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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受,蔣秋桐卻笑了。他甚至沉下了腰,極緩極慢地抽出了一截,然後,又忽然狠狠地操了進去。

「唔呃!」紀疼得眼前發黑,他咬牙切齒地攀住男人的肩膀,迫使兩人視線相對,「你是……故意……啊……的!」

蔣秋桐也疼,可當他看到紀那痛苦又憤怒的表情時,從心底涌上的滿足感,足以讓他忽視那點不適。他伸手握住紀的一只腳踝,將那條腿壓到和紀的肩膀平齊,然後握住對方的腰,肆意馳騁起來。

這個姿勢對一個男人來說難度頗高,韌帶被強行拉扯的疼痛,以及身體被徹底打開,肆意進出的痛苦,讓紀忍不住綳緊腰背,將他體內的那根東西夾得更緊。

蔣秋桐俯下`身,伸出舌頭,舔去了紀盈在鎖骨中的汗珠。他笑著低聲問道:「有沒有一種第一次被男人干的感覺?」

紀緊閉著眼,緊蹙著眉,蔣秋桐那玩意兒大概是根驢,每進一下,他都抖一下,睫毛細細密密地顫動著。

也是怪,如果是於思遠這樣犯渾的話,他早就開口求饒了,然而換作蔣秋桐,他卻咬緊了牙關,除了偶爾泄露的悶哼聲,一個字都不肯說。

蔣秋桐並不惱,他看著倔強的紀,眼中盈滿了笑意,然後挺動腰身,猛地操到了最深處,同時叼著紀的小腿,狠狠一咬

「呃啊啊啊啊啊」

紀咬著自己的手臂,卻仍然擋不住從口中發出的尖叫,他睜開眼睛,無措地看著上方的男人:「不要……快被干穿了……別再往里……啊……」

他伸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這是一個下意識的防御動作,仿佛只要這樣那根雞`巴就操不到他身體深處一樣。蔣秋桐沒管他,堅定地往深處頂去。

紀微微打起了哆嗦,他感受到男人的粗大陽`具剖開了緊密的肉道,殘忍地刮過前列腺,一路氣勢洶洶,操到了直腸盡頭,正躍躍欲試。

「就像在進入女人的子宮。」蔣秋桐啞聲說了一句,然後停住不動了,捧著他的小腿,細細吻咬,又極盡色`情地舔著,低笑道,「好像到頭了,怎么辦呢?」

「別操了……會壞的……要被捅穿了……」

紀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道。

蔣秋桐眼中的笑意更深,紀快對他臣服了,馬上……馬上……只是還差一點火候。

他和紀的交往像在博弈,一直不相上下,而這第一場做`愛,就是一個微妙的信號,誰先服軟,誰就失了先手。現在紀已經快撐不住了,只差一點點

他笑著握住紀的兩只腳踝,往上一提,又往下一壓,對方的雙腿頓時被綳直,然後被打開到最大,壓在了身體兩側。

姿勢的變換讓體內的肉`棒仿佛活物一般跳了跳,賁張的青筋抵住肉套一般的內腔,粗壯柱身壓迫著前列腺,圓碩的龜`頭更是過份,肆無忌憚地在深處無情碾過……

紀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了下來,他嘴唇都白了,偏偏始作俑者還伸出美玉一樣的手,從綳緊的小腹到抽搐的大腿,包括陰`莖和睾`丸,一一細細撫摸。

「你又硬了,被這樣操是不是很爽?」蔣秋桐笑著問,聲音溫柔恬靜,與此同時,滾燙粗硬的肉刃,卻往里狠狠一撞

「啊啊啊」

紀又從眼眶中涌出一大串淚水,他仰頭,修長優美的頸項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好似脆弱得不堪一擊。蔣秋桐見狀,心里軟得一塌糊塗,卻又忍不住得意至極。

他低聲哄他:「我查過,這里被開了就不痛了,很爽的。」嘴里說著這么溫柔的話,下面那根東西卻忠實地執行著主人的指令,一下一下,鍥而不舍,想要操開這個腸結,動作卻溫柔多了。

漸漸的,疼痛好像減輕了不少,酥癢爬上脊椎,蔣秋桐低頭看到紀開始淌水的陰`莖,又忽然發瘋似地凶猛操弄起來。

紀伸手掐住蔣秋桐的脖子,五指緊,力道極大:「你在干什么!」

男人卻笑了:「操`你啊。」他不顧被紀狠狠扼住的咽喉,下`身插送得越大激烈,意有所指道,「剛才爽么?想我繼續那樣干你么?」

紀氣得眼冒金星,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在床上這么惡劣的人,不是毛頭小子般沒有技巧地亂操一通,而是仿佛勝在握的帝王,高傲而愜意地品嘗他的禁臠。

他要他生,他則生;他要他死,他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