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張瀛陰戾地瞪著他,將液體化成尖錐一下插進敖炎的手掌,將其釘在地上,後者發出慘叫。
「我會慢慢玩死你。」張瀛的殘忍連在外面觀看的學生們都為之畏懼。寒九兒已經哭紅了眼,幾次想沖進去都被千斬制止。
「看不下去了。要是紅蓮家的雌龍死掉可不好。」青眸的敖檀終是有點急了,雖然他也不是好人,甚至是個小人。不過,雌龍總是很珍貴的。就算力量很低,也能有很多用處。而且紅蓮家的五趾雌龍,如果死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那個族的當家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處理得不好,演變下去會變成家族之間的戰爭。
敖彬也有相同的想法,並沒有制止敖檀。而黑發的少年看下面的戰況,咬緊了一唇。琉璃般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敖炎覺得渾身都疼痛不已,失血過多開始頭暈耳鳴。可是他又怎能輕易屈服?
「我x你……有種放開我……我們再打過……」
「哼哼,打多少次都是一樣結果。」張瀛冷笑,眼中盡是嘲諷。
不甘心呀!敖炎覺得胸口有一團火涌上來,憋得幾乎要爆炸般。為什么他無力反抗?怎么能任人魚肉?
他是……他是……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jj不要抽……
25、英雄救雌龍?
他是……他是……
腦海中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渾身開始溢出炙熱的火焰。張瀛覺得不對勁,對方體溫怎么會上升得這么快?就像烈火一般。
縛住他的液體都被蒸干。而紅發少年的眸子,如黃金般耀目,赤色的豎瞳銳利如鋒利的劍,猶如紅蓮之焰,燃盡一切。
張瀛覺得冷汗直冒,心里泛起不明原因的畏懼感。他有種立即逃跑的沖動。可是,他明明就占了優勢,可要動動手指,這家伙必死。
「你玩完啦!」張瀛舉起手中的液體化成的尖錐對准敖炎的心臟就要插進去。
按制住敖炎的手突然炙疼不已,張瀛大聲慘叫。而同時,另一只手上的尖錐突然被狂風化成的刀刃斬成粉碎。
「呀」張瀛整個人橫飛了出去,撞碎了食堂的牆壁。
接著敖炎聽到四周倒抽冷氣的聲音,所有人不由得驚訝不已。他們吃驚不是因為西扎突然趕到出手打倒了張瀛,而是敖炎額上的布條散落後露出紅蓮花紋。
寒九兒和千斬都驚得下巴要落地。而其他人的眼鏡也跌了一地。這樣的人居然是一只雌龍?而且還是紅蓮家的。
敖彬已經沒耐心看下去了,摟著黑發少年轉身回到包廂。敖檀看著一樓的情況,拿出手機撥通了木號碼。
「這邊已經鬧完,來幫忙處理善後工作。」聽到那邊很爽快地答應,敖檀不禁覺得他們都被算計了。
另一邊的包廂,狐狸嘻嘻笑地轉回桌邊。「怎么樣,出人意料的結局吧?」
看著好友居然摸上腰間掛著的嵌寶石彎刀,這習慣是他發現強者,被挑起戰意時下意識的動作。狐狸男有點驚訝,「你來真的?」
他剛才說紅發少年很強,只不過是想引起友人的注意而已。
「張瀛在被風吹飛的前一刻已經開始慘叫,你沒想過為什么嗎?」普拉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狐狸也猜不透。
「你是意思是,那個少年讓張瀛慘叫的?可是他當時已經被制住,差點死掉。」
「你檢查一下張瀛的手就知道了。」普拉提站起來轉身走出包廂。只剩下狐狸一般驚訝,圓溜溜的眸子轉了個圈,尾巴扭扭,又露出奸詐的笑容。
「可是,那孩子是雌龍哦。這下有好戲看了。」
一直不近女色也不近雌龍,像個苦行僧一般的修煉的友人,他真想看看這個男子被情所困的樣子。不過呢,他真的會喜歡這頭如暴龍一樣的雌龍?
敖炎感到自己被抱起來,在暈倒之前看到的是淡棕的豎瞳。
當他醒過來時,四周一片白。有他討厭的中葯味道。接著有個穿白大褂的人幫他檢查了一下,道:「恢復力比想象中要強很多。傷口已經全部愈合了,還有哪里疼嗎?」
敖炎覺得身上的疼痛居然消失了,但身體還是很沉重。
他強撐起來,「這里是哪?」
那人忙幫他用枕頭墊住後背,笑道:「已經可以坐起來了嗎?不愧是紅蓮家的五趾龍。這里是醫務室。」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要回去了。」敖炎想下床,發現自己上衣沒有穿,下\身的牛仔褲倒是還在。誰知腳一著地就感到頭暈眼花。
「你暫時還不適行動。」白大褂身手相當敏捷,立即扶住他將其抱回床上。「休息一下,已經通知你家人來接你。」
想起之前跟敖鷹的打賭,他才不要服軟。「老子又不是小孩,可以自己回去。」
「知道啦,你先休息一下才能盡快恢復。」白大褂有點無奈,真是頭任性的雌龍。敖鷹不知道怎么教導他的。
想想敖鷹的性格,大概是放任其自由發展吧。(天音:你還沒有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對了,我的小弟怎么樣了?」
「他們在外面,要讓他們進來嗎?」
但敖炎還沒有回答,兩人已經沖了進來。寒九兒一看到敖炎躺在床上,立即撲了過來。
「大哥,九兒一直坐立不安,想到你受傷就心如刀絞,感同身受。請原諒我的弱小,無法為你擋刀槍,實在心中慚愧不已。請大哥……」
一堆有的沒的言詞擠滿了醫務室,聽得敖炎腦子更暈。大吼:「翻譯一下!」
但卻不見回應,他這才想起好像……
對了,到底死哪去了?(:不帶你醬紫的>_。)
「大哥,這是你的。」千斬龐大的身材已經占了醫務室的二分之一,連轉身都好難。他只能擠在角落,掏出一張穿了洞的卡紙遞給敖炎。
敖炎接過,認出是的那張卡紙,「喂,給我死出來。」
沒反應,敖炎哼哼兩聲,扯著卡紙邊緣,「反正也沒用了,撕掉算啦。」
「老大!不帶你醬紫的!」的聲音傳來,一只臉出現在牆壁上。此時其他人都看到了。
「這只是鬼臉嗎?那樣子真好笑。」
寒九兒和千斬大笑起來。覺得自己真的好命苦,是這個世界上最命苦的魅了。
「怨恨呀~~~~~不准再笑,再笑咒死你們!」
看到喊『怨恨』時臉再拉長,很像外國某幅油畫,兩人更加笑得顛前抑後。的臉實在沒有什么恐嚇力。
「你怎么不回卡紙里?」
「因為紙片壞了。老大,你也顧及一下我的心情吧!」自己明明忠心為主,拼死要救他。某人一點都不知恩圖報。不過,雖然卡紙壞了,卻仍不能解除它和敖炎之間的主從關系。
誰讓它已經被取了名字?這個該死的名字!
龍言是具有如靈言般巨大的力量,像這種小魅根本無法自行解開。除非他升級到有足夠的力量。
此時,有人走進了醫務室。敖炎抬頭便對上一雙帶笑的淡棕色豎瞳。
「呀,你是那個被我咂到的家伙!」敖炎把見面的氣氛全部搞咂了。穿白大褂的醫師感到很無奈,現在的雌龍都有點抽。
「對呀!你記得我,太榮幸了。」扎西大喜,能讓雌龍記在心里,實在讓他太高興了。可是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形象。
「剛才是這位敖*扎西措姆帶你來的。」醫師介紹道:「他是西方白羽家的少主。」
「又被你救了,謝啦!」
居然就只有這么簡單一句話,實在不適合所謂的英雄救美後,以身相許的情節。醫師覺得木給的劇本有問題。
看來木所妥有點難辦了。正當醫師嘆氣的時候,扎西突然握住敖炎的手。後者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要切磋?」
「我是白羽家的少主敖*扎西措姆。西之龍王第三百五十代直系子孫,十歲被冠以龍王之姓氏,能力是『風』,絕招是『狂嵐千斬』。」
「很厲害嘛!」敖炎心里冷笑,居然敢向我挑戰,正合我意。無論你多么厲害,我都要打倒你。
「所以,請你……」扎西很緊張,但男子漢就要勇敢地告白才能抱得美人(?)歸。
「我答應!」
「和我□吧!」
兩個聲音重合了,而且兩人都扯大了嗓門,都感到牆壁震了一下。在場的另外三人同時變成了石像。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似乎都想暴龍大發雌威,可是力量是需要代價的,特訓就是被調教……
26、弟弟救雌龍!
敖炎突然揪住扎西的衣領,「小子,竟敢陰我?你是不是嫌命長?」
「我太高興了!沒問題的,我一定會長命千歲,直到一千歲也一樣能抱你,直到你滿足為止,阿佳。」
「什么阿佳,我是敖炎。」
敖炎凶神惡煞,而扎西臉上卻歡喜興奮,完全是雞同鴨講。醫師想解釋一下,要不是這個誤會將越來越深。
「阿佳就是藏語里妻子的稱呼。」
誰知敖炎聽了更加怒火中燒,「你這個死變態,竟敢說我像女人?殺了你呀!」
說完舉起拳頭就要打,扎西更加興奮,淡棕色的瞳孔都亮起來了,「你真是太熱情了,阿佳。」
白羽家大概有『愛你愛到殺死你』這種教育吧。醫師不禁揉了揉太陽穴,越解釋越亂,到底要不要制止呢?寒九兒想開口說話,但想想似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