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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溫霖有自信,紀不會這么對他因為他是不一樣的。

他站在門口,手握住門把手,似乎想走,卻又回頭看了紀一眼,然後輕笑:「沒有吻別么?」

紀一愣:「什么?」

溫霖繼續語笑宴宴:「我們這個樣子,難道不像是為了家庭而奔波的丈夫,和在門口送丈夫去工作的妻子么?」

紀看起來毫不娘氣,平時言行舉止也很爺們,性子不綿軟,也從不叫自己的情人「老公」,因此哪怕於思遠,也沒敢用「老婆」、「媳婦」之類的稱呼戲耍他。

他們是男同,一般都是稱呼哥,像這種帶著男女關系的昵稱,於思遠真怕紀會炸。

但溫霖敢,因為他篤定紀不會生氣。

紀渴望溫霖所描繪出的這種,穩定、溫馨、幸福的夫妻關系。

果然,紀眨眨眼,然後才懶洋洋地笑著瞥他:「神經吧你。」說完,卻仍是直起身子,拽著溫霖的衣領,仰頭,在對方唇上印了個吻。

「滾吧。」他一把推開他,笑罵。

溫霖摸了摸嘴唇,最後看他一眼,轉身走了。

由此可見,單單說揣摩紀心思這方面,於思遠輸得半點不冤。

另一頭,徐葉葉躺在沙發上玩pad,邊玩邊欣賞張鶴美好的肉`體。張鶴光著膀子,正在打掃房間,順便把地毯拆下來,准備送去干洗店洗了。

徐葉葉往嘴里丟了顆花生:「說起來,你這么懶一個人,怎么會想到在客廳鋪地毯?講真第一次來的時候我都震驚了。」

張鶴愣了一下,他皺眉回憶了一會,又接著打擾:「具體怎么回事忘了。」

說完,他順口加了句:「大概是因為紀喜歡吧。」

這句話倒是沒錯,紀不知道是天生少了根骨頭還是怎么,格外喜歡在地毯上玩。在張鶴整個青少年時代的記憶里,橫貫而過的,除了籃球場,就是坐在地毯上,跟紀肩並肩玩電玩的場景。

他們家鋪了地毯,紀家沒有,所以紀總是過來蹭他的游戲機,張鶴以前煩得要死,然而等上了大學搬出來,他卻又鬼使神差,高價從國外訂了塊手工地毯。

他當時一邊買一邊罵自己就是賤的。

徐葉葉「哐」地把pad往自己腦袋上一砸,嘆氣道:「你要是對我也這么上心就好了。」

張鶴背上的寒毛瞬間豎了起來,他心中閃過一萬只呼嘯而過的草泥馬,只只都直奔紀那個坑貨而去,恨不得把對方踏成肉泥,表情卻依舊……呃,面無表情。

他問徐葉葉:「我還有哪不好你別多想,我沒挑事,也沒不爽,是真不明白,想讓你指點指點你說,我改。」

他的目光很平靜,甚至平和,漆黑的眼睛就這么不閃不避地注視著徐葉葉,坦盪極了。

張鶴是個很穩的人。無論是性格還是情緒,都很穩,很難有起伏。這和蔣秋桐的起伏小有區別,如果說蔣秋桐是平靜、冷淡,張鶴就是極致的穩定。

徐葉葉被這目光刺了一下,她的心臟微微一抽,疼得她打了個哆嗦。

「怎么了?」張鶴擰眉,走過來看她。

徐葉葉攀住他的脖子,眷戀地蹭了蹭對方的臉頰:「沒什么。」

他們一起去了張鶴家,正好趕巧了,紀母今天得閑,跑過來串門,兩個女人拉著徐葉葉好一通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