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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算不上答應,綺禮緩慢地點了點頭,他想看看吉爾伽美什到底要帶領他去看怎樣的一個世界。

「這樣的話……」

美酒令人迷醉,注視著教堂窗戶外的璃正覺得身體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他甚至感受到脖頸處有溫熱的鼻息。

是誰?敵襲嗎?還是……從他心生警惕到趴伏在浸滿月光的血泊里,前後不過幾秒中,記憶里最後的畫面是探入胸膛的那只嬌嫩的手,白皙也充滿危機。

「他是老爺的父親吧?」酒吞用扛著的劍戳了戳屍體,確定已經死透後她才想起來問綺禮,沾滿血跡的右手早就用屍體的外袍擦拭干凈。

綺禮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到他父親身邊,接了他一手臂的令咒,看到全部轉移到他手臂上的令咒後,綺禮像個虔誠的教徒一般,對父親的死表達了哀悼。

「言峰璃正,被前來追加令咒的assassin的master殺死。」

酒吞看著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略微勾起嘴角,把嘲諷的笑容藏在自己的醉態之中。

這個男人啊……已經被發掘了本質,就這點而言,她還是蠻佩服archer的,看來每天的小酒沒有白喝。

作為言峰綺禮的從者,酒吞童子才是那個天天睡在遠坂宅的人,每次一靠近綺禮所在的地方就能看到一個金燦燦的腦袋,然後她就掛著了然於胸的笑容去樓上將就一晚上。

男人之間的友誼啊,是可以喝出來的。哎,她也好想再找茨木去喝幾杯,不如這場戰斗退場後就去吧,英靈座上串串門還是沒問題的。

*

第二日的後半夜發生了很多事情,在料理完海魔的後事之後,遠坂時臣慘遭弟子殺害,僅僅是幾分鍾的時間,言峰綺禮就成為了兩個servant的master。

好在兩個從者都不是胡亂用魔力的人,只是維持兩人的正常活動還是沒問題的,只不過......綺禮瞥了眼背對他哼著小曲研究屍體的酒吞,內心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第三日的白天就在這樣的背景中開始了,rider組合就昨夜聽到的那一個技能名也商量不出什么結果,最後在御主微乎其微的抗議聲中,伊斯坎達爾還是決定上街隨便逛逛。

「就算碰上了也不能動手的,你就放心吧小子。」征服王哈哈大笑著,然後穿上他那件大戰略的衣服出了門,徒留韋伯在他身後伸出手,阻止不能。

韋伯是擔心打起來嗎?並不是,最出格的caster已經被送出局了,走在大街上被servant攻擊的可能性也比較小,但碰上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啊!

就比如......他家的大老粗servant樂呵呵地跟對面金閃閃的英靈打了一個招呼,毫無芥蒂地打了一個招呼。韋伯是真的怕對面的archer就一個大招轟過來了!

「喲,這不是金閃閃嗎?昨晚上怎么沒在討伐caster的時候看到你?」頗有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味,韋伯急得在伊斯坎達爾的身後使勁拉他的衣角,試圖打斷他家從者的發言,「嗯?master你有什么事嗎?」

「沒有......請你們隨意......」焉焉地站在原地,被兩個英靈同時盯住的韋伯慫死了。

出乎韋伯的意料,吉爾伽美什的心情還算不錯,甚至跟伊斯坎達爾閑聊了幾句:「被人冒犯了,本王已經把他解決掉了。」

不知道吉爾伽美什說的是誰,征服王只是點點頭,就這兩人面前的游戲聊了幾句,他向吉爾伽美什發出了邀請,問他要不要參加晚上的王之宴會。

「只要看清有沒有資格,就沒必要流血了不是嗎?」

韋伯顫顫巍巍地拉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