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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溫霖和蔣秋桐坐在咖啡廳里,氣氛不但不劍拔弩張,甚至還挺平靜。

蔣秋桐皺眉:「什么意思?」

溫霖不緊不慢地說:「信不信隨你紀的過去,我只能說這么多剩下的無可奉告,抱歉。」

說完他還挺有風度地微笑了一下,起身結賬走人。同樣是咖啡廳,這次心情可比上次平和多了,溫霖走在路上,抬頭望向湛藍的天空,甚至還笑了笑。

天色可真好啊。

他打電話給紀,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只是聲音有點蔫蔫的:「你走了?對不起,沒送你。」

溫霖嘴角含笑:「對,我走了。」

說完,往路邊巨大的香樟樹上一靠,抬頭看著金色的光芒撒下來,跟上次和紀分別一樣。他心情很好:「,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得感謝我。」

紀一愣:「什么忙。」

溫霖眉眼一彎:「秘密。」

另一邊,於思遠摩挲著手機,想了想,還是給蔣秋桐打了個電話。

「喂?」

蔣秋桐還在那家咖啡廳里,思考溫霖的話,想要通過只言片語,給紀做個分析。

心理醫生最頭疼的,就是病人們的不配合,其中最頭疼的不配合,就是有理智有條理有邏輯地表演偽裝。

對於紀,蔣秋桐就遇到了這種情況。他沒辦法從對方日常的表現中提取太多有用信息,因為它們大部分都是虛構的。所以退而求其次,他想從紀的過去入手。

他這次找溫霖不是為了示威,只是想打聽一些事情張鶴那里無從下手,他只能找溫霖了。

溫霖也很不配合他當然沒有配合的義務,他們是情敵。溫霖如果夠聰明,應該會推測出蔣秋桐的目的,從而給他一些假的信息。

而如他所料,溫霖果然這樣做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從溫霖這里分析出他說了哪些謊,從而比對紀,反推出真像。

這個過程並不太輕松。

這時於思遠的電話,無異於是打斷了他的思考。他接了,聲音不怎么溫柔:「怎么了?」

於思遠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哥,我擔心,我家的那個,心里頭可能有點問題。」

溫霖沒黑,就像他說的,他在幫紀。

next:

「蔣哥,我爸媽說要請你吃飯。」

「紀,咱們談談。」

第52章

紀做了個噩夢

然後他醒了。

他滿頭大汗,渾身顫抖,大口喘著粗氣,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睜眼,看到的是籠罩在夜色中的卧房,干凈又整潔,落地窗開了一條縫隙,銀灰色的窗簾隨風飄動。

一貫的、蔣式性冷淡風格的房間。

他忽然有點安心。

蔣秋桐被他驚醒,伸出手臂將人攬入懷中,聲音里難得帶上了將醒未醒的慵懶:「怎么了?」

紀下意識鑽進了他的懷中,雙臂雙腿攀上,將人緊緊纏住。他疑惑又驚奇地說:「我做了個噩夢。」

夢?

蔣秋桐一下子清醒了,他拾起了自己的專業素養,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