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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便會讓人覺得原主欠了她一條命似的。

「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楊父略感好奇地看著白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臉色有些難看,聲音低沉道:「雖然她是大哥的血脈,可是這么多年來養條狗都養熟了。沒想到,她吃喝用全是楊氏給的,竟然反咬一口!別的事情沒有證據,單她讓人對你出手這件事,爸爸定然會為你討個公道!」

前半句還在詢問白月的意見,後半句楊父已經有些按耐不住脾氣了。白月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之前將這件事告訴楊家父母,已經考慮過他們的反應。現在能將人揪了出來,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現在的情形,哪怕是白月不肯,肯定也無法阻止想為自己女兒出氣的楊父了。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日一大早楊父就興師問罪般地,帶了一大撥人出了門。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薛芷霧看起來厲害,也無非是暗中借著手段、占了先機。此時面對楊父帶領的一大群人,應該沒什么還手之力。

況且楊父去抓人這件事,蘇老和容煦都看在眼里。兩人也未阻止,蘇老只讓自己徒弟小安跟著一起。

而容煦和蘇老,就剩下白月來招待了。在容煦的提議下,白月干脆帶了無所事事的容煦和蘇老去原主的畫室看上一看,正巧將許諾給容煦的那副畫找出來給他。

原主藏的畫並不多,恐怕對於容煦和蘇老來說,兩人都已經見過了許多。因此都沒什么特別的表情,直到白月將承諾的那副畫拿出來。

「我看這畫也不是什么名家作品,小容,你怎么就這樣惦記著呢?」蘇老打眼瞅了一眼白月手中的畫,他自然懂得藏,也看得出這幅畫並不是什么珍奇的玩意兒。

「個人愛好罷了。」容煦笑得滴水不漏,水墨般的眉眼看向白月:「白月,你當真決定將這幅畫送給我?」

「之前已經說好了,要不是家中出了這么多事,我早就將畫給容先生送過去了。」幾乎在拿到這幅畫的瞬間,白月就有些明白為什么容煦會不惜花大價錢從原主手中買回這幅畫了。

無非又是件法器。

最近這幾天事情雖多,白月也沒忘了繼續修煉。體內有絲絲靈力開始盤旋的時候,她的感覺就更為敏銳,能夠輕易看出所謂風水師說的氣場。

原主買這幅畫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她覺得這幅畫上面的樹葉畫的極為好看,買回來觀摩學習的。此時在白月看來,原主倒是陰差陽錯地看准了一次。因為這些樹葉脈絡分明,片片皆有所不同,葉片脈絡上面纏繞著的分明是若有似無的『氣場』。

容煦眼神別有深意地看了白月一眼,突然說道:「你應該能看得出來這幅畫的特別之處吧。」

還不待白月回答,那邊再度仔細看了眼那副畫的蘇老突然大笑一聲,拍了拍容煦的肩膀:「容家小子,你這眼神也太利索了吧?!又是一件法器,什么時候高級法器竟然成了爛大街的東西了?!」

對於風水師來說,一件好的法器就是半條命。也許對於有些人來說、法器並不少見,各種風水布局或多或少都能用上幾件法器。然而對於行家而言,真正的好的法器真是少之又少,更別論高級法器了!

昨日里那塊廢石料氣場不俗,今日竟然又有一幅畫形成的法器。

別的不說,就單論一幅畫成為法器的可能性,可是千萬分之一都不到。由此可見,這幅畫的珍貴程度。

「這功勞可不在我。」容煦十分謙遜:「您老忘了這幅畫的主人,現在還不是我呢。」

蘇老又將目光轉到了白月身上,一臉看著什么寶物似的神情,激動道:「楊家丫頭,你當真不跟著我學風水?這學的好了,可是名利雙,到時候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