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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向宴弋問了這件事,宴弋倒是全部說給了她聽,受害方不接受庭外調解死咬著不放的緣故,田以甜要承擔一定的法律責任,檔案上永遠存在著黑點。大學沒畢業檔案上又存有黑點,等她幾年後出來時也不會再有公司冒險錄用她。

「這樣已經可以了。」白月看了眼宴弋。

她還不確定上輩子是不是田以甜動手害死了常白月,常白月將這筆賬算在了她的叔叔頭上。但她後來有帶著宴弋回過家,叔叔嬸嬸的表現和珊一般無二,他們都將她當做了真正的親人般寵/愛,怎么會對她動手?

白月後來甚至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那位離異帶小孩的男人,可那男人是她叔叔的朋友,根本不是來和她相親的。雖然那人相貌不佳,但是看著她的眼神分明是對著小輩的眼神。

既然叔叔一家人沒問題,唯一傷害常白月的可能就存在於沖她動手的田以甜身上,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如今既然法律已經介入了,干脆訴諸於法律就好。

就算田以甜上輩子沒有傷害過常白月,她也得為自己這輩子的沖動付出代價。

…………

晨光熹微,床上的被子微微動了動。

一只膚色白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白皙的肌膚上幾乎遍布了深色的吻痕和手印。沒過片刻就被一只大手抓住重新塞回了被子里。那只大手將胳膊塞進了被子里,手卻不老實地開始四處滑動起來。

飽滿的酥/胸、纖細的腰肢、光滑的小腹……

宴弋熨燙的手剛落在蕾絲內/褲邊緣滑動,來不及鑽進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放肆的手。

「醒了?」宴弋的聲音微啞,他反握住纖細的手,與對方十指交握。他單手撐著頭,坦露出大半結實的胸膛,眸色深沉地盯著旁邊剛睜開眼睛,仍舊睡意朦朧的女人。

「唔……」白月眨了眨眼睛,看著身旁躺著的宴弋,簡單地轉了個身子,就讓她幾乎倒吸了口涼氣。

身體似乎被清洗過,但是身上殘留的酸澀感卻讓她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

昨日里兩人拿了結婚證,回來後宴弋幾乎像是瘋了一般,她是後半夜才回了身體里,渾渾噩噩地睡過去。

「你先睡,我去做早餐。」宴弋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掀開被子下了床。他套上一條褲子,赤/裸著裝的上身就打開門往廚房走去,白月看過去時只看到他背部一條條的紅痕,她連忙回了視線。

等宴弋走了之後,白月掀開被子有些艱難地爬了起來。身上吻痕遍布,就連大腿內側都是指印與吻痕,白皙腰部的手印看起來極為顯眼。

白月裹著被子,紅著臉進了浴室。

等她穿著浴袍出了浴室時,宴弋已經將早餐端了進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幫你吹頭發。」宴弋走過來拉著白月在床邊坐下,伸手拿起吹風機熟練地替她吹起頭發來。

「接下來兩個月我都有時間,我們去哪里度假?」伸手撥弄著白月的長發,宴弋垂頭問道。

畢竟是結婚,他外出旅游的父母自然也回來了,公司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根本不需要他的擔心。所以接下來兩個月,他都有時間陪著身前的人。

宴弋倒是想接下來的兩個月哪里都不去,只留在房間里就好。但是他又想給身前的人完整的婚禮,蜜月旅游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