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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對方讓她回顧一次次任務世界的記憶。

兩人一路無話,祁御澤直接將白月帶回了家。

看著陌生又熟悉的環境,白月伸手在玄關處抹了一下,手指上干干凈凈,不沾一絲灰塵。祁御澤丟下鑰匙,伸手松了松領帶。見了她的動作時唇角勾了勾:「我住在這里。」

這是原來身為季白月的她住的地方,祁御澤當時只不過是解決生理需求時才偶爾來這里找她。或是說後來祁御澤失憶後,兩人倒是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不過這里的地方並不大,沒想到如今的祁御澤仍舊選擇住在這里。

祁御澤往沙發上一坐,俊美異常的容貌似乎沒什么變化,黑眸靜靜盯著白月:「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來找我?」

白月翻了個白眼,腳下的高跟鞋磨得她的腳有些痛。她踢了高跟鞋,從鞋櫃里找出一雙女士拖鞋換上,往祁御澤對面的沙發上一靠:「找你做什么,讓你再殺我一次?」

「倒是你,恢復了記憶後是不是特別恨我?」白月感興趣似的問了一句,又自顧自地點了頭,撇了撇唇、看向祁御澤右手上的戒指:「應該是恨的吧,我曾經的願望就是入土為安。你卻將我的骨灰帶著身邊,風吹雨打不得安寧。」

原主季白月過得太苦,她好不容易找了個山清水秀的村子作為最後的埋骨之地,沒成想還被祁御澤給找到了。

也不知白月說的哪點逗笑了祁御澤,他竟然抬手捂住了眼睛,仰頭在沙發上笑了起來。

他生得好看,笑起來更顯得有幾分妖孽。笑完後那雙眼睛定定地盯著白月,雲淡風輕地宣布道:「回來了就不要走了。別忘了,你如今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你的妻子是季白月,你不是親手掐死她了么?」白月淡笑,抬了抬下巴:「瞧瞧,她的骨灰還在你手指上呢,現在在說什么笑話?」

也不等祁御澤回應,白月又笑著道:「況且按照保守估計,你現在大概大我十來歲吧?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

祁御澤沉默地看了白月一眼:「……」

「季夢楹呢?」她話題一轉,白月對此的確有些好奇,她當初借著失憶的祁御澤之手拾了這些人。

別人暫且不論,但是季夢楹可是祁御澤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記得當時好像是讓季夢楹和司琛鬧翻,嫁給了一個在床上有特殊癖好的富二代?

恢復了記憶的祁御澤難道能夠忍受這一點?

當初她險之又險地完成這個任務,白月死前都不知道所有人的最後結局,這點倒是讓她略有些遺憾。

「還有司琛呢?」

祁御澤的表情淡了下來:「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管季夢楹了?」白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正對上他黑沉沉看過來的眸子。季夢楹當時的情況定然算不上好,若是說祁御澤不管司琛、甚至落井下石她都相信,她卻有些不信對方就這樣不管季夢楹死活。

「你這么好奇?」祁御澤似笑非笑。

「也談不上很好奇。」白月誠實道:「我就是想看看,這些人有沒有得到應有的結果。」

「……包括我?」

白月點頭:「當然。」

祁御澤又笑了起來。

話雖是這么說,祁御澤還是帶著白月去見了如今的季家父母、季夢楹乃至司琛等人。

當車子到了目的地時,白月簡直不敢相信這里滿是臟污、無處下腳的地方會是季家父母、乃至季夢楹的住所。