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直接就拿了一把菜刀,將當時年僅三歲的小兒拉到跟前,對徐夫子說,和離是吧,和離可以啊,今日你要與我和離,我就先砍死了小兒,在砍死你,然後自殺。」
「啊……」
月牙都驚了,這女子好生凶悍。
「徐夫子可是教書先生,是夫子,要的就是臉面,哪里敢再提和離的事情了,直接就和那女子斷了,回歸家庭好生過日子了。自此之後再也不敢沾花惹草了。」
紅姐說了,自摸了一下,直接清一色胡了。
「紅姐,你今日這手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我們的錢都被你贏了去,哎……」
「那田氏嫂子的妹妹呢?後來怎么樣了?」
月牙還挺專心這個人的下場。
「孩子自然沒有要,落了。後來據說說了一戶人家,也是我們儋州人家。田氏有次打馬吊,碰到了男方的表姐,一下子就將那女子做過的事情與那男方的表姐一說,徹底的就將婚事給攪黃了。那女子到現在還沒有嫁人,估計也怕是一輩子都不嫁人,誰要她啊。」
紅姐看不慣那種女人,隨意爬床的女子,這種下場是應得的。
「是啊,這樣的女子還不如那些妾呢,如今這良妾也是要入籍的,也需要得到主母的同意才可以進門,哪有她那樣的,還挑唆著徐夫子回來和離了,活該這種下場。」
米娘子心里也是不忿,主要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很多男子忘恩負義,喜新厭舊的,看到年輕貌美就回來拋棄槽糠之妻。這種事情不勝枚舉。只是能讓田氏這么強悍的人,是少之又少。
「所以說啊,女兒家的名聲在我們儋州最是重要了,錢婆子那張嘴巴太毒了,打蛇打七寸啊,她真的是致命,韓家姑娘以後怎么嫁人啊,活生生的毀了人家姑娘。現在寧願要和離,死了男人的,怕是也不願意要她了。」
紅姐長嘆了一口氣。
紅姐說的話,在座的都成婚了,自然是知道了,夫妻和離了,亦或者當了寡婦了什么,那都是沒辦法的事情,這種未婚就私通的,那可是大忌了。
「韓家姑娘應該沒有的,誰願意和錢婆子的兒子好,一個個的……」
「米娘子,這話可不能這么說哦,錢婆子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那就是那樣的人啊,不成氣候,她那小兒子長得不錯,讀書還好,如今已經小小年紀就是秀才了,若不是有錢婆子這個老娘,還是有姑娘願意嫁他的。有的人只看條件的,也有那種將女兒往火坑里面推的父母。」紅姐分析了一番。
月牙都聽在心里。
「韓家姑娘和錢家老三見過嗎?」
月牙湊了上去,問了一句。
「沒見過吧,韓家家教挺嚴的,女兒家也就是在搶頭香的時候會出來一次,平日里可真的沒有見過他家的姑娘呢?」
搶頭香是儋州這邊的地方習俗,月牙是來到這里才知道,大年初一的時候,去寺廟里面上第一炷香,據說能搶到第一炷香的人,一年都有好運氣。
上次傅春江還帶著月牙去看了一下搶頭香的盛況,月牙根本就擠不進去了,真的是人山人海,那寺廟的門一打開了,人就如泉涌一般涌了進去,就開始搶著將手中的香插入香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