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便被悄悄地打開。雖然他從內里鎖上了,但對方身邊的小魅還是能夠幫潛進來打開門。不過,這也是因為敖鷹起了房間的結界,小鬼才能辦到。
一個人影潛了進來,借著月色,來到敖鷹的床前。
來者即使很順利也不敢大意,屏住呼吸,將手里的利刃貼到敖鷹的脖子上。銀色的月光在刀尖上閃著光。但鋒利的刀刃卻遲遲沒有割下去。
「你要猶豫到什么時候,嗯?」
少年被低沉的男聲嚇到,但手上的利刃卻並沒有對方的脖子。
「你居然裝睡。」
四周的燈立即亮了起來,敖鷹睜開眼睛,在柔和的燈光下,他深灰色的眸子變得如幽潭般深邃。
「我要跟你答應件事。」紅發的少年坐在敖鷹的腹部,並沒有感到這個姿勢有多么曖昧。他只是專注著對手的變化,警惕地防范著對方反擊。
「呵,我不認為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話音剛落,利刃一用力,敖鷹的脖子上立即滲出血。但是後者卻仍然從容不迫,游刃有余。
「你今天也見識過了吧?割破咽喉可不能讓妖怪死亡,龍族就更不用說了。」
說完,敖鷹就坐起身來,毫不在意利刃會割破他的咽喉。反倒是少年有點慌了,沒見過這么不要命的家伙。
「我會斬下你的頭顱。」
「榮幸之極。」敖鷹已經完全坐起來,兩人貼得極近,吐出的炙熱氣息撲在彼此的臉上。敖炎又感到對方在深深地吸氣。
「你……」少年憤怒地揍了對方一拳,「折磨人的手段,我有很多。不要以為我不敢。」
「隨便你吧。不過……」敖鷹湊近,深灰色的眸子直勾勾地鎖住少年,嘴角揚起,俊美的臉顯得邪肆非常。「你想跟龍族談條件的話,永遠都只有一個籌碼。」
敖炎皺起了眉,後者知道他並不明白。故意伸手摸上了少年那圓潤的臀|部。
「你自己就是籌碼,懂嗎?」
話還沒有說完,敖炎已經用刀柄狠狠地敲向對方的面門。後者受了一記,卻毫無不悅。
「可惡……」
「看來今天的事還沒有讓你明白。」敖鷹突然出手,快如閃電,勁度十足。少年根本沒有看清,已經被他整個壓制在床上。
接著手腕一疼,手里的短刃已經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鬼畜開始了!!!@/cdn-cgi/l/email-protectionclass=__cf_email__data-cfemail=9dc2dd>[emailprotected]/a>
28、夜襲(下)
「你他x的……」揮起拳頭就還擊,但他根本不是對手,只用了三招敖鷹就制住他。脫下少年的外衣將其雙手捆住。
「放開我!有種我們堂堂正正地單挑,不要耍陰招。」
「剛才我也沒有用陰招。」敖鷹一把將少年的長褲連同內褲扯下,伸手握住他的脆弱。
「這里今天被其他的雄龍碰過了。」語氣並不是疑問而肯定。雖然敖烈並沒有看到,當然也不會稟告。但敖鷹其實從頭到尾全都知道。
「你tm放開老子。」想起今天的事,敖炎又羞又怒。
「不給你點實質性的教訓還學不乖。」說完,敖鷹分開少年的雙腿,將頭埋進雙腿之間。
「嗯……不!你tm喜歡吃男人xx,死變態……呀……」
敖鷹的技術居然出奇的好,但又故意地帶著粗魯。每當就要攀上欲望的邊緣時,敖鷹都有辦法將其制住。
「放開老子!@¥¥%&……」敖炎扯著嗓子,把所以有知道的臟話,中西合璧全部用上了。炙熱的,濕膩的,柔軟的口腔包裹著。卻又惡意地不讓他解放,這種感覺幾乎要將他逼瘋。
女人的那里都不曾讓他這么興奮,卻同時又伴隨著痛苦。但最詭異的是,他居然沒有感到惡心。以前他只要想到被男人當成女人般摸就惡心得想吐。
他真的病了!被這個死變態傳染了神病。(天音:神病會傳染的話,現在全球都是瘋子了。)
「想快樂嗎?求我吧。」
男子低沉又帶著磁性的聲音傳入耳中。本來少年人就力旺盛,又被如此撩發,早已經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可是他仍然下意識地死咬著嘴唇,不肯開口。
「呵,很持久嘛。不愧是血氣方剛的年齡。」
熬鷹伸出手指,在少年的尾脊處撫摸,不知道用力點了哪里,後者整個彈起。渾身顫抖,金色的眸子中溢出淚水,「放開我……求……你……」
雖然聲音很小,但敖鷹還是聽到了。勾起了嘴角,用力地一吸,同時點住那某處。敖炎尖叫著插起腰部。
持續了很久,昏黃的燈下,男子粗重的喘息夾雜著曖昧的氣味,使得空氣中充滿了ying靡的氣氛。
少年趟在床上,沉重的喘息隨著他厚實的胸膛起伏而發出,焰火般的豎瞳煥散,仍然沉浸在余韻之中。身體毫無防備地大張著,下方一片濕膩。
「真美味,謝謝款待了。」敖鷹舔著嘴唇,嘴邊還有著白色的液體痕跡。光影之間,他仿佛完全變了個人。跟白天面癱嚴肅的家主似乎毫不相干,邪惡得如迷惑人心的魔魅。
那一瞬間,敖炎居然看呆了。
他衣裳被扒到肩膀以下,長褲已被褪去,幾近赤luo。激、情過後仍未能平息余韻,雙腳敞開,目光有點呆滯。但健碩結實的男性軀\體在曖昧的燈光下去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這種氣氛下,敖鷹理應順勢做些什么。可是,他突然起身理好衣服。
身上是玄黑的絲綢睡衣,暗金龍紋在昏花的燈光下給整個人帶來神秘與高貴的感覺。頭發稍有些凌亂,但穿著整齊,連脖子上的被割破的傷口也神奇愈合了。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少年。
「『定金』我已經到了,說出你的條件。」
對方恢復成冷峻又威嚴的氣勢,讓敖炎有種剛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沒錯,是一場噩夢!
剛才他被……他『被口x』了。(:『被』字流行用語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了?)
看到少年仍然一臉滯呆地看著他,敖鷹挑了挑眉,「你這副樣子是想繼續引誘我嗎?」
什么叫『繼續』?什么叫引誘他!敖炎咬牙切齒,一咕嚕地爬起來給對方就是一拳。
可是敖鷹的速讀簡直快得看不清。側頭躲過對方的攻擊,出手快如閃電。一個抄手擊向少年手肘內側。
那算相當脆弱,敖炎只覺得整條手臂一麻。而對方的抄手順勢從他空隙之處直竄而入,五指變掌成爪扣住了他的咽喉。
但還沒有完,敖炎想起飛腳卻立即被對方識破。對方比他更快地起腳踢中膝蓋,敖炎吃疼。正想爆粗口,整個人便被按倒在床上。
對方用膝蓋壓住他的脊梁,雙手被反剪於身後,無法動彈。耳邊傳來帶著木香味的男性氣息,「怎么就是學不乖呢?你還沒有明白嗎?」
「我……」敖炎咬牙切齒,側頭被壓在床上,單邊的眼睛狠狠地瞪住壓制他的人。怒氣在金色的眸子中燃起熊熊烈焰。
少年就如他的名字一般,紅蓮之焰火,炙熱無比,無論誰靠近都要有被焚燒殆盡的覺悟。可是,無論他如何的怒,如何的恨,都無濟於事。以力量為尊的世界根本不是只用嘴巴說就可以變得強大的。
今天的事讓他明白,讓他想起了幼年時被壓制於社會底層的感覺。那時候他沒有親人的庇護,與其他流浪兒在貧民區徘徊。偷東西、撿破爛好不容易得到食物。但是很快就會被其他成年的流浪漢搶走,甚至會遭到毒打。
因為他弱小,所以被強大的人踩在腳下。這是他唯一懂得的事。後來隨著成長,他的力量比普通人要大,速度也要快得多。在人類之中顯得比較強大,所以才會漸漸忘記了那種被人欺負被人踩在腳下的屈辱和不甘。
但是,在龍族中他還太弱小。他想得到力量,比任何龍族都要強大的力量。
總有一天,他會將欺負過他的人踩在腳下。但是,現在……
「我要力量。」
「嗯?」
「我要學習使用『能力』。」感到背上的壓力消失了,敖炎立即翻身站起來。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今天那個變態取笑我不會使用『能力』!我靠,老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敖鷹瞪著少年,深灰色的豎瞳似乎要看穿對方學習能力的真正目的。後者覺得自己似乎被天空中眼睛最銳利的狩獵者瞪住,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我很嚴厲哦。」
言下之意,敖炎當然明白。立即神一震,「老子絕對扛得住。」
「前提是你必須聽我命令,若違反的話我會做相應的懲罰。」
「憑什么?」敖炎不服,但是在對方的眼光下慢慢地消了氣勢,「知道了……」接著又小聲低咕,「那種變態的事我可不做。」
「嗯?」
看對方一挑眉,少年只好閉嘴。心想:要是他敢乘機占老子便宜的話,就剁了他的xx塞進他p眼里。
「那么,首先第一條,以後不得說臟話。」
「我cao……」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後來,這種說話習慣是敖炎最最疼恨的東西。
「很好。馬上就犯了。」
看著不斷逼近的高大男子,敖炎居然有種受威脅感。
「你……你想干什么?」
「懲罰。」敖鷹嘴角上勾起的笑意讓少年不禁頭皮發麻。
那晚宅子里的人被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