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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季夢楹有沒有注意到司琛明顯不同尋常的表情,不過想到她以往的性子,應是沒有注意到的。在白月說完了這句話後,她紅著臉偷偷看了司琛一眼,隨後害羞地跺了跺腳,捂了自己的臉,咬著唇瞪了白月一眼,轉身就朝屋里跑去:「真討厭,不理你們了!」

「我跟去看看。」司琛接了一句,這次他視線根本沒有在白月身上停駐,轉身跟在季夢楹身後進去了,背影看起來依舊沉穩可靠,可是只有司琛自己知道,他完全是落荒而逃。

司琛的心臟「怦怦」直跳,腦海里幾乎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但是不知為何,他不想停留在原地面對隨意能稱他為「姐夫」的季白月,看著這樣的季白月時,他心里有種不可名狀的惶恐,那種明知道自己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東西,卻無能為力的慌張感。

司琛臉色有些蒼白地捂著胸口,他失去了什么?

目送著兩人前後離去,祁御澤的手也愈發用力,像是鷹爪一樣緊緊錮在她的肩膀,沉沉鈍痛傳來,讓白月臉色有些發白。

「季白月,我當真小瞧了你!」

含著深沉怒意的聲音近在耳畔,哪怕白月沒有回頭,都可以想象的到身旁男人陰鷙的眼神里面包含著怎樣的凜然殺意。

「怎么,心疼?還是……」不顧肩膀上的鈍痛,白月不以為意地笑著,略微挑眉:「……嫉妒了?」

白月邊挑釁地說著激怒祁御澤的話,自由的那只手卻在包里摸索起來,摸到一個圓柱形管狀物捏住了,話語剛落就趁著男人怒火高漲時用力朝著男人手臂戳去。

只是又一次被一只鉗子般的手緊緊箍住了。

白月掙了掙,卻沒有掙開他的手,抬眸就對上了祁御澤近乎陰郁的視線:「你真的惹怒我了。」

他的語氣異常平靜,可這份平靜卻無端讓白月脊背發涼,後頸寒毛直立,全身細胞都開始警戒了起來。

這樣平靜的祁御澤比暴怒的他還要可怕,白月下意識地看向周圍,還沒來得及求救,整個人就被祁御澤狠狠地摁進了懷中,鼻子撞得生疼,身體也跟著他的步子向反方向踉蹌移動著。

「你瘋了!季夢楹還在里面,你舍得離開嗎?!」白月自然不願妥協,可反抗通通被祁御澤壓制了下去,看著離季家越來越遠,整個人顯得有些慌張了起來。

祁御澤沒有回應,只單手錮在白月後腦將她再次壓進懷里,臉頰擠在男人結實的胸口,被壓得扭曲變形。祁御澤力度大的讓白月覺得自己呼吸困難,眼前陣陣發黑。

打開車門,祁御澤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將人推了進去,趁著人跌倒在座位上還沒爬起來,車子「轟」地一聲就沖了出去,因車速太快,轉彎時輪胎與地面發出「刺啦」的刺耳的摩擦聲。

白月穩住了身體爬起來時季家大宅已經不見了蹤影,也不管急速行駛中的車子有多危險,她伸手就想要拉開車門,拉了幾下發現車門早已上了鎖。

「怎么,舍不得?」

從車鏡里看到她一系列動作的祁御澤聲音平緩地問了一句,嘴角微翹,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白月抬頭,自後視鏡里對上祁御澤的目光,待看到祁御澤那雙黑沉的、透出幾分妖冶詭異的眸子,白月身體緊綳著,抿著唇難得的沒有說出話來。

……

車子一路飛馳回了家,看著下車之後來開後車門的祁御澤。白月手里緊攥著包包,在車門打開之際狠狠地朝著祁御澤砸去。

祁御澤伸手輕松的捏住了她拿著包的手,拽著白月的手將人拽了出來,沖著她露出個奇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