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父親」
「庄主」
「宗主」
「左護法」
。。。。。。
「那是?」周嶺見眾人面色激動,愕然。
「左起分別是黎老庄主、鍾老庄主、墨老宗主、白老庄主、幽冥教前左護法洛旗山,還有一位面生的,想來應該是真正的百毒老人胡柄。」路明遠面色凝重。
「沒想到父親真的被煉成了蠱人。」黎新言紅著眼,望著目光呆滯的黎塑,指尖發白。他咬牙,轉向那幽暗深邃的山洞,嘶聲吼道:「秦完洋,此仇不共戴天!」
「為何不見我爹娘?」秦微微喃喃自語,隨即又想到秦流雲,難道。。。
「呸,那個老瘋子,果然抓了天哥和左護法。」尤笑笑扯了扯被劃爛的衣服。
「淼淼也一定在這里。」塗夕扶過苗雨鈴,嘆息。
「嘁」苗雨鈴甩開他的手,滿臉不甘。
「看來,前方就是出口了。」谷千里摸摸禿了半邊的蒲扇,悠悠嘆了口氣,「唉,谷某何時這么狼狽過?要是給妙音她們知道,不知會有多心痛呢?」
「妙音是誰?」周嶺摸摸頭,一臉呆蠢。
「便是那美人館的頭牌。」谷千里飛來一個媚眼。
「。。。。。。」谷宮主,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可不可以專心點?
「白無涯留給我。」殺一次不成,居然還有第二次。季離壓抑住滿心仇恨,雙手微微顫抖。
「離哥。。。」陳雄幾人嘆了口氣。
路明遠望著沉溺在悲痛中的人們,高聲說道:「我想提醒眾位,蠱人只是殺人的工具,不是我們記憶中的那個人。殺了他們,對於他們來說反而是種解脫。」
「我明白。」鍾非川擦干凈眼淚,望著對面熟悉的臉,沉聲說道:「我爹交給我。」
「教主,拜托了。」黎新言松開咬出血痕的嘴唇,輕聲說道。
「嗯」左一航頷首,想到自己的死鬼老爹或許也是這副德行,眼底殺意閃過。
「你還好吧?」葉修低聲問一直沒開口的墨子辰。
「那個不是我爹,我爹已死。」墨子辰晃晃手里的畫影,臉上波瀾不驚,「這把劍就是他死前交給我的。」
「嗯,」葉修頷首,低聲提醒,「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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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它,」鬼臉人遞過一顆黑色葯丸。
蕭鳴伸手接過,眼一閉,將它吞下。
鬼臉人取出一個罐子,「手伸進來。」
蕭鳴將手指放在洞口,停頓幾秒。指尖一陣刺痛,似蚊蟲叮咬。
蕭鳴釋放出神力,掃描到一只雪白雪白的蟲子,沿著血管快速爬動。原來這就是下蠱啊,除了最開始的刺痛,一絲異樣也無。
那舊蠱王感應到其他生物的入侵,躁動起來。
兩只蟲子甫一相遇,便開始啃咬廝殺。蕭鳴用神力困住舊蠱王,方便新蠱王蠶食。舊蠱王拼命掙扎,負隅頑抗,兩只蟲子焦灼地纏斗著。
蕭鳴頻繁使用神力,持續了一個小時,等到新蠱王將舊蠱王咬死,終於松了口氣。此時,他滿頭大汗,衣服也被汗浸濕,滿身疲憊的軟倒。
「蕭鳴,」秦流雲接住他,見他臉色慘白,沒有任何反應,緊張問道:「義父,他怎么了?」
「哼,算他運氣好,很成功,估計是累了。」鬼臉人滿臉菜色,酸酸說道:「哼,有了媳婦忘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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