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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喉嚨里有股令人作嘔的鐵銹味。

「給你做什么?我能吃了她不成?」婦人翻了個白眼,十分不耐地伸手推了白月一下:「再跟我在這里磨磨蹭蹭的,我就將小賠錢貨扔垃圾桶里!」

這具身子是在虛弱的很,被婦人推了一下。就算白月想要穩住身子,身子還是止不住地後退,最後一下子跌坐在冰涼的地面上。尾椎骨生疼,就連小腹也一抽抽地疼了起來,讓白月止不住地慘白了臉。

「成天只知道裝模作樣。」白月被推得倒在了地上,婦人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手里給嬰兒換了尿片,粗糙的手將嬰兒的肌膚刮的通紅,嬰兒卻是哭鬧了一陣就抽噎著不吭聲了。婦人將嬰兒放在床上,轉頭就嫌棄地將手里臟污的尿片朝白月扔過來:「還不趕緊挪挪你的屁股,給妹兒洗尿片去?」

白月略一側頭,那尿片就被扔在了她的身後。

再次看了眼已經閉著眼的嬰兒,白月摸著肚子直起身。四處打量了一眼,就慢騰騰地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她現在身子極為的虛弱,哪怕看著婦人的言行舉止心頭忍不住冒出火來。可此時她全身無力,連婦人的推搡都躲不過,何談做其他的事情?

到了廚房,隨意地煮了些面條。方才白月打量了這里的房間,兩室一廳一衛,面積並不大。這里的廚房也只是用玻璃隔著而已,害怕接記憶時被打斷,白月放棄了在這里接記憶的念頭。

面條熟了時,還不待白月開口,那邊的婦人已經推開門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掀開蓋子一看鍋里的面條,頓時就喝罵道:「你這個敗家娘們,怎么煮得這樣多?還嫌我兒子上班不夠辛苦是不是?一點兒都不替他著想!」

白月抿唇沒有說話,那婦人自顧自拿著碗和筷子將面條盛了大半轉身走了。看著鍋里的湯湯水水,白月別過頭,抬腳就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不想吃飯就趕緊去把衣服洗干凈晾起來,高成明天要穿。」她一面吃飯一面開口,將面條吸溜得呼哧作響:「人家婆娘就算不說,也將男人和老娘伺候得服服帖帖。哪里跟你一樣,整天還要我跟在屁股後面催?連給我洗個腳都推三阻四的,真是沒教養!」

說著說著,後面又開始用方言辱罵起來。白月有些聽不懂,但顯然不是什么好話。

她皺眉轉身朝著房間走去,將衣物什么的全部塞進了洗衣機里。就在她對著洗衣機發愣時,婦人又趕了過來。看了眼洗衣機,臉色驟然就變了:「你這個爛婆娘,手是不是爛掉了?什么都用洗衣機,你不知道高成的衣服要用手洗?!」

婦人一面責罵一面伸手將里面濕漉漉的衣服撈了起來,往白月身上一扔,冰涼的寒意頓時透過衣服滲了進來。那婦人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斥道:「我出門一趟,要是回來看到你還偷懶,你給我等著!」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留下的白月打了個冷顫,身子本來就虛弱到站直身子都勉強,此時被冷水一驚,渾身發抖的同時混沌的大腦卻立時清醒了幾分。耳旁聽到婦人將門甩上的聲音,白月隨手將衣服扔在了地上。確認了房間里再沒有其他人了,復又回到了先前的房間里將門反鎖住。

此時是冬日,無處不在的寒意朝著白月涌了過來。先前那個嚎哭的嬰兒雖然睡了,但身子蜷縮著、小臉微微發紫。白月伸手摸了摸孩子冰涼的臉蛋,抬頭看了眼上邊的空調,將空調打開。又把濕冷的衣服換下,這才閉著眼接起記憶來。

原主名為夏白月,是家里的獨生女兒,自小被身為知識分子的夏父夏母嬌養著長大。她家境不錯,卻未染上其他人驕奢淫逸的毛病,從小到大都極為的乖巧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