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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還沒找到他與溫霖的第二個相同點。

大概是溫霖也覺得他的欲蓋彌彰有點刻意,所以特地舉了一個例子。

他說當年高中時,紀看他打球,他回頭沖紀笑,笑容應該很好看,以至於紀一下子喜歡上了,並且至今念念不忘。

能夠被隨口列舉作為作證的過往,對當事人來說,必定是印象極深難以磨滅的,所以才會在臨時改口時被下意識拿出來。

這樣的回憶,對於至今仍舊喜歡溫霖的紀來說,也應該是美好的。

然而他敘述時的反應卻很奇怪平靜,冷淡,宛如旁觀者。盡管他唇角掛著笑意,口吻也充滿懷念,蔣秋桐也敏銳地發覺,溫霖對這段時常咀嚼的回憶,並沒有多少感情,甚至有幾分微妙的復雜。

為什么?

蔣秋桐覺得自己隱隱碰觸到了很關鍵的部分。

他像是神話故事中的勇士,拿著公主給的毛線團,在迷宮中尋找彌諾陶洛斯。

線團已經到手,蔣秋桐有信心,他一定可以找到。

上午他們都沒課,紀窩在他的懷里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被一個電話吵醒。他滿臉被打擾的煩躁,摸索半天接了手機,迷迷糊糊喂了一聲,然後表情立馬變得討好,點頭哈腰撒著嬌明顯不是他媽就是他干媽,然後忽然詫異地望向蔣秋桐,表情詭異,最後在連聲應承下掛了電話。

「蔣哥。」紀的表情很慘不忍睹,「我爸媽要請你吃飯,作為你在學校那幫我說好話的謝禮。」

「哦?」說實話蔣秋桐毫不意外,紀父母都是成功的生意人,其他不說,做人方面肯定是無可挑剔的。因為他的幫忙,紀背的處分輕了不少,這頓飯他受得起,並且心安理得。

正好,可以接著這個機會,正大光明地接觸和觀察紀的家庭。

不過在紀這,表面上的驚訝還是要裝一下的,他笑著客套道:「他們真客氣,明明之前已經給我送了幾次禮了。」

這種事紀絕對不會拖後腿,他撲上去勾住蔣秋桐的脖子,笑嘻嘻道:「但是您都沒啊,不得不說,蔣哥您這事兒做的太讓我感動了,看來你還是有那么一丟丟丟……喜歡我嘛。」

他說著,拇指和食指比了個一咪咪的長度。

別說,最近他對蔣秋桐乖覺不少,大概也因為這事兒紀一面鐵石心腸,一面卻很容易被感動,只要順毛捋,獲得他的好感其實挺容易的。

蔣秋桐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半真半假道:「豈止。」

這時,蔣秋桐的電話也響了紀母的。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瞟了眼

懷里的紀,然後接通了電話。

母親跟自己情人一本正經地談正事,大概紀也是第一次遇到,他一邊有點新奇,一邊卻有點緊張。

蔣秋桐察覺到他的心情,非但沒有安慰他,反而一本正經地跟張母說著客套話的同時,伸出手,不慌不忙地探進了紀的睡褲。

紀:!!!

紀心里幾乎要炸裂,他臉色爆紅,身體緊綳,卻無比乖順地一動不動,甚至在男人的暗示下,僵硬地將雙腿分得更開,任憑蔣秋桐慢條斯理地玩弄著他的要害。

好不容易等兩人約好晚上吃飯,掛了電話,紀就撲上來,掐住了蔣秋桐的脖子,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蔣秋桐卻沒管那雙放在自己頸項上的手,若無其事地另起了一個話題。

「紀,咱們談談。」

紀還有些惱火,聞言惡聲惡氣道:「有什么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