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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理那個人,任務也沒有接,人們就看到那個背著大橙武,喜歡和自家花花掛著同一把悅的白發道長,劃出一道淡藍色劍氣,高冷地飛走了。

好友列表是根據在線好友的好感度來排列的,以前每次紀一上線,看到排在第一位的,總是那個熟悉的id。

紀翻了翻,發現好友列表里沒有那個萬花了是把他刪了?還是直接刪號了?

紀不知道。

自然,那個好友列表里好感度滿級,天天跟他形影不離到連太極廣場的路人都知道那是綁定奶的萬花,就是溫霖。

這個游戲,他和溫霖是一起玩的,時間過得太久,他早就忘了玩的初衷是什么,只記得兩人從高二開始玩,一直到現在。

最瘋狂的時候,是高考後的那個暑假,溫霖跟他在網吧包了一個星期,在那吃在那住,直到張鶴忍無可忍,把兩人拖出來,那會他們倆都臭了。

那會兒,他們是固定隊,從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到可以叱吒一方的大神,都是兩人肩並肩走過,可以真正稱得上一句榮辱與共了。

之所以,剛才紀經過太極廣場的時候,那個跟他搭訕的純陽會那么問,就是因為兩人真的太親密了。純陽宮的太極廣場,和萬花谷的花海,是他們倆的固定約定地點。每當他們閑得無聊,就會到太極廣場找人插旗,那會兒花羊是大熱門cp,溫霖一個黑長直的奶花一進純陽宮,就會被無數不要臉的純陽調戲。

這些事紀本來不知道,直到某天他在跟另一個親友押鏢的時候,看到世界頻道里有人一直刷溫霖的id罵他,還發了懸賞。

紀忙問怎么了,溫霖卻說沒什么,讓他繼續押鏢。這種事時常發生,紀早一步上線就去做各種日常,溫霖就去太極廣場等他,印象里,紀每次匆匆飛到太極廣場的雪松下時,總能看到溫霖的花花靜靜地坐在那里,直到看到他,然後微笑著說,你來啦。

溫霖不肯說,一起押鏢的親友卻知道,他說花花在太極廣場等你的時候被調戲了,還讓你躺了槍,然後花花火了,插旗懟了對方好幾遍,對方輸不起就開始罵娘,想要diss兩人。

由於兩人十分活躍且操作牛批,在服里的知名度不低,紀作風一貫張揚,早就有人不爽,看到有挑事的,一個個冒出頭來想把溫霖尤其是紀黑個徹底。

紀擼起袖子,剛准備教他們學做人,就見世界里,溫霖發了兩句話。

我不是情緣,但我是他的綁定奶,綁定奶的意思是,除了他,我誰都不奶。

只要我沒死,絕對沒人能動得了他。

紀當時笑噴,他覺得這台詞又羞恥又中二,忍不住打電話給溫霖吐槽:「溫霖你可酸死我了。」

溫霖只是輕輕地笑:「沒酸死你算我的。」

那個時候他忘了,其實溫霖,一開始是玩的不是奶,而是dps,而且,玩得很好。

上了大學之後,新鮮的東西越來越多,他們也漸漸不再執著於游戲里裝備、稱號、戰階,上的越來越少,但也會定時上去看看。

他們漸漸開始養老,偶爾打幾場競技場,剩余時間都拿去挑戰各種成就,刷奇奇怪怪的掛件,游山玩水美如其名曰找bug……

他那還有一匹雙騎里飛沙,是給溫霖的回禮,還沒來得及送過去。

他盯著里飛沙發了會呆,去競技場組了散隊打22,隊友也是個長發飄飄的花哥,主修奶花,和溫霖的花哥穿的是同一套裝備,打的時候,他總以為對方是溫霖。

在他被對面集火的時候,他不由叫了一聲:「溫霖,春泥!!」

說完,他甚至沒有再關注自己的血條,又一次正面杠里上去。直到下一刻發現自己殘血,他才忙不迭地退出戰圈,回頭一看,發現春泥已經被花哥自己用了。他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不是溫霖。

他下了游戲,沒有再玩下去。

某天紀手機的記事鬧鈴響了,他一看,發現上面寫的是,溫霖生日,仙跡岩。

他沒當一回事,將手機丟到一邊,繼續看視頻。然而那七個字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到了晚上,他最後還是妥協般地打開了游戲。

仙跡岩是劍三的一處場景,以前挺出名的,在萬花里,不過因為新門派新地圖的陸續開放,已經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