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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霖閉目微笑,不疾不徐道:「他這人沒什么朋友,又有點母愛缺失……放心吧,你在他心里……份量重著呢。」

徐葉葉手一哆嗦,覺得背上毛毛的。她不是敏銳掛的人,但是或許因為過於直率,反倒有種野獸般的直覺溫霖這人,現在越來越深沉了,她敢打包票對方沒說實話,但是好像……也沒說假話。

草草又聊了幾句後互道晚安,徐葉葉用頭撞了幾下枕頭,然後栽到床上,兩眼無神。

這些人心眼一個比一個多,她這種智障,還是抱著那個籃球白痴瑟瑟發抖吧。

第二天紀去看張鶴的時候,又看到這對小情侶在剝橘子。紀腳步一頓,有點無語:「你們是特么多愛吃橘子啊。」

張鶴把橘子瓣丟進嘴里,嚼嚼咽了,才挺耿直地說:「不愛吃。」

紀:「……」

徐葉葉:「……」

徐葉葉把剝到一半的橘子丟下,有點抓狂:「你特么不早說!」

張鶴詫異看她:「你也沒問過我啊。」

徐葉葉:「……」

紀同情臉,上去拍了拍徐葉葉的腦袋:「丫頭,攤上這么一個智障,真是苦了你了。」

張鶴受了傷以後弱氣不少,換平時紀敢這么說話,他早按著對方打一頓了,這會兒只是翻了個白眼,沒吱聲。

徐葉葉抓耳撓腮一會兒,她惦記著溫霖交給她的「任務」,奈何這姑娘……腦袋算是靈光,急智也是有的,就是忒直,學不來溫霖那種彎彎繞。兩個發小就見她愁眉苦臉了半天,演個人話劇似的,瞧得挺稀奇,紀還算克制,張鶴卻看得津津有味,就差來包瓜子了。

「紀。」

紀正看得直樂呢,冷不丁被點名有點被嚇到:「怎么了?」

徐葉葉痛苦地撓了撓頭發,事實上她想撓牆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啊。琢磨了一會兒,始終覺得不說念頭不通達,她攥了下手腕,干脆直說了:「你跟那什么……蔣老師,分個手……唄。」

兩個發小都驚了,兩雙眼睛齊刷刷看著他:「……哈?」

同一時間,隔壁市的溫霖正坐在書桌前,翻著他跟紀的聊天記錄。這上面記錄了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溫霖在想念紀的時候,經常會翻出來看看。

翻到最末,是紀發給他的一條消息。

【溫霖,我是不是錯得特別離譜。】

那是他那天回去看紀,紀跑去張鶴那睡的那天晚上,紀給他發的消息。而他沒有回。

那天紀把蔣秋桐趕出去後,他們還聊了點東西。

在那個病房里,他對紀說,感情經不起揮霍,他也好,自己也好,於思遠也好,蔣秋桐也好,都是一樣的紀不能因為大家都是男人,少了一層契約關系就想要得到完全的自我,不想被束縛一段建立在平等尊重上的感情,保護的是兩個人。

那時候的他挺平靜地說:「你應該知道,有個理論叫破窗理論你率先打破了規則,那么其他人也會想要打破。就比如說,我想要得到你,如果我下作點,,你信不信……只要我稍微使一點手段……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他自嘲地笑笑:「說實話,有一陣子,我每天腦袋里的裝的,都是怎么把你弄到手。你看,我以為覺得我是個底線挺高的人,可邪念仍舊止不住地往外冒。我是個喜歡你的男人,而你恰好,不是個符合普世價值觀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