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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龍 蝦米炒粉絲 3658 字 2021-03-19

「事情有很多可疑之處,他們無法定敖炎少爺的罪。」子嵐匯報道。

「他不肯說嗎?」敖鷹雙手交叉在胸前,靠坐在太師椅上,一臉肅然。

子嵐搖了搖頭,「敖炎少爺還是不肯說他去雲頂做什么。不過,正因為不肯說出,所以才會證據不足。如果敖炎少爺說的話有所疏漏,情況只會更糟糕。」

「黑耀家的意思是……」

「暫停敖炎少爺的比賽,但擂台賽繼續舉行。」

本來出了這種事,擂台賽應該是暫停的。但是黑耀家和青菱家卻堅持要舉行下去。實在相當奇怪。敖鷹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朝子嵐揮揮手。

「我知道了。」

子嵐欲言又止,其實不用他說敖鷹也知道他想說什么。但他最後還是行禮退了出去。

待子嵐走出房間後,敖鷹站了起來,換上了外衣,走出房間。他現在要去見一個他不想見的人。不知道自己見到那個人還能不能抑制住殺意。不過,正如司羿所說,他不能再逃避了。

那個人又在計劃著什么。但他不能像千年前一般,再任由那家伙擺布了。

看到桌子上從敖炎身搜走送回的焚鳳,敖鷹勾起一抹苦笑,「這個不聽話的小孩,回頭再教訓他。」

82、美人計?

敖炎被捉後一直沉默以對,無論問他什么都不回答。請使用訪問本站.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驚奇。無論是不是冤枉,這個火爆的少年都肯定會暴跳如雷的。這么安靜實在讓人感到詭異。

因為他是五趾雌龍,雖然麒麟族的人一再要求處置他,可是龍族這邊卻不答應。而且疑點很多,龍族堅持的話,麒麟族也沒有辦法。但關鍵是,敖炎一言不發,實在對其非常不利。

敖炎被關在自己的房間,外面設置了高強度的結界。靠他自己是無法打開的。

「哥哥,是我。」門外傳來敖烈清朗的聲音。雖然不能探望,但隔著結界還是可以交談的。

門內沒有回應,敖烈更加擔憂,心里隱隱不安,又涌起一股怒意,「笨蛋,你到底搞什么呀?為什么不告訴大家到底發生什么事?」

「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們嗎?」

碰的一聲,敖烈用雙拳打在門的結界上,發出一道道光波。結界很堅固,敖烈的拳手是無法打碎的。

「可以幫個忙嗎?」

敖炎的聲音終於從門的另一邊傳來,敖烈真想沖進去暴打他一頓。

「幫你個大頭鬼啦。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白千波還好嗎?」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關心一個女人!」敖烈終於暴發了,怒吼道:「知不知麒麟族是什么樣的存在?如果你的罪名成立的話……」

「總之告訴我,她還好嗎?」敖炎的話打斷了他。**後者雖然惱火中燒,但也還有理智,「她好得很呢,呆在自己的房間里。雖然姬蒼衡的死也有人懷疑她,畢竟姬蒼衡跟她有約。但因為證據不足,你又出現在那里,所以只是將她禁足而已。」

「哥哥,不要替別人頂罪。不值得……」敖烈捉緊了拳頭。雖然敖炎看起來很粗野,任意妄為,又喜歡欺負人。但其實正好相反,敖炎太傻了。

「我是那種傻瓜嗎?」

「就是那種傻瓜!」

敖炎坐在門的另一邊,背靠在門上,聽到孩子的聲音,不由得轉過頭來,「小烈別哭。」

「誰哭了?你這個笨蛋!」

敖炎覺得那屈強的聲音有幾分可愛,彎起了嘴角,「是是是,我是笨蛋哥哥。但就算再笨蛋,也不會做代罪羔羊。」

他沉默不代表就是認罪。其實有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回應。當時的情況可說是人贓並獲,當時的狀況他也不太清楚,如果貿然開口,可能會被麒麟的人捉住疏漏之處。不僅害了白千波,而自己也受罪。

事實證明也是如此,姬蒼衡應該是被某種東西襲擊了。但如果他開口的話,現在就不是這種待遇了。因為聽說他們搜遍了整個雲頂甚至冰池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他覺得最好還是先找到徐影。起碼有個證人。想起徐影說過不要靠近白千波。難道說白千波有問題嗎?

但她似乎沒必要害我。又或是她只想殺了姬蒼衡?還是說她只是被人利用?。

想起白千波今天對自己說的話,她不會是暗示著這個意思吧。

「放心吧,小烈。總會水落石出的。別擔心,先把比賽贏了。要不是我的終生就這么斷送在這里咯。」

「笨蛋!我當然知道了。」敖烈又錘了一下結界,「哥哥,我絕對會贏的。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

「好干勁!不愧是我的弟弟。」

聽著孩子離開的腳步,敖炎再次轉身坐到門邊。他摸出的紙牌,雖然焚鳳被走了,但這張紙牌倒是被他們瞧不起,所以留下。

「接下來要怎么辦呢?」他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他的作風。

因為結界很堅固,並沒有設置看守。倒是有人負責送三餐給他。早餐和午餐,敖炎都相當老實。這次晚飯送餐的是青菱家的水竹。有兩個四趾的龍族跟著他一起來,以防敖炎做什么手腳。

兩名四趾念動咒語打開了結界,水竹走了進去。當他看到敖炎的時候眼睛發直。敖炎從床上坐起來,薄被從身上滑下,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蜜色的皮膚閃著康健的光澤,腰線更是漂亮又流暢。

而被子滑到腰際之間,很明顯下、身也是不著片縷的。房間里充滿了雌性的氣息,讓水竹覺得一陣發暈,唇干舌燥。

這實在太刺激了。

早餐和午餐都不是他送,所以不知道之前的情況如何,但是水竹覺得自己太幸運了。能夠攤到這么一個任務。

敖炎打了個呵欠,盡情伸展著四肢,「好舒服的午覺。」

水竹的視線隨著少年的動作而移動。敖炎轉過頭來朝他招了招手,後者乖乖地走這去。將托盤放到床頭的櫃子上,眼睛卻一直不時偷偷瞄向床上的肉、體。

很香的味道,好像炙熱的火燃起的松木散發的暖香。水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有點恍惚。突然感到腦後風聲。當他警惕地低頭准備躲閃之時,腹部受了重重的一記。

整個倒在地上,敖炎立即捂住他的嘴,在他後脖上重重一擊。門外的四趾聽到響聲跑進來,「怎么回事?」

「沒事……」水竹拿著水壺,另一只手做個噤聲的手勢,「剛才差點水打翻了而已。」

「真是的,小心一點嘛。」

「那小鬼還在睡覺?」另一個四趾看向床上被子卷著一團。

「讓他睡吧,給以後留點力氣。」水竹一邊狡詐地笑著,一邊走出房間。

「對對對,就算不用他死。族里也總有『處置』的方法。」四趾也露出邪笑,關上房間的門設好結界。接著他們開始聊一些帶顏色的話題。

水竹跟在兩人身後,原本碧色的眸子里閃著赤金色的光芒。

的新能力,變成任何人的臉。真正的水竹被敖炎打暈捆在被子里。化成水竹的敖炎大模大樣地走在走廊里。還是自由最好。

83、鷹與冰

首先要去找白千波,弄清楚整件事情。今天的比賽已經告一段落,走廊擠露了參賽者。他盡量避開熟悉的人,去了白千波的房間,卻並沒有找到人。

不過,現在在走廊上竄來竄去也很危險。剛才他碰到認識水竹的家伙,幸好他反應夠快,要不就穿幫了。還是先去找徐影。

夜里的雪山相當寒冷。敖炎吹了口白煙,裹緊了衣袍。黑耀家真是有夠古怪,然會住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

案發地點已經被清理干凈了。而且似乎又下過雪,地面上看不到一絲血跡,只有一層白雪。他喚著徐影的名字,但並沒有回應。又試了使用真名呼喚,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掉了就是被關在能夠阻斷契約的結界的地方。

再在這里搜索也無制於事,對地型如此熟悉的黑耀家在這里地毯式搜索什么也沒有發現,他也不可能發現些有用的東西。

他嘆了口氣,看來今晚注定要空手而歸了。

他站在雲頂上,望著遠處的群山。想起當時白千波也是伏在護欄上看著遠處的山脈,那時候她是什么表情呢?

雲頂上能夠看到冰池,就在他准備離開的時候,發現冰池上站著兩條人影。冰池表面的水完全凍結成冰塊,在黑夜里如一塊白玉。

站在上面的黑色人影顯得如此凸出。那兩個人正朝著岸邊移動。參賽者還會有這等閑情在外面喝西北風嗎?

好奇之下,敖炎滑下雲頂,悄悄來到那兩人靠近的岸邊。

他伏在冰池面上的大岩石,那兩人已經上岸,一般埋伏的話都會選在岸上的掩避物。應該不會注意到池石上然會伏著人。

「……你認為如何?」柔和的男性嗓音飄了過來,從容不迫的語調,文雅的用語,像是貴家公子在說話。

另一個人沉默地走著,並沒有回應。柔和嗓音的男子低笑著跟於後方,他們一前一後地緩步走在冰池邊的雪地上。明明地上有著一層積雪,卻聽不到靴子踏在雪面上發出的沙沙聲。

這兩個若非鬼魂就是功底相當好的家伙,能夠行走於雪上不留痕。

「好還是不好,你就給個說法吧。」那個貴公子快步地走到另一個身旁。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

這個低沉的聲音敖炎一聽差點叫了出來。銀月從烏雲中露出半張臉,也同時照亮的兩人的臉容。男子如刀削般俊美的面容在月色下更顯冷峻。

沉聲說話之人正是敖鷹。而他旁邊站著的年輕男子有著另一種俊美。南方人的知性美,溫文儒雅,但眼角間流露著一股邪魅之氣。白色的華發在風中飄散著,渾然如嫡仙。

敖炎立即狠得牙癢癢,好個敖鷹,難為我還被關起來受苦,你然在這里深夜會情人。惱火的同時心里泛起一陣酸。

他愣了一下,自己然在吃醋?真的很搞笑,那家伙會情人,自己應該只是惱火他不務正業風流快樂而已呀。

不對勁呀不對勁。敖炎甩了甩頭,把雜念撇干凈,認真聽兩人說話。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計劃已經開始就不可停止。即便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年輕男子突然神色一正,雙眸露出逼人的光。

「你想怎么樣是你的事。把炎兒放了。」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