床頭的ky,卻被於思遠不輕不重地一咬,命根子還被人家銜在嘴里,紀不敢再動,又覺得憋屈,遂伸出手,有點小惡意地拽著於思遠的頭「屬狗的啊!」

那兩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指尖的力道帶著一點微妙的怒意,紀張口又要罵人,然而他罵得越狠,於思遠就玩得越凶。

「陽痿了?你倒是直接上啊!」紀催促,他在床上跟於思遠橫慣了,他知道於思遠寵他,不舍得他難受,所以特別囂張。果然恃寵生嬌不是沒有道理的,同樣是被手指操,面對於思遠他就敢嚷嚷,而對蔣秋桐他就只能躺著任玩。

紀的話就像是一瓢熱油當頭澆下,嘶啦一聲,酒意上涌,和心里的那點憋悶一道點燃,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

「呵。」

於思遠忽然發出一聲冷笑,松開口起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一把撈起紀的腰,利落地將人掀翻,擺成了個趴跪的姿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對紀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糟心玩意兒,還是先操一頓再說吧。

這姿勢紀是熟了的,猛地被於思遠這么弄一下,倒是讓他有了點久違的新鮮感,順從地跪下後,還沖著於思遠小幅度地擺了擺腰,更襯得雙臀飽滿挺翹,其中一條深壑幽幽,依稀能看到緊接著墜在下面的雙丸肉根,沉甸甸的,下流情`色之極。

於思遠沒管紀不知死活的發浪,伸手按住他的腰,胯下一沉,猛地將自己整根送了進去。

「!」

紀被這又狠又急的一下操懵了,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於思遠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只留了一絲讓他勉強呼吸的細縫,然後伏在他身上,像是畜牲一樣橫沖直撞了起來。

奔涌在血管中的酒液涌流發酵,順著毛孔蒸騰出來,酒氣混著於思遠身上一貫的沉木香氣,將紀整個人籠罩其中,他一呼一吸都被於思遠控制,於思遠的氣息始終縈繞,從鼻腔進入四肢百骸,在他身體里燒成一把大火。

於思遠從來沒這么蠻橫過,他沒有用任何一樣花巧,只管拿那根粗而硬燙的肉`棒,粗魯地,往死里操`他。

往常於思遠雖然不怎么給他做擴張,但是潤滑是次次都有的,再加上一開始他總是很溫柔,活兒又很不錯,所以就算他本錢大到幾乎讓人吃不消,紀每次仍舊很愉悅。

然而今天不一樣了,這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結果才幾句話的事,就像是忽然野性大發了一樣。

後入這個體位誰做誰知道,由於姿勢的關系,每次被進出時,後面都會咬得格外緊,他體內還有些干澀,進出時就更艱難了。

於思遠陰`莖長而粗,滾燙得像一根被火燒過的鍥子,死死嵌進紀體內,每一次出入,都疼得他忍不住叫出聲。

「嗯嗯……唔……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