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氣氛好像不大對啊……你上去問問十束哥?」
「我不敢……你去問吧!」
的吠舞羅眾人最後全被草趕了出去,只留下幾個主要人員在酒吧沒,草揉著頭發關上門,有種自己的寶貝酒吧命不久矣的感覺。
你說……這是什么奇怪的場合啊?
本來草只是在酒吧里等候八田他們回來,從吵吵鬧鬧的爭執聲來說,今天八田他們又不一樣的獲。然後他就看見了,視頻中的白發少年被帶了進來,一副人畜無害地樣子被圍在中間瑟瑟發抖。
「那個請問你是?」草遲疑了一下,他記得他們吠舞羅應該沒有這種黑發高馬尾的少年吧?還帶著刀,就算scepter4好像也沒有這號人士。
「在下夜刀神狗朗,為了斬殺無色之王而來。」正襟危坐的少年把佩刀「理」放於膝蓋上,下一秒他掏出一個錄音機,按下播放鍵就想要說些什么,然後他被撲上去的八田死死按住了手,捂住了嘴。
「我們對前無色之王的至理名言一點興趣都沒有,請你不要再說了!」八田快崩潰了,這一路走回來他聽了一路什么三輪一言曾經說過什么。
這個人到底什么毛病?怎么喜歡給人錄音啊!
等完全安靜下來,草才大致知道發生了什么,吠舞羅在街上追到了視頻中的白發少年,不過經由螢丸的判斷,這並不是當晚天台上的那個人。
「怎么可能,明明外表一模一樣。」八田罵罵咧咧的,如果不是尊留下過話要小心行事,他早就一棒球棍揮上去了,哪里能等到把人帶回來。
八田撇撇嘴,棒球棍在手中轉了一圈,最後握在掌心,威脅似地比劃了兩下:「喂!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趕緊給我交代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啊……」白發少年自稱伊佐那社,他本來准備用來逃脫的給妹妹寫的遺書根本沒用上,那個黑發少年吃這一套,吠舞羅可不吃。
伊佐那社苦笑了兩下,把傘放到一邊攤開手:「我根本沒有那晚上的記憶,而且我這都跟你們回來了,能看到我的誠意了吧。」其實是屈服在了武力之下。
一屋子的人緊緊地盯住他,讓伊佐那社感到壓力很大,突然一股來自下方的視線吸引了他的注意,伊佐那社低頭看去,發現令他哭笑不得的一幕,一個銀發的蘿莉從桌子下鑽出來,正拿著紅色彈珠打量自己。
「安娜!他很危險!」八田揮著棒球棍就打算去解救他們吠舞羅的小公主。
「停停停,你們都停下。」頭疼地把八田拉住,草還不想今天就換茶幾,他一面又把安娜抱了出來,放到地上替她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怎么樣?看到了什么嗎?」
安娜搖了搖頭,她小聲說:「他沒有說謊。」
如果說螢丸說靈魂的色不對讓八田有三分信服,那么安娜的判斷便讓八田信了七分,所以,他們大張旗鼓的找的人是不對的?
「哎,讓十束下來看看吧。」草決定,剩下的三分交給十束這個當事人來判斷。
「誒等等?他還是很危險的!」八田有些擔憂。
被定義為危險的伊佐那社想給自己辯解幾句,但來自背後的刀尖讓他不得不坐了回去,挺直脊梁防止對方手抖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去學院之前的記憶是零碎的,他從零碎的記憶中拼出了自己的過去,一個非常普通的少年而已。
十束在草的應許下來到一樓,但八田仍很緊張地擋在他的面前,就算把白發少年的貼身武器全部走了,他神經依舊高度緊綳。
他心愛的小紅傘都被拿走了,他到底要怎么發動攻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