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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要被人砸了的錯覺。

英雄王本來跟酒吞童子相安無事,最古老的王剛剛被人類滑稽的表情愉悅到,心情正好,而新來的assassin才剛交代自己的名字,時臣思考著這位assassin能發揮怎樣的用途。

接著,兩位servant在審美上產生了分歧,同是古董的藏家,但酒吞更注重物品的致、珍稀程度,她拿著一只空有外表的來自古中國的瓷器稱贊有詞,馬上就被吉爾伽美什嘲諷了。

「這些我的寶庫中應有盡有,空有華麗的外表而已,一點用處都沒。」像是呼應他的話,從背後的金色的漣漪中掉出一只同樣巧的酒杯,「來自古希臘的傑作,可以源源不斷地倒出甜美的葡萄酒,永遠不會干涸。」

「真正的寶物不能只空有外表,還要有相適應的性能。」

「哼哼,咱可是認為,致與稀有更勝一籌呢。」

兩個評判標准完全不同的藏家就這么展開了辯論,酒吞把她手中的花瓶放下,時臣心想著,應該可以省一筆破了,然後英雄王拿起那個花瓶又批評了一番。

時臣的心始終懸在嗓子口,作為御三家之一的遠坂家,底蘊是有的,更不要說這里是本宅,展示財力的藏放了不少,時臣還是生了一些展示品味給英雄王看的心思的。

瓷器名畫,各種珍稀魔術道具,前者被酒吞稱贊,後者被英雄王誇耀,就在時臣覺得兩個從者要打起來的那一刻,酒吞突然改變了態度。

「表情真可怕呢,放過人家吧。」一扭腰肢,酒吞伸出手似乎想去夠吉爾伽美什手中的酒杯,「真是美味的芬芳,來自古希臘的酒嗎?」

「……真是大膽啊雜種,敢冒犯王的存在。」

被酒吞的動作激怒,眼看著下一秒攻擊就要出現了,時臣趕緊出言制止:「王有關我們的計劃,有點事情想讓您知道。」用臣下之禮對待對方,時臣恭敬地垂下脖頸,深怕下一秒聽到家里炸開的聲音。

他本來是打算演一場assassin退場的戲碼,但絕對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可以。」無趣地把酒杯拋給酒吞,吉爾伽美什說這就是施舍,無視背後小聲歡呼的雀躍之音,他走到時臣的面前,「讓我來聽聽你有什么說法吧。」

酒吞汲取甜美的酒釀,柔若無骨的手再次攀上綺禮的肩,酒氣的芬香噴吐在他的耳邊,如若不是綺禮時時刻刻用魔力警戒著,此時的他一定爛醉如泥吧。

「archer真是慷慨大方,說起來老爺也是成年人了,不如和咱一起喝一杯?」嬌小的鬼族從者手勁不小,推搡著綺禮的肩,把人往另一個方向帶去。

今晚雖然沒有的assassin退場演出,但遠坂宅仍是火氣十足。

「只要有美酒啊,咱就沒有什么悔恨了。」打了一個酒嗝,酒吞纖細的手指撫摸上大腿上master的面頰,本來神智清醒的男人此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昏昏欲睡。

「……聖杯戰爭嗎。」

*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開戰在即,所有的相關人士都聚集到了這片孕育著靈脈的靈地上,連愛因茲貝倫家族也不例外,比起先行一步的衛宮切嗣,愛麗斯菲爾帶著總司趁著飛機抵達了日本的機場。

新選組在幕末並不是以騎乘戰出名的,就算被聖杯賦予了現代的知識,她依然對乘坐的這個大鐵皮充滿興趣。

「我之後的時代,便是這樣的嗎?」幕末已經有火器進入日本了,原來再過沒多久,刀劍就已經退出主流舞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