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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為「自以為是」的光環當中,無論是季父季母,亦或是那個季白月心目中對她照顧有加的男友司琛,這些人從來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從不給季白月任何解釋的機會就蓋棺定論,直接一釘子將她釘死了。

還有那個一心圍著肖夢楹轉的祁御澤,就像是某種狗血小說中無怨無悔的男二號,不論心狠手辣傷害了多少無辜的人,也容不得自己喜歡的人有一絲損傷。

……白月都止不住懷疑這次她是穿進了哪本腦殘的狗血小說里了。

可不論怎樣,白月也得盡力完成季白月的心願。

白月將頭發擦得半干之後往外走去,外邊的地上床上全都是凌亂的一片,季白月昨天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她轉了個彎打開了旁邊的衣櫃,衣櫃里整整齊齊一系列全是色鮮艷的衣服,看得白月不自禁冷笑起來。

她突然懷疑起祁御澤對肖夢楹的喜歡了,明明這些細節他都能想到肖夢楹,弄出肖夢楹的穿衣風格來膈應季白月。但是卻在最重要的事情上退縮了,當真是喜歡肖夢楹喜歡到無法自拔的程度?所以為了成全她的幸福而放手?

白月嫌棄地掀開了眼前的一排衣服,這些衣服大多顏色鮮艷,對於身材削瘦、唇色慘淡、氣場沉靜的季白月來說完全不合適。

季白月害怕祁御澤因她不穿這些衣服而生氣,但是白月並不在乎這點。

挑來揀去,白月最終選了款白色連衣裙,將約莫大拇指寬的色斑斕的腰帶抽掉了,換了條黑色簡單的細鎖鏈腰帶系上,這才滿意地帶著包出了門。

從季白月的記憶中得知,她並不常出門,出門了也無所去處,整個人幾乎是被半圈養的狀態。祁御澤留的信/用卡也完全沒有碰過,完全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金額。

白月也沒特意去查,她心情並不好,紓解的方式就是看著錢嘩啦嘩啦花了出去,手邊有用沒用的東西越來越多。白月先去買了幾套衣服後來又去剪了頭發,出來後吃了點東西,整個人心情才漸漸好了起來。

祁御澤的錢用起來完全不用心疼,白月讓人將自己買的東西送回去之後,轉身就取了一厚摞的錢,走在廣場邊見著街頭藝術表演或是乞討者就發,走完一圈,錢也發的差不多了。

而後便拍拍手將手里無密碼的卡隨手放在了中心花園的花台上。

逛了大半天之後,在天色漸暗之際白月才折身回了家,拿鑰匙開門時白月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伸手輕輕一推,門就被打開了來。

室內並沒有開燈,借著窗外的月光以及不知道哪里來的光線,白月余光中看到沙發上坐了個黑色的身影。

「啪」地一聲,白月干脆利落摁亮了的客廳里的燈。

刺眼的光線讓白月微微眯了眯眼,抬眼看過去,祁御澤雙手交叉在身前,靠在沙發上,眸色沉沉地盯著她:「去哪里了?」

神經病。

就算有季白月的心願在,白月現在也根本不想理他。一看見他就想到昨天晚上她剛過來時差點被強迫的事情,恨不得拿把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目不直視地擰著包往房間里面走去,連眼神都欠奉一個。

這種漠視的態度讓祁御澤心里的火瞬間就升騰起來了,他站起身上前幾步,伸手一把就拽住了白月的手腕,手上不著痕跡地用力,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聲音低沉:「季白月!我問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