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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和力道是那么陌生,讓紀這具被於思遠和蔣秋桐開發習慣了的身體,得到了全然不同的新鮮體驗。

「你好激動,好興奮……」溫霖叼著它,微微往外拉扯,同時手指的力度更重了一點,他模糊地笑了一下,「上次在籃球場,我碰你這里時,你也很激動……可惜我當時還不懂……你想被我強`奸么?」

紀胸膛重重起伏一下,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低吟,右手也從溫霖肩膀上滑下,開始自`慰。

溫霖挑眉:「看樣子是想的。」這話讓紀身體不由顫抖,溫霖看的有趣,又捏著紀的乳`頭,用拇指刮了一下。他湊到紀耳畔,一邊舔著對方的耳朵,一邊用氣聲,像個分享秘密的小孩子似地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也很想,每天,每時,每刻……做夢都想……強`奸你。」

他的聲音帶著幼童的天真,內容卻那么下流,動作也色`情極了,這樣的反差讓紀有種奇異的背德感,身體卻更加敏感。

偏偏溫霖還一邊玩弄他一邊調`情似的笑問:「……告訴我,他們是怎么碰你這里的?」

紀怔了一下:「誰、……誰們?」

溫霖纏綿地與他接吻,直到仔仔細細用舌頭舔遍了他口腔中的每一處,才意猶未盡地退出來,低頭揉`捏他的身體,有點漫不經心地說:「你的前任們……這樣人數好像有點太多……那就那對表兄弟吧。」

黑暗似乎放大了人的感官,也激發了人的罪性,起碼這時候的溫霖,比起平時的模樣,顯得更加邪氣。

紀有點羞恥,他偏過頭,小聲問:「……我能不能不說?」

溫霖將他抱在懷里,窄小的空間難以施展,紀被迫緊貼著他,這更方便溫霖的動作,溫霖拿掉紀為自己擼管的手,伸手把玩他勃`起的陰`莖,堅定而不容置疑地說:「不行。」

……這種感覺很奇怪。紀有點恍惚地想。

自從他上了大學後,交往的都是比他大了好幾歲,已經有過不少感情經驗的男人。他們足夠成熟,足夠知情識趣,豐富的閱歷讓他們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在床上,兩人親熱氣氛正好時,追問床伴曾經的性`行為,無疑是一件非常掃興的事,他們哪怕心里有些介意,也絕對不會在這時候問出口。

深愛他如於思遠,控制狂如蔣秋桐,都從來沒有問過。

可溫霖不一樣,他再穩重、再君子、再矜持、再有風度,也只是一個毫無情事,單戀紀六七年,和對方一樣大的年輕男人他不可能不介意,也還沒有那么深的城府,可以像另兩人一樣藏起自己的嫉妒。

爭風吃醋,這似乎是少年人才有的特權。等昔日的少年長大以後,再為另一半過往的情史感到不悅,似乎就成了很不穩重、很沒面子的一件事。

可這樣強硬的態度、毫不掩飾的醋意,卻讓紀有一種微妙的、仿佛被雄獸完全劃為所有物的歸屬感。

他耳根燒得發紅,羞恥心讓他幾乎顫抖,在溫霖唇口並用的下流拷問下,終於斷斷續續地說:「於思遠……於思遠前戲時不怎么碰我的乳`頭……他更愛邊操我邊叼著它們咬……至於……啊啊……別……痛!」

溫霖松開口,舔了一下唇,輕聲道:「繼續。」

紀大口喘息,紅暈已經從面龐暈染上了全身,這種在床上坦白曾經性`經驗的事真的非常尷尬,然而尷尬之余,卻又無比……無比刺激。

他忍不縮起肩膀,想要伸手擋住自己的胸膛他已經預見到一會溫霖會怎么做了:「蔣秋桐喜歡舔我……一直舔一直舔……什么都不做,只是……只是舔……把我按住哪怕我求他操我……他也一定要舔到我哭出來才肯罷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