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楊承朗聞言,立即將不解的目光投了過來。
了因大師呵呵一笑,瞧了兩人一眼,忽悠道:「女施主恐怕是聽錯了?」
「……」白月看了眼眼觀鼻鼻觀心、閉目不語的方丈。再看了眼樂呵呵轉著串珠的了因大師,以及身旁的楊承朗。立即明白過來自己有些冒失了,便學著原主的語氣道:「誒……好像真的是我記錯了。」
眾人一路無話到了楊宅,出乎預料的是楊母此時還出了門。白月也不多說,直接帶著兩人到了楊父的病房。
「楊小姐。」白月一進門,兩位護士就沖她打了招呼。而後有些遲疑地看著她領進來的兩個僧人,大概是沒有料想到這個年代還有人如此迷信。
兩人的目光太過明顯,畢竟接受了先進科學醫療觀念,便很難接受這種所謂的舊思想。白月也無法苛責兩人,只沖她們笑了笑:「你們先出去吧。」
了因大師和主持方丈此時已經走到了床邊,見到床上躺著的、不成人形的楊父時,兩人對視了一眼。了因目光里含了幾分不滿與憤懣,隨即沖著白月點頭道:「楊施主,我和方丈想了解一下令尊的具體情況,還望楊施主不要讓人打擾我們。」
想來這是要著手解決楊父的問題了,白月雖然十分好奇兩人准備做什么。但是此刻還是楊父為重,因此將守在一旁的楊承朗連推帶勸地推出了門。正准備反身關門時,卻被主持方丈給喚住了:「楊施主還是留在這里為好。」
白月自然求之不得,轉頭看向滿臉無語的楊承朗:「哥,你就在外面守著。」
知道對方在擔心什么,她語氣放軟:「放心,不會有事的。」
楊承朗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最後聽你一次。」
白月乖乖點頭,關上了門。
回頭看到了因大師凝重的表情時,白月立即問道:「了因大師,我父親的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白月也覺得楊父的問題有些懸。她把脈之後也曾想過用什么辦法,減輕楊父的狀況。靈力倒是可以減輕身體頹敗的狀況,但是她的靈力根本沒練起來,更別說靈力外放了。
葯物更是不可能。
了因道:「只剩一口氣,你說嚴不嚴重?」
白月的心立即提了起來,不過待看到另一邊的主持方丈表情倒是沒怎么變化時,讓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方丈查看了基本狀況之後,直接吩咐道:「了因,給我護法,稍後我替楊施主的父親驅除體內的煞氣。」
了因神色嚴肅,面上毫無表情:「是,方丈。」
兩位大師並不在意白月在場,當即雙膝一盤坐在地上打坐起來,手里慢慢地轉著串珠。而旁邊的主持方丈也拿出了一串佛珠,閉著眼嘴里吐出一連串的經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