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2 / 2)

手冢國一一臉恍然,原來如此。

將金玲索還給了東宮九之後,手冢國一又開始對她的武功感興趣了。

東宮九頓時頭疼,最後還是在手冢國光的掩護下,以睡覺為由躲了過去。

睡了大概有兩個小時之後東宮九醒了過來,她將帶上飛機的裝有毛料的包拿了出來。

回去的時候壽宴肯定早就開始了,禮物什么的,也沒法准備了。原本想說賭石回來後,將玉石送去加工個首飾什么的當壽禮的,只是現在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現在只能自己動手了。

看東宮九拿出了毛料,這下手冢國一和兩個專家都來了興致,手冢國一問道:「丫頭,你說句實話,你這毛料是不是也是稀世珍品?」

東宮九淡定地瞥了他一眼道:「神仙難斷寸玉,我就一小姑娘,哪會知道里面是什么。」

手冢國一內心忍不住要吐槽,你不知道?那些極品翡翠難道是你蒙的啊?

不過既然東宮九都這樣說了,他也就不再追問了,只是好奇她拿出來毛料干什么:「丫頭,現在毛料買都買了,再看,好的還是好的,壞的還是壞的,沒差。」

東宮九皺著眉看著形狀千奇百怪的毛料漫不經心地道:「是沒差,我這並不是看毛料好壞,只是挑一塊當壽禮,跡部老爺子那兒現加工趕不及了,只能先臨時抱佛腳,自己弄一弄了。」

一聽給跡部慎吾當壽禮,手冢國一有些捻酸地撇撇唇道:「你也不怕給他的太好噎著他。」

東宮九笑了,也不接話,她就是要好好維護自己的關系網,甜頭是必不可少的,以後對付麻生家說不准還得人家幫忙呢,要不然直接電話給家里的兄弟讓他們給准備一份就好了,何必這么麻煩。

「那你准備怎么弄?」手冢國一問道,這兒可沒有解石工具。

「不用工具。」東宮九掏出了一塊毛料捧在了手中,將一件衣服墊在毛料的下面,雙手運氣一搓,那堅硬的石皮沙土般的掉了下來。毛料外面的石皮和內里的玉質質感是不一樣的,東宮九也大概能夠探到靈力出現的范圍,所以下手的時候力道掌控得很好,一手下去,里面的玉石就露了出來。

靜,四周突然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似乎真空了一般。

幾人張大的嘴巴都能夠塞下一顆雞蛋。

「你、你怎么做到的?」手冢國一有些結巴地道,他承認被她的這一手驚呆了。

東宮九依舊給他兩個字:「氣功。」

手冢國一嘖嘖稱奇,氣功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相對於手冢國一對於功夫的好奇,兩位專家則是好奇東宮九解出來的玉石。

這塊解出來的,依舊延續了東宮九出品必屬極品的特點,依舊是玻璃種,玉石的顏色居然是帝王綠,這已經是東宮九解出的第二塊玻璃種帝王綠了,只是這一塊沒有第一塊解出來的那么大,只有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

兩位專家看東宮九的眼神變了又變,這個名叫東宮九的小姑娘可真是不一般啊,稱她一句翡翠王都不為過,她解出的翡翠無一不是品啊。

東宮九拿著翡翠端詳了良久,然後掏出隨身攜帶的醫用銀針運起內力在那塊帝王綠上劃出了一塊長一點五厘米,寬一點五厘米,高五厘米的長方體。

東宮九打算刻一塊印章送給跡部老爺子,穿越到日本的這段時間,她對於日本的印章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日本是個使用印章很頻繁的國家,一般印章分為兩種,一種是舍印,一種是實印,舍印一般是用在發郵件、寫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時用的,刻的是姓氏,而實印則是在重要的時候用的,比如銀行、戶籍、護照等辦一些大事的時候,刻的是姓名,實印是要到區役所去辦理登記,一旦丟失要緊急掛失,有的人實印會鎖在保險櫃中,總之是很貴重的東西,和存折一樣重要。

而東宮九打算刻的就是實印,她覺得如果用玻璃種的帝王綠刻舍印,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里沒有刻刀,不過好在東宮九有內力在身,加上有銀針在手,倒是可以刻出來,只是刻完之後暫時不能拋光了,這讓她稍微有些遺憾。一般的玉石印章基本上要拋光五次才行,只能等送過後讓跡部老爺子自己想辦法再加工一下了。

看到東宮九用銀針刻章,幾人相對來講也算是比較待定了。畢竟連石皮都能徒手撕下來的人,他們已經不將她當成正常人看待了。

接下來三個小時里,東宮九都在細細地雕刻,等到她雕刻完成的時候,手冢國一第一個拿過來看。

小小的印章底部刻著隸書的跡部慎吾四字,章體上是一行行草書,這草書刻得極小,肉眼幾乎難以分辨,被手冢國一問及,東宮九只道是一首描寫玫瑰的古詩詞,印章的上面,雕刻著一叢怒放的玫瑰,跡部家的家徽是玫瑰,曾經她在跡部家的車上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