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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一樓大廳里小聲交談的眾人一時都靜了下來,沒了聲響。

理了理裙擺,白月剛想往那個方向而去,卻被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祁御澤握住了手臂,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道:「不必去湊熱鬧了,回去吧。」

……

車上祁御澤臉色有些發黑,白月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只能坐的離他遠了點,安靜地看著窗外。

祁御澤的手段自然比她狠辣多了,說出來時白月有些驚訝,兩相對比之下他對季白月做的事情可真算是手下留情了。但是想到季白月的心願,白月微微一嘆,季白月只是想將自己經歷過的奉還給他們罷了。

季父季母因為公司甚至季夢楹而怨恨忽略季白月,那白月就讓他們失去公司甚至是季夢楹,司琛當初因別人的一面之詞誤會季白月,不聽信季白月的解釋,那么白月就讓他深陷流言蜚語的泥沼,讓他嘗一嘗不被愛人信任、甚至被愛人怨恨的滋味。

還有祁御澤,縱然他現在算得上是白月的幫凶,站在她這一邊報復了他愛的女人,但是白月沒有忘記他才是罪魁禍首。

然而讓白月萬分遺憾的是她並沒有報復祁御澤的實力,不過祁御澤恢復記憶之後,痛不欲生不一定,但是悔恨肯定是有的,更多的恐怕是對她的恨之入骨吧。

……

果不其然第二天,報紙上就大量報導了司家婚禮上的驚人丑聞,新娘婚禮當天就給新郎戴了綠帽子,還不止一頂!這並不算什么,驚人的是新娘的反應,新娘當場掌摑了新郎,而後含淚聲聲控訴自己的無辜,言明這一切都是新郎指使陷害。

新聞媒體就是這樣,如附骨之疽窮追猛打,報導的真相越是撲朔迷離才越是受關注,縱然以前了司家不少好處,但是在新的利益面前,他們就能翻臉不認人,如今拿捏住了這個重大新聞,不多炒幾次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縱然稍有門道的人都看出來,司家季家可能是被人設計了,但是普通民眾可不管這些,他們自認為看到的就是真相,新聞出來之後,隔著一根網線聲討辱罵司琛的人不在少數。一時之間,司家也難受了些影響。

「玩夠了么?」

白月正翻看著手上的報紙,臉卻一下子被捏住了,被迫轉到了另一個方向,祁御澤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

皺了皺眉,白月一把拍開了他的手,勾了勾嘴角:「當然沒有!」

自從借了他的手做了這些事情之後,白月就不太想搭理他了,她也從不掩飾自己面對祁御澤時的不耐煩,以前什么態度現在就是什么態度,反正祁御澤除了這些,幾乎沒了利用價值。

祁御澤手被拍開,也不發脾氣,又捏了她的手把玩。

白月前後明顯的態度變化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對於她這種典型的過河拆橋、用了就甩的行為祁御澤不僅不惱,反而有種詭異的愉悅感。

就算失憶了,但是這種熟悉的針鋒相對足夠讓他懷念的了。

「這是什么?」白月余光中看到祁御澤書桌上攤開的一面褐色的紙,心里一窒,試探地伸手拿了起來,她拿起來時祁御澤眼角都沒有抬,似乎是毫不在意的模樣。白月狀似隨意掃了掃,也不甚在意地丟在了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