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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玩的異常認真,先跟屎殼郎推糞球似的將老爹纏好的線團推到地上,一個摞一個地堆成了金字塔,然後跑開一段距離,雙翅抱頭團成個毛球,嘰里咕嚕滾過去把它們全部撞散。

「啾~」打倒了假想敵,小家伙十分驕傲地拍拍胸脯,又開始cos屎殼郎推糞球,將散開的線團籠起來重新堆成金字塔。

幾次下來羅素終於看明白了他的游戲,疑惑地問索特:「他這是在打保齡球嗎?你教他這個?」

索特溺愛地看看兒子,道:「都是伊萬斯父王教他的呢,小孩子嘛,怎么玩不是玩,隨他去吧,再說我覺得這個游戲很有趣啊。」

羅素翻個白眼,跑過去搶回了線團塞到高處,道:「他爪子這么尖,毛線都被抓壞了,老子可不想織個毛衣全是線頭,藝術,藝術品懂么?」

「啾啾~爸爸!」小雞看著可望不可及的毛線團,大聲抗議,張開翅膀撲騰撲騰地想要飛起來,奈何雞小力微根本夠不著,折騰了一會怒了,撲過去抱住索特的腳開始撒嬌哭鬧,「昂~團團團團……嚶嚶嚶嚶……」

「你就給他玩嘛,家里這么多毛線,玩壞幾個大不了我再幫你纏。」索特把線團拿下來,剛要丟,羅素撲過來攔住了:「這又不是玩具,那么多皮球他怎么不去玩,我還要織毛衣呢,快把線團還給我!」

「皮球沒有線團軟啊。」索特舍不得兒子哭,伸直胳膊舉著毛線,羅素就夠不到了,「再說這些線團都是我們倆纏的,我也有一半的處置權嘛,給他玩我這一半好了。」

羅素跳了兩下,索特太高了,指尖才勉強夠著,根本搶不下來,幽怨道:「你怎么這么寵著他,小不丁點兒就給慣壞了,以後還怎么教啊。」

「才不會呢,他才多大啊,以後我帶他上戰場,肯定把他練成個男子漢。」索特把線團丟給兒子,湊到羅素耳邊道:「哎呀,小孩子力這么旺盛,不消耗今晚又要折騰通宵了,多耽誤正事啊,伊萬斯父王還等著咱們生一支足球隊呢……」

「足球隊?你自己去生吧!」羅素黑線,你當老子是母雞啊一天一個全年無休?!

事實證明保齡球運動對蝠龍幼崽來說消耗量還是太小了,潘瑟從早上七點不眠不休推糞球滾線團滾到半夜一點,還是興高采烈神百倍,倒是老爸羅素,已經困的頭昏眼花了。

索特坐在搖椅上陪兒子玩,前一陣這小子嗜睡的不行,他還擔心羅素懷孕期間東奔西跑,導致兒子比較虛弱,沒想到這幾天潘瑟忽然神起來了,不玩到大人疲力盡絕不乖乖睡覺,比小時候的自己還力旺盛,果然注定伴侶的基因配合程度不容小覷,生出來的孩子一代強過一代。

雖然元老殿的最後通牒讓人覺得很操蛋,但多生幾個這樣的寶寶出來,排排站報數從一到二十,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呢。

「好了潘瑟寶貝,爸爸困了,讓我們去看看爺爺吧。」索特看了看床上強撐著眼皮織毛衣的老婆,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拎起兒子頂在頭上,抱著線團皮球絨布飛船等一干玩具,決定把小淘氣鬼交給父親伊萬斯,讓他老人家發揮一下余熱,享受享受天倫之樂。

伊萬斯雖然失憶,但身體機能還是蝠龍,平時也很少睡覺,正在自己艙里聽秦腔,見了潘瑟自然高興,擺著胸脯打包票,一定把小孫子照顧的妥妥的。

索特安頓好兒子,回到了起居室,羅素正好洗漱完畢,披散著長發趴在床上欣賞自己織的毛衣,說起來他在編織方面確實很有天分,一天的功夫兒子的毛衣就織成了個身子,又平整又花俏。

「潘瑟滿月就能變成小孩嗎?」羅素雙手撐著毛衣比劃了一下,索特脫了外衣爬上床,手指繞圈圈卷著他的頭發幫他烘干,道:「估計還能早一點,他長的太快了,頂一天我都脖子疼。」

「是嗎?這就頸椎病啦?」羅素推倒索特,跨坐在他腰上幫他按摩脖子,「這才頂了一個老大你就不行了,還想生個足球隊呢。」

「啾啾~」索特很舒服,眯著眼睛假裝潘瑟的聲音哼唧,羅素加重力道捏兩下:「喂,賣萌可恥啊陛下。」

「誰讓你整天看著潘瑟都不看我!」索特一擰腰,將他翻下來壓在下面,舔舔嘴唇,道:「還有啊,誰說我不行了,再生一百個我也頂的起啊。」手下不停地扒他的衣服,「不對我忽然覺得你這話說的很邪惡啊,什么叫『我不行了』?喂,這種話是可以隨便說一個男人的嗎?還是……你這是在挑釁?」

「喂喂喂……我沒……」羅素自打生完孩子身體就特別敏感,別說親吻,光是被他動作激烈地脫個衣服已是滿面通紅,感覺皮膚被布料摩擦過的地方都在發癢,張著嘴後半句都說不出來了,擱淺的魚一般光剩下喘息。

屈指算來,自打過了蜜月,他們的感情雖然越來越深,但足足有一年都沒做過愛了,索特雖然前幾天就想了,但孩子太小,又太黏人,白天總要躲在他頭上,晚上又非要膩在羅素枕邊,讓他簡直無從下手,有時候真想給他來個現場直播,可性教育搞這么早實在不像話,只好一忍再忍,都快忍成忍者神龜了。

這會兒一見老婆如此誘人的表情,索特腦子里仿佛放煙花一般星光璀璨霧靄朦朦,再也顧不得許多,將倆人的衣服一股腦往地上一丟,便緊緊將他抱在了懷里。

「我想要你。」索特吻他的唇,他的眼,舌尖舔過他的鼻尖,啞聲道,「天天都想,都要想瘋了。」

「呃……我、我……」羅素被他壓一壓就硬了,一陣電流直通頭頂,不過索特的體重是有點大,被壓住了以後他就有點說不出話來,結巴上了,加上臉又紅,眼睛又水,看起來越發嬌羞含蓄(大霧)。

索特光是聞到他的味道已經無法自持,瞧著他欲言又止的嬌羞模樣,感受著他慢慢翹起的小巧的部位,心里都要發狂了,修長的手指繞著他的長發輕輕往後一扯,迫使他仰起頭露出脖頸,尖利的犬齒一下下咬著他的喉結,滾燙的舌尖在他皮膚上留下一點點灼熱的痕跡,喃喃道,「寶貝你太可愛了,以前熱情似火,現在溫柔嫵媚,我真的愛死你了。」

熱、情、似、火,溫、柔、嫵、媚。

羅素的表情瞬間有點僵硬,於是他說的是我嗎?前四個字勉強還能沾邊,畢竟自己在床上還是比較放得開的,但後者……喂你腦補過度了吧?

不過就算他心里多么不爽,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在索特的撫摸親吻下早已又燙又軟,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屈起雙腿推過肩頭,擺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樣。

羅素生完孩子的身體比從前更加柔軟,因為肌肉消退,似乎還修長了一些,情動時關節處微微泛點粉紅,剛結婚時那種結結實實的感覺減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充滿力量的韌勁,成熟而甜蜜,散發著令人著迷的荷爾蒙。

在情事上羅素一向是非常配合的,今夜更是分外主動,一改往日稍有些慢熱的性子,很快就調整情緒跟上了索特的節奏,長腿盡量張開,不顧身體的緊澀與疼痛讓他進入再進入,最大程度地與他契合,默認他的侵略,甚至鼓勵他的深入,在感受到他的顫抖時讓自己的身體縮、舔舐、吞吐,與他輾轉相就,共赴情顛。

艙室里漸漸充斥著肉|欲的氣息,索特霸道的體味,和羅素毫無保留的熱情的氣味,與他們身上、發間薄荷的清香混合纏繞,又酴,又清醒。雄性和雄性特有的洛蒙以幾何級數交錯疊加,讓這個荒僻的夜都蒙上了情|色的味道,像是提前迎來了一個交|配的季節。

情潮過後索特趴在他身上,羅素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著,顴骨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唇色艷的發亮,眼神卻是疲憊的。

索特很清楚他在糾結些什么,好些天了,對於β他什么都不提,自己說什么他就聽什么,看上去好像想得很開,其實內疚的都要死了,只要有人提到β的他立刻就會垂下眼睛,那是在忍著眼淚。

這種內疚剛開始只是對孩子的,後來慢慢蔓延到了對自己。

羅素的性格很隨和,但從來不是這么聽話,就算自己是個「陛下」,也完全沒有低人一頭的概念,總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怎么使喚他就怎么使喚他。現在卻不同了,他不敢提任何要求,每天只窩在房間里打毛線帶孩子,多走一步都不會,乖覺的令人難過,服從的令人心疼,連心里那么那么想出去找β,都不敢開口懇求。

那個單細胞的滿世界亂跑的羅素,那個讓人抓狂,讓人想把他綁起來塞在保險櫃里的羅素,雖然是那么傻逼,那么小白,那么缺心眼,可……自己愛的不就是這樣的他嗎?軍委會,元老殿,科學院,隨便扯出一個人也比他更像個第一伴侶,可緣分石只為他亮不是嗎?自己炸毛也只為他炸不是嗎?

要是因為自己就必須要讓他變成一個識大體的唯唯諾諾的小男人,那這愛情,誰想要,這愛情,還有意義嗎?

「聽著羅素。」索特的額頭抵著他的,低沉但堅定地道,「蝠龍是宇宙間最強大的生命之一,尤其是我們拜家的孩子,每個龍一生中都要遇到性命交關的考驗,β只不過遇到的早了些,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羅素的眼睛一直垂著,半晌才「嗯」了一聲,索特緊緊將他摟在懷里,低聲道:「所以,羅素,不用歉疚,也不用這么討好我,這不是你的錯,是命運而已,相信我,只要他

60、寶貝三缺一ep02...

是一只合格的蝠龍,總會給你一個驚喜。」

羅素的胳膊摟上他的背,將整個身體都埋在他的懷里,點頭,再點頭,在索特胸口留下一片模糊的水漬。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放假事情太多,加上劇情走的有點糾結,所以寫的很慢,我也想保證日更,或者提前制定一個更新計劃,讓大家不用刷來刷去的燈,但真的確定不了,我每次寫完都覺得可以發了,但過一會看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