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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

在常智淵和唐糖結婚後,白月跟著睢周一起離開了這個讓原主傷心的j市。更是在其他的城市按照原主記憶中花店的模式,重新開了家花店,睢周自告奮勇地當了店員、以及老板之一。

……

清冷的別墅里空空盪盪,突然就響起了『砰』地一聲,一道身影從里面沖了出來!

那人面上膚色看起來有些怪異,脖子上的塊塊膚色也有臉上有所不同。何況她面上有一塊不小的疤痕,面色猙獰之下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可怕。

她一把推開了一間房門,指著里面的人張口罵道:「常智淵,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東西?!」

里面的人一下子被驚得睜開了眼,眼下濃重的青黑,面龐看起來仍舊年輕,卻多了幾分滄桑之色。不知從何時起習慣性失眠的常智淵,此時好不容易趴在桌上有了睡意。根本不敢輕易挪動地方,只能趴在桌上小憩。只是沒想到,被人突然給嚇醒了。

心臟有些超負荷地突突直跳,常智淵面色難看朝著門口看了過去。只是在看到來人手中的東西時,驟然變了面色,起身大步走了過去:「誰讓你動我的東西?!」

他手里捏著的正是一大疊艾滋病檢驗單與大批預防葯物,所有的檢驗單上面顯示均為陰性,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患病。然而常智淵卻不相信這個結果,因為身體的反應他最清楚。這樣提不起力道、整日失眠、身體逐漸衰弱的症狀,根本不像是沒病的樣子。

加之當初袁白月確實將血液注入他的體內,那可是百分百致病的。

想到袁白月,常智淵不由得內心升起怨恨,以及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來。當初他屢屢派人沖袁白月動手,沒一次成功。第二次對方頭目親自出手,本來以為萬無一失。那邊居然直接死了一個人,另一人竟然臨陣倒戈,直接將他供了出來。甚至將傷害唐糖的事情算在了他的頭上,常智淵憋屈得一口血都差點兒吐了出來!

然而後來無論怎么威逼利誘,常智淵看對方的模樣甚至都有些信了這件事的主謀是自己,完全和袁白月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只有常智淵自己知道,他根本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他更是有種直覺,這件事和袁白月脫不了干系。後來通過其他手段得到了袁白月的照片時,常智淵的這種直覺更甚!他甚至覺得,這個恢復了容貌的袁白月不是以前的那個人,或是說完全換了個人。這人手段莫測,是來替以前的袁白月報仇的。所以他成了現在的模樣,罪魁禍首唐糖容貌全毀,和當初的袁白月一模一樣!

是以,後來常智淵因為種種顧慮、根本不敢再朝對方出手。

那邊的唐糖受不了常智淵的沉默,尖著嗓子質問:「你是不是出去亂搞了?你說!你沒事去查什么艾滋病,外面哪個女人勾/引你,我要去殺了她!」

兩人的婚姻本來就是畸形的,常智淵若是本來還愛著唐糖。這份愛也在面對著對方的臉與一日日的監控似的尾隨時漸漸變淡,最終消失殆盡。而唐糖之前雖然一直在拒絕常智淵,可她自己心中明白自己對他仍有感情,所作所為左不過一個欲擒故縱。

然而她如今毀了容,也顧不得其他沒用的矜持,只想緊緊纏住了常智淵!如今發現了對方不僅查了艾滋病,還服用預防葯物,這不是出去亂搞了是什么?她甚至不去想自己和常智淵朝夕相處會不會得病,滿心滿眼都只有殺人的念頭!

唐糖瞪著常智淵,面色有些扭曲猙獰:「你之前不是說喜歡我?現在我毀了容、你轉頭就去找別的女人?這是喜歡嗎?!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唐糖的聲音凄厲,常智淵被叫得耳蝸疼,腦子也一跳跳地疼了起來,他整個人眩暈了一下差點兒摔在地上。此時根本不想應付對方的胡攪蠻纏,只指著門口大聲道:「滾出去!」

「你憑什么讓我滾?這里是我家!」唐糖忍不住上前一步,指著常智淵道:「你別以為你有多么了不起!要不是我爸幫你,你以為你的公司能保得住?你還敢去外面玩女人?我一定要告訴我爸讓他整治你!」

常智淵猛地轉過身來,甩手狠狠給了唐糖一巴掌。這一巴掌用力極大,將唐糖猛地打得摔倒在了地上。唐糖怔楞了一下,看著捂住胸口面色通紅、氣喘如牛的常智淵瑟縮了一下。不過她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怎么能容忍被打?因此站起身來,尖叫著舉起手就朝常智淵撲了過去。

樓上的叫罵聲不停的響起,還有瓷器碎裂的聲音。樓下唯一的阿姨站在房間里,對上面的動靜充耳不聞,只安安靜靜地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她當初來這里無非是為了一份高工資,如今卻並不想繼續干下去了。更是有些後悔沒有聽前幾個同行的勸告,非要來這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