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午,隱喻司馬氏,代指西晉王朝。潘岳你是知曉的,其中晉而禮:理應是西晉崇尚清談而棄經學……」原本傅春江還想丁全英多說一番的,只可惜已經有人注意到這邊。
「多謝,仲安我知曉了。」
丁全英也是有點文墨的人,被傅春江這么一點,心里也就有了章程。就在心里打腹稿了。
元德帝為了這個題目,那可是想破腦袋,最終覺得還是出奇招,找個生僻的,這樣就凸顯過他的水平之高了。隨後大家就開始執筆寫了。策論是傅春江擅長的,而且這題目對他而言不難。
答完卷之後,傅春江和丁全英兩個人就出去了,元德帝還要仔細去閱卷來著。結果還需要等幾日才出來。
「仲安,今日謝謝你了。
「這有什么呢?」
傅春江答完卷那是一身輕松,丁全英還極力邀請傅春江去喝酒。傅春江一心念著月牙,就想著回去陪媳婦,就謝絕了丁全英的好意,就回去了。
等到傅春江回到家中的事情,發現家門口一灘血跡的時候,他心里就隱隱有一絲不安之感。等到他推門進去,看到滿屋子的人,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傅相公,你可回來了。月牙她……」
傅春江走到前去,發現月牙的頭被包住了,臉色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早上出門的時候,月牙還元氣滿滿的。這些天在上京,他們的經濟條件改善了很多。月牙還長肉,氣色好多了。
可是如今瞧著月牙怎么一臉的死氣。
「這到底怎么回事,月牙他……」
傅春江直接把脈,發現月牙的脈搏平穩,才放下心來。
「大夫瞧過了,說只是磕破了皮,留了血,沒有性命之憂。」
傅春江聽了程家媳婦的話之後,忙點了點頭:「月牙摔倒了嗎?」
葉三娘子聽到傅春江這么一問,也沒有要瞞著他的意思,將今日李三小姐領著人上門鬧要賣月牙的事情告訴了傅春江。
「傅相公你是不知曉,那李三小姐多么的囂張,她一個女子領著一群大漢趁著你不注意就來了。月牙就是被他們給弄傷了。結果他們一瞧月牙摔倒了,還流血,跑的鬼影都沒有。當時可是嚇死我們了。」
葉三娘子如今也是心有余悸,怕了。
「李三小姐,她還真的是有意思,簡直就拿月牙不當人。老虎不發威,她還真的當我是病貓了。王嬸子,你家馬還在嗎?」
「在的。」
「借我使使,我要去問個清楚,今日我鐵定不會饒了她,
就傅春江而言,他本不想和女子計較的。本來大夏就男尊女卑,女子多為不易,可是今日真的是突破下線了。
「好。就在院子里面,你盡管拿去用。傅相公,你可是要為月牙主張。你是他夫君,自個兒婆娘都護不住,不要說嬸子我瞧不上你。」
傅春江點了點頭,就跑到院子里面,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