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敖冰帶著點涼意的手還是潛了進去,刮騷著少年的敏感之處。
「嗯……別……」敖梭顫抖得更加厲害,雙腳互相搓揉,他已經無法忍受了。「不要……我快忍不住了……」
「這里嗎?」
「呀……」敖梭滿臉通紅,咬著下唇,一臉隱忍,脆弱卻又惑人。被男人當著別人的面前猥瑣,卻發出那么誘人的表情,真是妖。
但是坐在旁邊的男人卻回了視線,冷笑道:「青菱代當家真好雅興。」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厭惡與鄙視。
「總要找點樂子嘛。」敖冰拿起已經飲空的酒瓶在少年面前晃了晃,「梭兒乖,就尿到這里吧。」
73、所謂伊人
敖梭的臉色刷白。淫、糜之事他做過不少,但當著外人的面做這種羞恥之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來?
但是白瓷瓶已經放到了身、下,青年那如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回盪,「來……你不是很急嗎?嗯?」
「……求當家大人……放過梭兒吧……」晶瑩的淚珠就滑出了眼眸,落到敖冰的手上,炙熱而脆弱。
突然碰的一聲,坐在旁邊的男子一掌拍在酸枝茶幾上,整個茶幾粉碎。「要撒尿給我出去!別臟了我的地方!」
敖梭抬頭,對上一雙盛怒的虎目,差點失禁。坐敖冰的懷里竄到地上,慌張地坐後面的通道沖出去。
男子冷哼,暗處突然出現一個兩條身影。一眨眼功夫,兩名暗衛已經把地方拾干凈,換上了新的茶幾,還重新徹了茶。
男子坐在端起茶,「敖冰代當家,好雅興呀。」
語氣中充滿了諷刺和不屑,敖冰只是勾起嘴角,轉頭看向池中的表演。
敖梭匆忙地解決生理需要後,剛一走出廁所便被人按在石壁上。濕膩的舌頭落在脖子上,粗重的氣息撲面而來。
「呵……賤貨,這次沒有你份表演有點可惜呢。我想看你表演脫衣舞。」按住他的雄龍說道。
「不過也幸好沒他份。要不是咱們現在還樂不到呢。」另一只邪笑,將手伸向他的衣服下擺。
這種事敖梭經常遇到,他不慌不忙地笑道:「兩位少爺,當家大人還在等著。要是讓他知道我為什么遲遲不歸……」
「別拿那個代當家壓我們。」敖彬墨綠的瞳仁睜大,豎瞳中充滿了不屑,「他只妖孽,遲早鏟掉他。」
「呵,那也要看你有無這個能耐。」敖梭冷笑,敖冰的實力他也摸不透。只不過,他肯定敖彬也只能耍耍嘴皮子。
聽說敖冰是由上代當家帶回來的。明明就是來路不明,上代當家卻將他奉若神明。像神佛一樣供著,對其言聽計從。很多族人都認為是敖冰是妖孽,根本就不是龍類。他干掉了上代的當家,自己取而代之。
但是,族里無人能夠與之抗衡,之前反對他的族人都被他輕易干掉了。家族也確實在他的掌握之中漸漸強大起來。
對於敖梭來說,他是不是龍類根本不重要。那人就如惡夢一般,纏繞著敖梭,令他恐懼,卻又無法逃離。
「你說什么?」
敖梭被刮了一記耳光,敖彬的力氣很大,像他這種沒有什么能力的雌性根本就扛不住。打得眼冒金星,敖梭卻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卻大大地激起了雄龍們的占有心。
「真是欠、操的家伙。」說完粗魯地分開了少年的雙腿,另一名雄龍將手伸到少年的衣擺下方,肆意地玩弄著他的脆弱。
「嗯……」敖梭咬緊牙,不想發出難堪的叫聲。
就在此時,一聲清脆的響聲讓眾人同時停頓。那是鈴鐺的響聲,如水晶撞擊,又如平靜的水面落入花瓣,泛起一道道漣漪。
「別擋道。」
說話的是一名少女,烏黑如墨般的長發束成兩道辮,系有銀鈴配飾。南方女子特有的小巧五官,嬌美動人。額上繁復的青菱花,在燈光下異常美艷。
她的一舉一動充滿了大家閨秀的優雅端壓,但烏眸中卻閃著不容侵犯的威嚴氣勢。
「蓮兒,這是妹妹對哥哥該有的語氣嗎?」敖彬嘴上雖然這么說,卻還是放開了敖梭。後者迅速整理衣服,似乎不想讓少女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這是青菱族長子該做的事嗎?」
敖蓮的話讓堂兄一時語塞,他瞪了敖梭一眼,冷哼一聲,甩手轉身離開。另一名雄龍也跟在其身後。
敖梭整理好衣物,轉身從原來返回。身後傳來少女的聲音,「你……還好嗎?」
少年頓了一下,深深地吸口氣。
「我還不需要你同情。」說完頭也不回,快步離開。同是雌龍,終是逃不掉那樣的命運。即使尊貴如五趾,也一樣是敖冰是棋子而已。
少女靜靜地看著他單薄的背影消失在通道盡頭,風吹過她烏黑的發絲,輕揚開來。頭上的銀鈴發同清脆響聲。
光影流轉於少女的眸子中,她輕笑,只是同情嗎?
鼓聲漸遠,一道琴聲打破沉寂。優美的歌聲從星河之間幽幽傳來。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少女赤著腳踏水而來。如果說剛才黑耀家的雌龍是火,那她就是水。一動一靜,熱情如火與溫柔優雅,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色綉青花的長裙在風中翻飛,兩道烏黑的辮子輕輕揚起,長長的水袖隨著彈琴的動作流動。
少女抱著琵琶,來到水中央。人如其名,一尊白蓮。
「蒹葭萋萋,白露未。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一曲《蒹葭》,流傳千古。蒹葭者,蘆葦也,飄零之物,隨風而盪,若飄若止,若有若無。
就如她,就如那名倔強的少年,無法掌握自身的命運,只得隨命運而飄零。何時才能得到自己的真心所愛?恐怕如那曲中的伊人,在水一方,卻如夢若幻,無法捉住。
「南方的小娘子果然很令人憐愛呢。」九尾陰陽怪氣的打開折扇擋著半邊臉。讓普拉提頭皮發麻。
他聽到身旁的年輕族人們也偷偷地議論著青菱家的雌龍。似乎溫柔秀美的外貌很合這些西方狂野漢子的口味。
不過,比起這么脆弱的女子,他更喜歡強大而能激起征服欲的家伙。比如說,紅蓮家的那只雌龍。他才是此次的獵物。想到少年那結實強勁的身影,普拉提舔了一下嘴唇。
「……哎喲,哈桑,你改變主意了?」
白羽家族長之子扎西的話將普拉提從神游中拉回來。
「誰說的?」
「可是你剛才明明說青菱的敖蓮很對你胃口耶。」扎西搶著說道:「那么,你不會跟我搶我的阿佳吧。」
「呵呵……雌性從來都不嫌多。看我的能耐,兩只也太少了。」
「大言不慚。」
看著兩位堂兄弟在打鬧,普拉提勾起了嘴角。看來這次對手不少嘛。
74、紅蓮參上
表演已經進入尾聲,可是最後一位五趾雌龍還不見蹤影。這讓此次的主持很是頭疼。司羿擦著汗,心里一邊想敖鷹這家伙真是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一邊掏出手機撥打了敖鷹的電話。
可是回應他的是機械女聲: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內。
「敖鷹這家伙,難道死去宇宙了?」他這可是最新出品的手機,無論是在地府還是在天界都能撥通的。可是,他沒想到化龍後穿過時空的縫隙時,根本就不可能到信號。
司羿把手機啪地合上,心里後悔,為啥要接這宗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因為長時間的沉靜,讓妖類們開始騷動。不少人還期待著看到此次的第三名五趾雌龍。其中還有不少其實並不參賽,而是專程來見識一下龍族的五趾雌龍。
要知道龍族的雌性本來就稀少,五趾就更加珍貴。一般妖類根本無緣看到。又聽說紅蓮家的是相當獨特。所以一堆好事的家伙就等著來見識一下。
「大哥他們不是會塞車,所以遲到了吧?」千斬一邊吃著點心,一邊低咕。
「怎么可能嘛?該不會是飛機誤點。」徐影巴不得敖炎不來。這樣他就可以回家去了。
坐在千斬肩膀上的寒九兒開腔,「千斬兄,雖然此處視野極佳,有一覽眾山小的氣勢,可是高處不勝寒,九兒實在是……」
「你很冷嗎?」千斬沒心思聽寒九兒羅嗦,從行李里拿出一張毛毯。徐影斜了他一眼,「笨蛋,九兒要你放他下來。」
「這可不行啦。」
徐影和寒九兒都奇怪地看著千斬,特別是寒九兒,他一直坐在千斬的肩頭上,接受著其他人好奇或是曖昧的眼光,實在有點……
「他一下來就會被其他家伙性、騷擾的。」千斬說得理所當然,捉了一大把花生放進嘴里。
「九兒就算再不濟也是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豈可……」
千斬用一顆點心塞住寒九兒羅嗦的嘴,這一路上他已經聽得耳朵起繭子了。經驗教訓他,不可以讓寒九兒說話。
「是大哥說的,要照顧好九兒。」
寒九兒一下子臉紅耳炙,好不容易把點心吞下去,卻又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