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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子 烏蒙小燕 3975 字 2021-03-19

的小褶折微微蠕動著,原本應該緊閉的中間露出一個小孔,像在引誘著什麽,希望有什麽插進去。

男人細細親吻著整個菊蕾,舌尖舔掃過菊蕾上的每一道褶折,讓菊蕾迅速綻放,中間微露的小孔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能容進一根手指的洞。男人馬上把舌頭卷成筒狀刺了進去,按路亞一直想的舔吸轉掃里面不輸花穴的浪肉,很快把菊道里刺激得也涌出了大量的騷水,流得男人滿嘴都是。

男人像品嘗路亞的花壺蜜水一樣,細細評價的路亞菊液,味道比前面的蜜水要清淡些,但仍舊很甜,但不是那種濃烈的香甜,而是很清甜的那種甜……

「好棒好棒……啊哈……太喜歡你這只賤狗了……噢啊啊……你真是世上最好的狗……呀啊啊……喜歡死你了……呀呀呀──」路亞爽得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覺了,只覺得就算要它就這樣死掉,它也願意。

正當它的菊穴正沈迷於男人的唇舌帶來的快感時,男人突然拔出舌頭又去舔暫時被冷落了的花穴,把花穴從頭到尾舔了一遍後,一直順著下面繼續舔。舔到兩個脹鼓鼓的小肉蛋時,男人不管上面全是蛇鱗,把兩個小肉蛋一起含進嘴里狠吸輕咬……

同時他怕路亞的花穴和菊穴寂寞,左手的姆指和食指拉起已經腫脹堅硬的花蒂摳捋,剩的三根手指一起刺進了花洞里。那里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早操習慣了,三根粗指進去居然照單全,一點困難也沒有的全部吃掉,還不停的自己縮把手指吸更深些。

剛才被男人的舌頭在花洞淺處舔,整個花筒就希望有粗物填滿刺干,現在男人的行為讓它喜歡死了。

男人的右手也插了三根手指進菊穴,和花穴的情況一樣,菊穴熱情的迎接,貪婪的瞬間就把侵入者吃進去,還咬得緊緊的……

(12鮮幣)79

「呀啊呀啊……嗯哼……肉蛋要被你吃化了,快吃吃我的肉棒……啊啊啊……我的肉棒也要被你的狗嘴吃……啊啊啊……你的手指好會插……插得我好舒服……嗯啊啊……但不夠深……也不夠長……更沒有你的狗雞巴壯……啊啊……好想被你的狗雞巴插啊……呀嗯……」

「快把我舔射了就用你的狗雞巴……來奸人家的騷穴……啊哈啊哈……噢噢噢……」路亞全身激動得不行,雙爪抓著兩旁的碎石,下體興奮地抬了起來。兩個囊被男人吸舔得要炸了,讓陰莖大受刺激,硬燙無比,也想被溫熱靈活的嘴吃個夠。

被男人的手指插干,不時還被戳摳、攪拌著的兩個淫穴,一直發出色情的「嘰嘰嘰」摩擦聲,都怪里面水太多了,所以被手指玩才會發出這種淫亂的聲音。

不過聲音沒有被男人的大肉棒干得那麽響亮刺耳,快感也沒有被男人的大肉棒操強烈要命,男人的那根實在太長太粗了,即使男人三根手指加在一起也沒有男人的肉棒粗長,所以也沒有男人的肉棒插干的力量和深度。

男人含著它的陰囊,瞅了它一眼,心想他的不是狗雞巴,是龍雞巴,不過男人並沒有說出來。

男人吐出被自己吃的水亮,幾乎變大一倍的兩個小肉蛋,把嘴張得很大一口吞掉了路亞的小肉棒,隔著蛇鱗吞吐吹吸起來。

男人的兩只手配合著嘴里的動作,拼命揉捏路亞的花蒂,捅干路亞的兩個騷穴,每次拔出來都帶出很多花液,讓路亞屁股下的臟地變成一片淫白,流集了一小灘騷水。

「狗奴……狗奴……啊啊啊……你的狗嘴真是……噢噢噢……太要命了……啊啊啊……肉棒被你吃得又脹又酥……啊啊啊……我的魂……我的魂都要被你……吸出來了……呀呀呀……」

嬌媚的抽泣聲里明顯帶著濃濃的快樂,命根子被火熱溫暖的口腔緊緊包裹住,性感的嘴唇在肉莖上來回移動摩擦,滿是它淫液的舌頭不斷舔刷著蛇鱗,真的要爽得魂飛魄散了。很快想射的感覺充斥了整個肉棒,還來不及想什麽,就發現已有東西從肉棒里射出去……

男人想吐出路亞的肉棒,可是來不及了,路亞的液已經噴進了他的嘴里,他想趕緊吐出來,可是那像蜜液和菊汁一樣,擁有像鮮花似的香味,只是更濃烈的味道讓他不禁猶豫了。

等他反應進來時,它已經不自覺地咽進了喉嚨,他只好把路亞後面射的液也全部吃掉。

「啊啊……我已經射了,你這只賤狗還不快點把……你的狗雞巴……插進我的騷穴里……只是先插哪個呢……兩個都想被插……嗯……還是先插前面吧,那里最癢了……後面先用手指繼續干著吧……等你干完了前面,又干後面……」

「都怪你,為什麽只有一個狗巴……為什麽不再多長一個,這樣我就不用次次都只有一個穴能被干……壞狗、臭狗、死狗……」路亞射完後,仍舊不滿足,因為兩個騷穴還沒有真正的爽到,媚眼如絲的睇著男人,它疲累地喘息著嗔罵道,不自覺地露出驚人的媚態引誘著男人。

被路亞臭罵,還一再被罵是狗,雄根是狗雞巴,為何只有一個,男人不禁有些生氣。男人暗想他哪只有一個,如果他真的把所有的肉棒放出來,到時它還不被活生生玩死,可是那樣做……

「愣著做什麽,難道你生氣了?還是你不喜歡干我,操我的騷穴不爽?」路亞見他不動,皺眉罵道,想到後面的那種可能更生氣了。

如果不是它現在全身都酸軟無力,真想揍它一頓,居然敢嫌它,雖然它知道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嫌棄自己……

路亞並沒有生太久氣,在看到男人搖頭的瞬間,心里的怒氣和沮喪瞬間煙消雲散,就算男人是騙它的,但看男人搖頭,它還是忍不住高興。

雖然男人生不生氣,喜不喜歡操自己,操自己爽不爽和它一點關系也沒有,男人只是它的性奴,它的狗,它完全不需要在乎他的感覺……

「哼──那還不快點來干我,再不快點小心我扒了你的狗皮!」路亞體內翻騰怒吼的欲火,讓它沒有再想下去,對男人哼罵命令道。

男人拔出了濕淋淋的手指,拉起下袍放出早就飢餓叫囂,嚇死人的大火炮,凶猛地「噗哧」一聲殺進了路亞的花穴里,讓路亞的心瞬間跳到了喉嚨,一聲滿足加微疼的尖叫在整個山洞回盪。

「臭狗,你是不是報復我,插這麽狠……你……啊啊……噢啊啊……刺輕些……噢噢……」路亞馬上罵道,但男人接下來的動作讓它爽得淫叫大喊:「你的狗雞巴好強壯……啊啊……好有力啊……啊啊……太棒了……好爽啊……呀呀……刺到花心了,干得好……呀啊啊啊……」

男人對路亞的花穴早已熟悉無比,像烙鐵似的陽物進去後迅速占滿了整個濕熱狹窄、綿長柔軟的花筒,讓整個花筒燙得微微痙攣。男人今日似乎有些興奮,進去後就筆直地朝花筒最深處沖去,直直撞在花心上。

撞上去的時候男人還故意扭了扭腰,讓陽物在花筒里轉了幾個半圈,把肉壁所有角落都摩擦了一遍,讓肉壁霎時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痙攣得更厲害了。

「啊噢噢噢……哦啊啊……噢噢……我的小肉棒被你……操得又……挺起來了……你的狗雞巴真是棒死了……啊啊啊……呀啊……怎麽這麽快就又硬了……真的好快……呀呀……哦哦哦……」路亞羞窘地發現自己居然又爽硬了,男人才進來耶,它真的好遜,都怪男人太會干了。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男人平時都像個傻子、呆子,可是做愛的時候就特別的聰明、厲害,一點都不傻不呆。雖然他不能說話,不會講什麽淫言穢語來刺激它,也不會講什麽甜言蜜語來哄它高興,但他總是用高超無比的床上功夫讓它爽得七暈八素,經常連東西南北都會分不清,完全臣服於他的胯下……

「唔嗯嗯……拜托菊穴里的手指也……再刺深些,趕緊操……我的菊心……呀呀呀呀……我又看到光了,我又看到光了……好多好多的光啊……呀呀呀……哦呀呀……」路亞很快就因男人更凶猛淫邪的玩弄,無法再想下去,只能一個勁的發浪狂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魂又要飛了……爽翻天了……啊啊……狗奴,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啊……呀啊啊……你為什麽這麽棒……啊啊啊……你的狗雞巴真的實在棒透了……哦啊啊……呀啊……」

(12鮮幣)80

「狗奴,你真是世上……最好的性奴……最棒的狗……噢……噢噢噢……你怎麽又吸我的奶……剛才已經被你……吃完了……呀啊啊……吸輕點……操死我了……天啊……別再進去了……要插到……子宮了……啊啊啊……求你別干我的子宮,我的肚子會壞的……哦啊啊……呀哦哦……啊啊……」

山洞里色情無比的淫哭浪叫和越來越響亮淫穢的身體摩擦聲、操穴聲,一直從早上延續到晚上,幸好布蘭達離開後這一日都沒有再來,不然路亞就糗大了……

快到午夜時,被男人操了一整天,肚子裝滿男人液,脹得像個小西瓜的路亞終於滿足了,但也疲力盡,全身變成了一團爛泥,根本動不了。

「先別睡,我有話問你。」路亞趴在男人身上,見男人要閉上眼睛睡覺,馬上叫道,聲音因哭喊了一整天,十分沙啞奇怪。

面對男人疑惑的眼神,路亞猶豫了一下,才問:「昨日為何要幫我?」它問的是男人幫它解除布蘭達對它誤會的事,不問清楚這件事它睡不著。

別人對它不好,它不奇怪,認為很正常,但如果有人對它好,它就很不理解了,會一直想是為什麽。

男人沒想到它會問這個,愣了一下居然閉上眼睛睡覺,擺明不想回答。

「死狗,沒有聽到我的話嗎?可惡,不准睡。」路亞見狀,好不生氣,伸爪狠擰了男人的乳頭一把。

男人吃痛,揚起了金眉,睜開金眸看向它。不明白它怎麽又掐他的乳頭,它好像很喜歡掐他的乳頭,讓他的乳頭老是腫大發紫。

「是不是很痛,很痛就給我老實的回答,再不回答我下次掐的就是你的命根子了,我會把它掐斷掉,然後逼你吃下去。」路亞凶狠地威脅道,說著伸爪去抓住剛從它菊穴里抽出來,又濕又滑還散發著自己菊穴味道的大肉棒,作勢要往上掐。

見自己不回答,路亞可能真的會掐斷自己的大肉棒,男人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右眼。

「我叫你回答為何要幫我,你指你的眼睛做什麽?」路亞看得莫名其妙,快被他氣死了。

金眉揚得更高了,男人似乎在苦惱要怎麽解釋,想了想又指了指右眼,然後又指了指胸膛心臟的位置。

路亞又想罵他,說自己看不懂是什麽意思,讓他用嘴說,可是它突然想起男人是啞巴,所以只能用動作告訴自己。

路亞看了看他的右眼,它不知道要怎麽形容男人的眼形,反正很特別、很好看,金色的瞳說不出的漂亮炫麗,深邃似海……

路亞第一次仔細看他的眼睛,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眼睛是這麽美麗迷人,眼神是那麽高深難測,好像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勾走。

路亞突然覺得男人的眼睛和眼神都有些熟悉,很像一個人,但怎麽可能。男人只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神,怎麽可能會和尤冬那高高在上的神王相似,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路亞在心里搖了搖頭,又看了看男人的眼睛,還是看不出什麽,又向他的胸膛看去,那里就更看不出什麽了。

路亞苦惱地想和一個啞巴交談真是勁,根本就搞不懂它的意思,路亞又抬頭望了望他的眼睛,再盯著他的胸膛研究,突然靈光一閃,好像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