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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帽子的那一刻就辨識出了對方,她們來自相似的時代,身上攜帶著具有辨識性的著裝,無論是她的羽織還是信長的光輝的木瓜紋的軍帽,辨識度都太高了啊。

「哇哦,竟然是你這個劊子手嗎?能在這里碰上你還真是緣分呢!」信長手中的吉他架在了總司的劍上,壓著對方受傷的右手,信長一點點讓吉他上的銳器逼近總司的喉嚨,「能在此處干掉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雜種,你們鬧夠了沒有!」被忽視徹底的吉爾伽美什忍不下去了,在berserker出場前他是主角,在這個人肆無忌憚地跟saber開打之後,他就淪為了配角,「誰允許你們無視我了?」

金色的漣漪復數展開,比之前更多的武器對准了交手中的總司和信長二人,吉爾伽美什高昂起他的頭顱:「用死來愉悅我吧,雜種們。」

叮鈴乓啷響起一片金屬碰撞的聲音,信長第一時間與總司分開,兩人分別對上了相應數量的武器,被火焰點燃並掀飛的劍落到地上引起爆炸,彌漫的塵土和蛛網狀碎裂的地面讓戰斗更艱難了幾分。

「唔哈哈哈去死吧!」狂放至極的戰斗之資,berserker像是突然接到了新的命令,拋下剛剛與之對戰的saber,將矛頭對准立於路燈之上的archer。

「必殺,第六天魔獄炎波!」比之前更熱烈的火球被拋向吉爾伽美什,更絢爛的爆炸於半空炸開。

吉爾伽美什站立的路燈被攔腰截斷,不得已之下他只能落到地面上。

「也,不過爾爾罷了。」把archer擊落到地面上後,信長的戰意更高了,她也是能以archer職介降臨的,只不過這次貌似晚了一步,她只好換上盛夏之裝前來。

吉爾伽美什是真的動怒了,如果說之前不過是稍稍展露實力的話,現在的他是生出了殺死這些無禮之徒的心思。

「讓高高在上的王跟你們站在一片土地上,即使是萬死都不足以謝罪!」

就在所有人以為攻擊真的會落下,吉爾伽美什的動作卻頓住了,像突然劃上一個休止符那樣突兀,被打斷了攻擊的英雄王表情難看,溢滿殺意的眼看向某一個方向。

「時臣,你的膽子真不小啊。」不滿從此刻開始積攢,吉爾伽美什對在場的幾位英靈放了狠話,隨即便化作靈子消失了。

隱藏在這片倉庫區某個暗處的assassin飲盡最後一口酒,一點沒有自己偷偷告密讓對方不爽的自覺,也化作靈子消失,打算回去問問同陣營的archer還有沒有酒喝。

「既然打擾的人沒有了,我們再來痛痛快快打一場吧!」失去了御主命令攻擊的那位從者的身影,信長再一次把目光放到了總司的身上,身為berserker的她根本不知道底線在哪里,被戰意控制的大腦讓她只會攻擊saber。

奔放的魔力消耗讓信長的御主一時沒辦法承擔這么大的消耗,半吊子魔術師躲在小巷子中咳出一口鮮血,他看著掌心的血跡,為了保留戰斗力,下達了讓信長撤退的命令。

「嘖,那就下次再打吧,沖田總司!」走之前還不忘把總司的名字暴露出來,可以說是充滿惡意了。

接連兩名從者的退場讓這場戰斗索然無味,lacner的御主本來還想假借berserker之手把saber干掉,但目前看來只能放棄這個想法了,有rider這場戰斗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撤退。」

lancer也走了,留下rider和saber面面相覷。

「那......我們也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