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是什么神展開(1 / 2)

在這一刻,整個禮堂被涇渭分明地分成了兩半,一半是台上的四個人,加上佩妮;另一半的則是台下所有的人,除了佩妮。謝爾頓則開啟了人工智能模式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與我們的扶額感嘆「謝爾頓又要出經典語錄了,但願那個可憐的女孩不要被說崩潰」不同,台下的學生們爆發出正常人聽到身邊的八卦時均會發出的起哄和笑鬧聲。提問的女生四周的學生們還拍拍她的背以示稱贊,原本少數的幾個低著頭玩手機的年輕人,撐不住打瞌睡的老年人(社區大學特色)都很適時地醒轉過來,很是焦急地左顧右盼地問著發生了什么。不巧的是其他學生都忙著起哄沒空理他們,滿頭霧水的他們為了顯示自己的合群掩蓋自己的開小差,結果比所有人起哄起得都歡。

你問我怎么知道?那個貌似是叫什么皮爾斯的老大爺正好就坐在我的正對著的台下的第一排。至於我為什么叫得出他的名字,一是由於他是跟著安妮一起來上我的課的,二是因為這位老學生在「為本校貢獻最多學學生」名單中以遙遙領先之姿位列第一,校長千叮嚀萬囑咐要求每一位老師像春風般給予他溫暖。而在今天的這場座談會現場,從開講後的第五分鍾,這位可敬的前輩就仰著頭半張著嘴進入了無盡的睡眠之中,以我們直線不到兩米的距離即使是容納了幾百號人的會場我也能聽見他時高時低偶爾還帶點可愛的小尖音的呼嚕聲。這讓我不禁感慨,為師平日里沒白對你好啊!我的課你睡,謝爾頓他們的座談你也睡,真正是做到了無偏差無區別啊!!等到大家都因為就謝爾頓展開的八卦問題開始鬧騰起來之後,皮大爺終於醒過來了,遲鈍地左右擺著頭焦急地問著「怎么了怎么了,是那幾個傻叉科學家打起來了嗎?」喂,你就坐在第一排好不好,我們都聽到了。。。。。無奈坐在他旁邊的幾個人都在自顧自地討論之中,根本沒人理他。這位心有不甘的大爺一看就是不想讓人無視不想顯得自己像是被年輕人擱在了一邊。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突然,他眉頭一解,左手握拳敲了下右手掌心,露出一臉「我好機智」的笑容。不好不好,大事不妙啊。。。

「快看快看,兩個亞洲人,一個猶太人,只有兩個白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皮大爺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把「亞洲人」、「猶太人」喊得又准又響,還亮出手掌伸向坐他旁邊的黑人少年特洛伊期冀來個「highfive」。。。。。。

我要是有了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學校贊助一大筆教學經,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那個叫皮爾斯霍桑的老妖怪趕出學校去!

「嗯哼」謝爾頓要說話了。。。。。。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天靈靈地靈靈,謝爾頓千萬不要說得太過分連累我在這個學校待不下去啊。你們拍拍屁股逃到加州理工就萬事ok了,我還要在這兒養老送終呢55555555

「在我來之前,我拜讀了珍古道爾的傳記,所以,對於因你們的智商決定而提出來的諸多問題我有心理上的准備,但是,你的這個完全跌破了靈長類動物應有水准的、單細胞動物也能有自己的答案的問題,還是超過了我的預計。」說著,謝爾頓指了下已經呆在那兒的提問的女生,像是為她的智商默哀似的低頭、鄙夷地挑了下眉。逗逼校長像是個被冒犯了的女人一樣捂住了胸口,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活脫脫一副「東施效顰」的指導圖。現場一片寂靜,唯有皮爾斯大爺在問「珍古達是誰?一聽就是個娘們兒。」我已經恨不得趴到桌子下面去了。靠,謝爾頓你玩我是吧!

「但是,既然作為人類,一種高級的動物,我也應該對這個問題思考。當然,這不僅是我的iq的悲哀,也是整個人類的悲哀。」像是沒察覺到現場詭異的氣氛,謝爾頓自顧自地往下講,既沒卡殼也沒結巴,要多順有多順,「你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種社會學上的關系,其中包含著兩個人浪生命似的毫無意義地黏在一起,以及完全不符合衛生健康的體液交換。總的來說,這種關系完全是由腎上腺素的多巴胺造成,三年到了,多巴胺就用完了。」瞬間,包括萊納德、佩妮在內的諸多男女開始掰手算起了日子,「當然,這種關系在克隆以及基因研究還未形成之時是必須的,雖然它骯臟無聊但是還是有意義。但是現在,高智商的人,比如我,完全可以通過科學手段把我的iq給保存下來,制造一個完美的君主(謝爾頓你昨晚游戲打多了吧。。。。。)所以,從前,我覺得認識任何的女性都沒有任何意義。除非她的智商高過我,比如瑪麗居里。但是她在我出生前就過世了。」說到這里,謝爾頓將右手放在胸前,以示默哀,「不過現在,我有兩位女性朋友,一個是住在我對面的佩妮,因為她和我的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萊納德顯而易見的關系,我不得不忍受她長期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坐在第一排的佩妮舉起手來,點了下頭,用動作說明自己很榮幸,但表情卻是。。。。。你懂的。

「另一位則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雖然她只是個文學碩士,還在這個大學里教書。」順著謝爾頓轉頭的方向,全場的目光定格在了已經僵在位子上的我的身上。。。

雖然我只是個,文學碩士,還在,這個大學,教書。

nani?!我居然是謝爾頓承認的最好的女性朋友!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現在有點兒暈。

「我想請問一下霍夫斯塔德教授,請問你在北極的時候經歷的最大的困難是什么呢?」一個長著一張在我們學校少有的好學生臉的男生站起來向萊納德提問。小伙子不錯,之前修過外國文學我來這個學校以後他還來我班上旁聽來著。要不問問安妮認不認識,認識的話就拉過來幫我做課題。

「呃,最大的困難。」萊納德抬著他的小腦袋想得很掙扎,「寒冷、物資缺乏、大型儀器難以安裝,這些是每個區極地科考的人都會遇到的困難。不過對於我個人而言,最大的困難大概就是對我女朋友的思念吧。那時她還不是我的女朋友,在北極我非常想念她。」說著,萊納德很是含情脈脈地往佩妮的方向看了一眼。無奈剛剛四位科學家好像講了太多專業術語了,佩妮坐在那兒頭點得小雞啄米似的,具象化的zzzz從她的頭頂冒了出來。萊納德一腔情誼全給了空氣,臉都快綠了。幸好觀眾朋友們還算識趣,紛紛發出「好感人哦」「好深情哦」的感嘆,這才讓萊納德岔了的氣給順了過來。

噢,多巴胺,你這個磨人的小妖。。。

「哪位同學想問問我?我會回答女孩子們的任何問題哦~」眼見得這邊很是熱烈的問答環節完全不管自己的事,對此次校園行充滿期待的霍華德不淡定了。

「我想請問下庫薩帕里博士。」舉了快一小時手的安妮終於搶到了話筒。小妮子徑直面向拉傑,余光都沒給霍華德下。拉傑雙手合十,臉上滿是佛光普照的笑容,坐著向安妮鞠了一躬,安妮忙不迭地回了一個鞠躬,激動地差點把話筒給掉地上。

所以啊,同是色狼,霍華德你輸就輸在不會裝逼。。。

「請問博士,您既是一位印度裔的青年科學家,又是一位,請您原諒我說出這個詞,有語言障礙的人」說到這兒,安妮甚是抱歉地看了一眼拉傑,他一臉寬容地對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沒有放在心上。廢話,他又不是真的不能說話,他只是不能在清醒狀態下和女性說話而已。見拉傑如此「大度」,安妮對她送上又是崇敬又是感激的一枚loli笑,繼續說到,「請問是什么在支撐你向夢想前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