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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有些變了,但是他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往後不要再見了。」

「……我知道了。」白月點頭,睫毛掩去了眼底的神色。在賀修謹看來,分明是一副傷心的模樣,他將人抱進了懷里,聲音中含著絲絲的笑意,狹長的眼里卻帶著令人心驚的戾氣:「乖乖的,別傷心。你不會再看到她了。」

解決了蕭白月朋友的問題,白月心頭舒了口氣。幸好聶含蕾選擇獨自行動,而不是試圖以自己的哥哥的名義來博得白月的同情,讓白月幫忙動手。希望賀修謹看在她沒有做出背叛他的行為上,手下留情。

既然知道自己懷孕了,聶含蕾遞過來的茶她自然沒有喝,而是趁機吐了出去,稍後便裝作疼痛難忍的模樣讓對方順利竊取了文件,也不算攪擾了賀修謹的計劃。

白月懷了孕,少帥府里戒備更加森嚴了。雖然賀修謹答應了她留下這個孩子,但是不知為何,白月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樣隱隱約約的預感讓白月也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

平日里她盡量穩住自己的情緒,暗自修煉武功,幾乎達到了分秒必爭的地步。哪怕是被翠袖攙扶著去賞花透氣,她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什么問題。

平靜的一個月過去,可是這份平靜卻讓白月愈加警惕起來,總有種這一切都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的錯覺。她的煩躁賀修謹自然是注意到了,便抽出更多時間陪在她的身邊,安撫她的情緒。

又一日午睡醒來,白月伸了個懶腰,由著翠袖將自己扶坐起來。

「少帥是陪著您睡著了才走的。」翠袖忍不住笑道:「近段時日里少帥老是待在家里,聽說大帥府里那邊都差人來問了,差點兒挨了少帥的槍子兒。」

她將枕頭墊在身後,扶著白月坐好了,起身將旁邊托盤上的碗拿了起來。

「溫度剛剛好。」她拿著勺子,伸手准備伸手喂白月。

白月卻微微笑了起來:「我自己來吧。」

她這胎並不穩,除了平日里分外注意之外,她也會喝些保胎的葯物。雖然是葯三分毒,但是也不知道少帥府是從哪里請來的老中醫,開的方子倒是十分准。

白月看過之後,暗地里暗示著老中醫改了幾種葯材,出來的效果更是有益無害了。

這幅葯味兒並不好聞,白月皺皺眉屏住呼吸,正准備一口氣將葯喝下去時。旁邊的翠袖忍不住笑著將托盤拿了過來,里面擺著好幾個小碟子:「少帥走前特意讓廚房給您准備了蜜餞、腌棗之類的零嘴兒,您待會兒去去苦味兒。」

「嗯。」白月點頭,將碗湊近了自己嘴邊,鼻尖正好嗅到了十分刺鼻的氣味,白月眯了眯眼睛,托著碗的手猛地愣住了。她垂眸看了眼碗里的湯葯,又湊近鼻尖聞了聞。

「少夫人,您怎么了?」翠袖問道。

下一秒白月手一抖,整碗湯葯都被潑了出來,濃郁的葯味兒頓時充斥在了房間里。

「我沒拿穩。」白月掀開被子,披了衣服站起身來,看向翠袖:「你將這里拾了,去讓廚房那邊重新煎一碗葯。」

白月看著翠袖手腳麻利的打掃房間,觀察著對方的神色,腦中卻不住地轉了起來。

少帥府如今守衛森嚴,能混進來還能有機會在她的葯中動手的會是什么人?

白月撐著頭有些頭疼。蕭白月的任務看起來簡單,現在證明處處都是麻煩,單不說她體內的這個孩子生下來得要她的半條命,就說如今無冤無仇的,除了聶含蕾他們,竟然還有人要沖她的孩子動手?

揉了揉發痛的腦袋,不知為何,白月腦中突然浮現出了賀修謹淡笑的面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