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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的於思遠!

紀有三天假,課表上的課加加減減,他硬是磨蹭了五天,眼看著明天是蔣秋桐上課的才回去。

「巧了,好像我哥也是今天回學校,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你們也好有個照應。」

「別!千萬別!」經過前幾天那晚的談話,紀心里有所觸動,但如果要見於思遠的家人……他還是有點不自在。

於思遠無奈地親了親他的臉:「好吧。」

他們在機場吻別,紀邁進了頭等艙的通道,於思遠轉身走人,路過經濟艙通道的時候,看到一個眼熟的人影。

好像是他哥?

他剛想打個招呼,就見蔣秋桐不緊不慢地走進去了。

蔣秋桐不是個講究衣食住行的性子,從來都是有什么用什么,沒有特意買頭等艙不奇怪,只是這樣的話,就正好跟錯開了。

於思遠聳了聳肩,算了,就算坐在一起,他們倆也互相不認識。

兩個城市的距離不算近,紀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他下了通道出去以後,瞧見了一個熟人。見到那人,紀熊孩子的本性傾刻釋放,他拖著行李,先是後退了幾步,然後蹭蹭蹭幾下助跑,啪嘰一下撲到那人的背上。

那人被他撲了個趔趄,黑著臉剛想發火,扭頭一看是紀,伸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毫不留情的那種。

紀嗷地發出一聲慘叫:「張鶴你想絕交么?」

張鶴抱著胸,臉更黑了:「你誰?我跟你有交情么?」

卧槽這祖宗還在記恨他之前胡搞的事么!猴年馬月的事了!你們直男怎么這么可怕!

紀有陣子沒見張鶴,乍一見面是真的很開心,又在於思遠那被寵得膽子肥了不少,整個人都有點黏黏糊糊的,或者說,有點gay里gay氣的。他瞪著張鶴,就像在看一個負心漢。他哀怨地問:「你不是來接我的么?」

「你神經病吧?」張鶴的表情宛如見鬼,「我在等徐葉葉。」

「你還沒跟徐葉葉分啊!」紀聞言差點沒厥過去,「她覺得咱倆搞基,這事你也能忍?說好的鋼鐵直男呢?」

張鶴木著臉看他:「自從被你這張狗皮膏葯黏上以後,我還有過清白么?好歹她沒在學校里說你是gay,知足吧。」

……這話沒毛病。

張鶴不知道是眼瘸還是點背,好好的一個小伙子,每次找的女朋友,都把紀當情敵,有些還在背後給紀潑臟水,在他的歷任里,徐葉葉真的還算好的了。

徐葉葉跟他們是隔壁班,隱形腐女,默默圍觀紀浪了三年,大學去了隔壁市上大學,跟溫霖同一個學校。大二的時某次春節聚會跟張鶴重新認識了,從此一發不可拾,一直談到了現在。她元旦的時候出去玩了一趟,然而上學的城市沒機場,她就飛到這順便跟張鶴約個會。

紀探頭看指示牌:「她什么時候下飛機?我可不敢跟她碰面。」

徐葉葉這姑娘,除了在剛跟張鶴在一起那會,向張鶴再三確認自己不是當了兩個基佬的擋箭牌以外,其余都沒得說,對紀的態度也很尋常,從不打聽亂七八糟的事,但紀每次見她都莫名不自在。

或者說,張鶴的歷任女友都跟他犯沖,久而久之,他就一看到她們就心里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