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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問道,他說話時身體前傾,交叉起雙手,沉靜的黑眸盯住了白月,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見他並沒有動手的意思,白月想到了季白月的另一個心願,按捺住了想要離開的沖動,轉身朝著祁御澤嫣然一笑:「誰會讓季家的『掌上明珠』碰這些?」她語調微揚,說到掌上明珠四個字時加重了語氣,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話題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又將問題拋回給了祁御澤:「祁少將我調查的那么清楚,這種問題何必來問我?」

早在接季白月的記憶時白月就知道,當初季白月在國外養病,國內卻傳出種種不利於她的流言,這其中肯定是祁御澤的手筆。至於司琛『親眼所見』的季白月被人壓在沙發上親吻的情景,季白月記憶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聯想到之前那個照顧季白月的佣人那含糊其辭誤導季父季母的話語,白月幾乎就可以推測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無非又是一個被祁御澤買的人。

本來還想和他好好說兩句話,但是一想到季白月這個可憐的姑娘一生的悲劇均是由眼前這人一手導演的,白月頓時什么話都不想說了,聲音也帶上了冷意。

「我的銀/行卡丟了,現在需要一張卡。」白月用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盯著祁御澤面無表情的臉,又開口道:「只要我心情好了,自然就不會去打擾肖夢楹了。」

看著祁御澤因聽到肖夢楹的名字而緊綳著的身子,忽視了對方投過來的威脅眼神,繼續輕聲道:「已經為她做了那么多,為了她連自己的婚姻都可以犧牲,這樣的感情真是讓人感動得想要落淚呢!」

白月說著就覺得好笑,止不住搖頭輕聲笑了起來。

「你威脅我?」

「哦?」白月點了點頭:「你覺得是便是了。」她伸手將脖子上的絲巾抽了下來,撫著脖子上的青紫傷痕,無所謂地對著祁御澤,語氣真誠的像是在認真提議:「反正我現在就只剩這條命了,要不你干脆弄死我?得日/後我再惹你的小天使傷心?」

她說完忍不住會又笑了兩聲。而在她的笑聲里,祁御澤的臉色已經無法用筆墨來形容了。

一提到肖夢楹,祁御澤就變得暴躁起來,無法維持冷靜的姿態:「閉嘴!你不配提她!」

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拽住白月,可白月早有准備,哪里會讓他這么輕易得手?就在祁御澤手伸過來的同時,眼前銀光一閃,又一把寒意森森的刀被白月掏了出來,朝著祁御澤刺去。

「呵。」祁御澤冷笑一聲,電光火石之間單手箍住了白月握刀的手,用力一折,刀子就再次落地了。

「憑你這點兒手段,還想威脅我?」

白月手腕扭曲,瞬間就沒有了知覺,後背頃刻間就滲出大量冷汗來,縱使如此,她依舊看著祁御澤,笑意盈盈道:「是啊,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

面色慘白,卻笑靨如花。

祁御澤的目光緩緩凝住了。

面對季白月時,心底頭一次浮現出一種名為「復雜」的情緒。

每個人都有弱點,只要抓住了這些弱點,或威逼、或利誘,祁御澤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可眼前的季白月仿佛一/夜間脫胎換骨,懦弱的性子不復存在,反而變得……無所畏懼了起來。

她像是什么都不怕了,生命、金錢、權利、親情、愛情……雖然沒有心存死志,但是已經把這個世界所有人都不當回事,不將任何人放進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