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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功勞全在皇甫身上,可皇甫雖然學了醫術,卻沒有涉及過毒。術。白月下。毒時他自然察覺不到。

此時見到凌煞動彈不得,皇甫有些警惕地退了兩步。

白月盯著他的眼睛:「我的確有徹底救她的辦法,不過仍需要以命換命,不過需要你們幾人的命。為她換命的人一刻也不能多活。涉及到無辜之人的生死,你也……」

「誰能比得過琳琅姐姐!」錦衣公子插。話:「只要琳琅姐姐沒關系,其他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被白月注視的皇甫看了眼懷里的琳琅,咬牙問道:「怎么救?」

「夏琳琅是雙生子,她母親被人中了蠱,雖然過後服了母蠱解毒,但是部分蠱毒轉移到了夏琳琅身體里。你只需要找到夏琳琅的雙生姐妹,與她換命就行了。」

「可是現在哪里去找琳琅姐姐的姐妹?!」錦衣公子恨恨道。

「夏琳琅應該清楚。」白月抽出手里的銀針:「不如讓她自己來說?」

見到白月抽出了銀針,錦衣公子有些戒備地站在了皇甫身旁。倒是皇甫皺了皺眉,定定地看著白月道:「我信你。」

錦衣公子剛想反駁,被他一個眼神斥退了。

不過是強行刺激讓夏琳琅醒過來罷了,白月倒也想看看這個夏琳琅的表現如何,前世只是皇甫斷了手就哭哭啼啼,不知道會不會善良到為了陌生人放棄自己的性命。

白月熟練地扎針拔。針,夏琳琅嚶嚀了一聲,睫毛微顫著醒了過來。

「阿。」她的聲音嬌柔無比:「我們這是在哪里?」

「醫骨。」皇甫面上浮出幾絲欣喜,摸了摸她的臉道:「你終於醒過來了。」

「琳琅姐!」錦衣少年也迎了上去,愉悅地說著什么。

白月側頭一看,除了跪在後面的凌煞不能上前,一襲黑衣的男人仍舊站在一旁,眼神淡漠地看著夏琳琅幾人,眼里並沒有過多的欣喜。

黑衣男人似乎極為敏銳,察覺到白月看著他時就回過頭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看了白月半晌,突然沖她眨了眨眼睛。

「……」白月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目光。

「姑娘。」似乎是明白了事情始末,夏琳琅有些艱難地從皇甫懷里站了起來,身姿柔弱地朝白月走來,聲音如水:「凌煞並不是有意冒犯姑娘,還望姑娘原諒凌煞的沖動,解了他的毒。」

「解。毒也不是不可以。」一直沉默站在一邊的黑衣男人突然出聲,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凌煞,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哪只手碰了她,斷了那只手就好。」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身如閃電,耳旁只聽得凌煞一聲悶哼,再抬眼過去,鮮血已灑了一地,一只傷口整齊的斷臂落在雪面,白色的雪很快被紅色浸透。

「啊!」夏琳琅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叫了一聲,臉色煞白,身體更是搖搖欲墜:「阿玄,你、你怎么可以……」

「誰說我不可以?」被夏琳琅稱之為阿玄的男子冷笑著扔下了手里帶血的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把劍就插。在夏琳琅鞋邊,夏琳琅的裙子上一下子濺了幾滴鮮血。驚得夏琳琅連連往後退去,被錦衣公子護進了懷里。

錦衣公子抱著夏琳琅怒道:「你嚇到琳琅姐了!我知道你與凌煞不合,你也不能現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