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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桌上的包裹:「你現在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該帶些什么,干脆做了一罐糖腌楊梅給你。」

「辛苦您了。」白月微微笑了笑,有些疑惑道:「您旁邊這位是?」

白月視線一轉就轉向了旁邊的少女身上,少女下意識綳緊了身子,臉色有些微紅。蕭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示意道:「別緊張,你表姐很平易近人的。眼前這位就是你的表姐了。」

「表姐好。」那姑娘溫順地喊了一聲。

「你好。」白月也沖她點了點頭。邊伸手去拆開蕭母帶來的包裹,她倒不是餓了。但是也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倒是有些想念蕭白月記憶里蕭母腌制的酸酸甜甜的楊梅了。

蕭母見著白月的動作急切,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笑意,語氣感慨道:「人們都說酸兒辣女,你這樣嗜酸,肚子里的孩子定然是個男孩子。我當初懷你大哥的時候,最愛吃的就是青杏子了,每次一連能吃十來個都不止。」

白月動作也沒停,她懷孕這件事倒也沒刻意隱瞞,對方知道消息也情有可原。她拆開了包裹,卻見裝了腌制楊梅的深色小壇子下面墊著一本藍色書皮的線裝書。

這書隱約有幾分熟悉感。她還未將書取出來,又聽得蕭母在一旁略有些躊躇地開口道:「白月啊,娘這次來看你,其實還有些其他的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白月抬了頭,看向蕭母,對方的視線有些閃躲,而她旁邊的女孩子臉色更紅了。白月驟然就想到了蕭白月記憶里,蕭母勸誡蕭白月主動給賀修謹房里塞女人的事情來。

果不其然,蕭母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月,繼而繼續說道:「你現在可能不太記得你鍾叔叔了,他曾經在你爹落魄時幫過你爹。如今你鍾叔叔只剩如曼這一個女兒,他也不求別的,只求自己女兒往後能有個庇佑,平平安安的就好。」

蕭母頓了頓,伸手拉住了鍾如曼的手看向白月道:「如曼如今二十歲,和你年齡相仿,娘和你爹商量著讓她過來給你做個伴兒。你們姐妹兩個好好相處,也得孤孤單單的。不論怎么說,你如今懷有身孕,不能伺候賀、賀少帥……」

哪怕是成了自己的女婿,蕭母對賀修謹仍有幾分懼怕。想到迎親那日對方的視線,她的語氣也不由得停頓了片刻。方才張口道:「可自家姐妹知根知底的,總比進來外人要強上許多。你說是不是?」

白月看著蕭母一副理所當然的臉,旁邊鍾如曼有些害羞的神色,竟然有些啼笑皆非。

她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像蕭母這樣殷勤於為自己女兒找麻煩的母親,也許蕭母思想里還是傳統的以夫為天的女人,認為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但是她明明受過那些姨娘的排解,迫害。卻不能由己及人,為自己女兒好好考慮一番。

「娘這是想讓鍾小姐做小?」白月抿抿唇看向鍾如曼:「這件事鍾小姐同意嗎?」

前世蕭夫人雖然讓自己女兒給賀修謹房里塞人,但是這個鍾如曼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聽了白月的話,鍾如曼臉色先是一白,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捏緊了拳頭紅著臉小聲道:「如曼不在意名分,只要有機會能跟在姐姐身邊伺候就好。」

「如曼這孩子的性子我很清楚。」蕭母在旁邊幫腔:「她乖乖巧巧的,是最不會讓你為難的。」

聽著蕭母在耳邊的絮絮叨叨。白月嘆了口氣,目光移到了桌面上的小壇子上。縱然有再大的胃口,她此時也吃不下去了。

目光挪開,就掃過了方才看到的那本藍色的、有些熟悉的冊子,腦中似乎突然閃過什么。她將書取了出來。翻看了幾頁,發現只是一本宋詞,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

白月還待研究,就聽得蕭母提高了聲音道:「白月,你如今連娘的話也不聽了么?」

被她吵得心煩,腦中隱約的思緒頓時散了個一干二凈,白月也有些不耐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娘您干脆去和賀少帥當面說。」

「白月。」蕭母的聲音里的不悅已經很明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