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發暈,月牙怎么都不跟我說說,這都怨我,怎么就沒有瞧出來呢?我應該瞧出來了,哎……」傅春江開始自責起來了,丁全英見傅春江這樣的表現,很多話到嘴邊也全部都咽回去了。
他們都在外面靜靜等待,希望這一次可以確診。
「仲安,寧左相在你家如何?你們相處的?」
寧可無的事情,丁全英之前也聽傅春江說過。因傅春江的關系,丁全英對寧可無的印象也是極為的不好,覺得他那人就是一個無賴,竟然搶孩子,多大的臉呢。
「如今我不想提,那種人原本我還當他一個人物,如今看來,他就是一個小人罷了,而且還是一個無恥的小人。」傅春江沒好氣的說道,他冷哼了幾聲了。
丁全英見他這樣的表現,也就沒有多說其他。
就在此時,門打開了,韓太醫示意傅春江他們可以進來,他如今已經幫月牙給診斷完畢了。
「韓太醫,我夫人她如何?」
傅春江見韓太醫一臉的凝重,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了。韓太醫的額頭上面都是汗。
「夫人,乃是血虛之症,這病症治起來倒不是很難了。只是……」
「只是什么?」
傅春江忙湊了上去,繼續追問他,他都要急死了,他最不喜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
「夫人的眼睛怕是徹底的壞了,如今她已經醒了,我已經試過了,她看不見了。」
韓太醫方才給月牙好生診斷了一番,她倒是已經醒了,可是也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月牙已經瞧不見了,月牙的眼睛,他曾經也和幾位太醫一起瞧過,當時月牙的眼睛還能夠看見了,如今是徹底的看不見了。具體什么原因,韓太醫還是不清楚,只曉得月牙自從懷孕之後,這病症就更加的嚴重,如今徹底看不見了。
「那我夫人可有生命危險?」
傅春江最關心的是這個。
「這暫時還沒有,傅夫人已經醒來了。」韓太醫這是准備拾拾准備回去了,他明日還要入宮給太後請平安脈了,不能在這里久待的。
傅春江見他要走,一把就拉住了他,說道:「韓太醫,當真沒有生命危險?那我夫人的眼睛可不可以治好?」
傅春江覺得這種事情一定要問清楚。
「老夫無能為力,若是傅大人那日得知治療辦法,定是要告知老夫,老夫當真是技窮。」韓太醫已經將話說的清楚,隨後就朝著丁全英點了點頭。
「仲安,你瞧,我還是先送韓太醫回去吧,你先去陪陪月牙吧。」
「好。」
傅春江如今真的沒有經歷去送韓太醫了,他只能拜托丁全英了。
在韓太醫走後,傅春江就進屋了,來到了床前,璇姐兒也和傅春江在一起。
「二爺……」
月牙如今已經發現了,那就是她的眼睛看不見了,她只能伸出手去摸。
「月牙,我在這里,不要怕,有我呢,你不要怕,從此之後,我就是你的眼。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的。」他將月牙的手貼在他的臉上。月牙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