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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絕了也不惱,只是拖著下巴望向海魔,「嘛,看起來沒有一擊必殺很難把它干掉,不管打多少次都會重新生出肢體來。」

這一點總司是贊同的,無論怎么造成傷害都會再次生長,他們的攻擊不痛不癢,根本沒辦法有效阻攔。

要是能夠一擊必殺就好了。

*

被caster設為目標的吉爾伽美什被攔截在了半路,他聽了半天時臣身為臣下的諫言,才勉強同意再度去討伐海魔,卻不料乘坐維摩那行至半路,就被不速之客的攻擊給追上了。

吉爾伽美什停下動作,回頭看過去,手握吉他的少女奔放著撥動著琴弦,隨著琴弦釋放的火焰化作巨手撲向天空中的王之御座。

「雖然不怎么想跟汝打,但既然是master的命令就沒辦法了。」第六天魔王永遠狂放不羈,她露出挑釁嗜血的笑,「把汝的性命留下來吧!archer!」

今天是怎么了,一個兩個全部把目標瞄准了archer?時臣想了很多種可能性,在被飛馳的蟲子掀下維摩那的時候,他算是知道berserker為什么會瞄准自己了。

「是你啊,間桐雁夜。」時臣一個優雅的落地,他捏著手杖儀態得當地昂起頭,憐憫地看向對面,看向那個半邊臉都扭曲的男人,「遠離魔道的你如今這幅模樣,真是可悲啊,你為了聖杯也不擇手段了嗎?」

「這還不都是因為你!」

雁夜撕心裂肺地吼了出來,他眼前浮現出往日的一幕幕,在葵的身邊笑著的小櫻,在蟲窟里面無表情的小櫻,被berserker抱著舉高高的小櫻。

「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把小櫻交給臟硯?」

在時臣回答雁夜問題的時候,信長正跟吉爾伽美什打得火熱,雖然她最想對上的對手並不是他,但打一打還是沒關系的。

「如果是沖田就更好了。」

「雜種,你在說什么?」吉爾伽美什的赤眸中染上了怒火,比起碰上一個讓他提不起興致的對手,被對手所看不起更讓他惱怒,「你竟然敢無視本王?」

從王財中飛出數道鎖鏈想要捕捉信長,在信長躲避的路線上一路投射武器,各式各樣的寶物在王的寶庫中應有盡有,甚至......被一柄火|槍攔住去路的信長用手中的吉他擋住了那一槍。

「哇哦,還真是很險呢。」信長把吉他一翻背到身上,不斷撥動琴弦奏響雜亂的樂章,自背後生出的黑紅色骷髏巨手幫她當下了所有攻擊,「才沒有無視汝呢,汝也是個不錯的對手!」

「但吾還是想跟沖田打。」

「你這個雜種去死吧!」

實誠毫不做作的信長再一次惹怒了吉爾伽美什,比之前更猛烈的攻擊飛向了她。

如果吉爾伽美什碰上其他servant也就算了,可他偏偏對上的是布武天下的織田信長,就算她本次不是以弓階降臨的,她對擁有神性的英靈仍占據優勢。

「來聽聽我的rock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